重生日本的我,在灵异剧里开无双 第130章

作者:黑翼大魔

看到方镜的样子,鸟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将一些本来想要藏起来的话,说了出来.

“我的情况是因为曾祖母是一位魔女直系后裔,我的血液正好可以抑制这枚镜子,至于灵异什么的,我也没有办法解决。”

鸟海有栖很明确的告诉他,她的血只是针对这枚镜子有异效,换成其他的灵异现象就发挥不了什么作用,而且,她的血也很稀薄,与真正的魔女是不能够比拟的。

“可是,我知道的……在这个国家,有一群叫做‘氏族’的存在,他们的血脉中蕴含强大的力量,‘氏族’的人数并不多,也很稀少,可是每一支氏族都有着深不可测的特殊能力,西塚,你若是想要解决自己遇到的麻烦,也只能够求助这群人。”

“问题是我要去到什么地方才能够找到‘氏族’?”

“这一点,你就算问我也没有什么用。”

鸟海有栖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对此真的一无所知,不过她很坦率,大概觉得这一次欠方镜一个人情。

在与他临别之时,她还是将一些重要的信息转告于他。

这个世界确实存在灵异现象,自古以来就存在,只是,它们在一般时期,只是个别案例,还没有严重到影响人们的生存环境。

这些灵异现象统称为“怪异”,既然被称为“怪异”,自然是千奇百怪的异常之事,只不过怪异事件之中,经常出现的危险源头有两类。

“其一是‘夜行’,也有人称呼其为夜行种,它们在久远的古代被大和国称为‘妖魔’,后来朝代更迭,岁月变迁,不少夜行种消失灭绝了,少数躲藏在深山老林里,或者远离人世的异境之地……”

“其二是‘邪秽’,邪秽的种类也很复杂,比方说幽灵鬼魂什么的,也算是邪秽中的一部份,但是,死者的妄念变成的邪秽大多是无害的,真正可怕的东西是更深层次的污秽之物……”

“夜行”与“邪秽”更接近一种界定和认知方式,并不是像生物学一样的给二者进行分类,因为人类所了解的常识逻辑,套用在二者之间。

相较于“夜行”与“邪秽”,还有被称为第三类的怪异,也是怪异中最危险的一类。

而鸟海有栖关于第三类的信息知晓的也不多,也就没有进一步说明。

漂城篇

第93章 后话

  “你之前好像说了,这些‘怪异’都是个别案例,可是我好像碰上了几次了。”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鸟海有栖先是沉默了一下,才缓缓说:“有一种说法,认为‘怪异’的出现具备一定的周期性,在人类的历史和文献的记录之中,可能它们有一段时间,会变得相当的频繁出现,而大多数时间,都属于沉寂期。”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这个时代,正好是频繁出现的时期。”

方镜想到了汤浅顺一在笔记中的留言。

“这就不是我能够弄清楚的。”

她无言的摇了摇头。

……

也不知道鸟海光太郎与那个眼镜男搭成了何种协议,方镜得以当天返回家中,也没有受到更进一步的盘查。

隔了几天后,方镜通过与鸟海有栖的电话,了解到一些后续情况。

内海,好像把自家的公司变卖,拿着大笔钱移民到了国外。

佐伯稚枝目前被鸟海父女收留,笼目馆的失踪案还在进一步调查中,只是估计会变成了一个无头悬案。

案件中并没有发现死者者,只有数位失踪者,其中包含平川一家人,以及富美子、荞老人、鹿取、佐伯管家这几个人,都相继失踪。

方镜等人所诉说的风祭茂吉、渡边、长壁冬子,他们三人在三天前遇难,他们坐的车从海边悬崖上坠落,尸体最近才打捞上来,也是经过家属辨识,才确认出来。

笼目馆来的那三个人真是风祭他们三人,关于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

“风祭茂吉,他在临死前都不知道自己并不是真人,而是泥偶……那么,制造了笼目馆事件的人究竟谁?”

笼目馆事件,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解决。

风祭究竟是人,还是泥偶,“他”自身抱持的执念究竟是什么?

鹿取、内海,还有死去的管家佐伯,他们隐约知道一些内情,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

有太多的疑点,无法得出正确的解答,随着离开了笼目馆之后,恐怕也永远找不出解答的方向。

坐在自家屋子的椅子上,想着这个问题的他,最终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折腾自己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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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失望,就算要找我来……”

某个城镇里,老人拄着拐杖,看着这片荒凉的景象。

出于振兴城市的想法,这片特别规划区开启了再开发计划,兴建构架到另一边的工业城市的高架桥梁,只是修到一半,由于相关人士贪污案连环爆发,以及受到景气恶化的影响,建设计划中途喊停。

胎死腹中的大桥只修了一半,耸立在老人的眼前,倾斜地从地面跨过大河,往天际延伸,从一旁眺望,从斜坡转为水平的地方,硬生生的被截断了。

从月色中可以从城镇的“断桥”上,俯瞰到河岸另一座城市,从一旁眺望,拄着拐杖的老人呵呵一笑:“对了,还没有恭喜你了,鹤忠先生,这样一来,你也算达成夙愿。”

“……”

男人看了一眼面前的丑陋的老人,皱起了眉头。

原本的仪式没有成功,他也没有拿回那个重要的“镜子”,最后,一切都与他的计算相违背。

“仪式并没有成功。”

“你向老头子我所许的‘愿望’是恢复重金属中毒后,日益衰败的正常身体,而不是仪式成功。”

面容极丑的老人戴着一副墨镜,他咧嘴笑着说:“而我之前也说过,我只达成你的愿望,至于仪式并不是我答应的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