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圣杯之战 第209章

作者:向希望祈祷

“嗯。”维克托莉雅艰难的点了点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没有溢出,她咬着牙忍耐着。

Assassin的御主撑着虚弱的身体参加了圣杯战争,实际她没有选择。召唤出从者,在所有参赛者中拼杀出来才是唯一的活路。

维克托莉雅无法被现代的魔术治愈,医疗技术也治不好诅咒留下的后遗症。身体虚弱连暴露在外都随时可能会死去,跑不掉也不能跑。

从出生到死亡都在绝望之中度过,但圣杯显然给了维克托莉雅一条活下去的路。

Saber这样想着,大概明白了这位俄罗斯少女的处境。“以后会好起来的,夺得圣杯之后我会治好的身体。”

“谢谢。”维克托莉雅轻声说,但saber却没有感到真诚。虽然她确实是道谢了,但是这个少女隐藏在内心深处似乎另有想法。

紧闭的朱唇张开了又合上了,维克托莉雅没有说话,仿佛将内心的声音又吞了回去。

“圣杯的魔力很充裕,甚至没有泄露的情况。”来自龙牙兵的消息让saber知道了大圣杯的情况,“但有明显维护过的痕迹,而且就在不久前。”

Saber的所有行动都可以一个人来做,但是她必须带着维克托莉雅来。Saber也有一个御主,这是她唯一的弱点。不过好在御主还算听话,不会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以走了,我们直接回去吧。”

“直接回去?!”维克托莉雅似乎有些不甘,她好像还想在外面逛逛。“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扭扭捏捏的,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有敌人。”saber侧着脑袋轻轻说了一句。

从者原本就对魔力十分敏感,配合净眼只要在视野内有一点魔力反应saber都能发现。在离saber工坊的不远处,她感受到了berserker的气息。

对方根本就没有隐藏,也没有撤退。Saber的御主现在仍在工坊里,她害怕在外的这段时间里,家被人偷了。

若是神殿被毁也没什么,再造一个就是了。可御主要是死了,她就难受了。

“呐,我现在才发现你知道的东西好少呀。”saber在维克托莉雅的耳畔吹了一句,吓的少女头突然一缩,活像一个受惊的小猫。

很好,就算盲人御主死了,她也是一个不错的备用御主。

第023章 君临

娜斯嘉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尚未沉落。

学校的空气已经安静了,berserker终于在疯狂的嘶吼中清醒。她松了一口气,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娜斯嘉一眼弥望过去,berserker的使魔已经填满了街区,周围的人正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明晃晃的刀子十分吓人,但似乎因为令咒的原因,这些死士都已经恢复了理智。

这份理智维持不了多久,令咒的魔力始终有限。娜斯嘉现在就可以让berserker离开这里,但是人们的目光已经到达了不可忽视的地步。

大街巷尾都是围观的民众,让汗水打湿了娜斯嘉的脊背。

“这是在拍武侠剧吗?!酷毙了!”满脸络腮胡的老头子拿着油画笔,突然从画板后面探出脑袋。这个浓眉大眼的艺术家,在看到berserker时竟瞪直了眼。

他挥舞着手,哇哇的叫喊,无比激动的声音让娜斯嘉只感觉烦闷。

下一刻,这个乱喊乱叫的老头子突然止住了声音。紧接着在众人的目光下直挺挺的晕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娜斯嘉的指尖在空中划出了一个芒星,苍蓝色的魔力渐渐消融在空气中。驱人的结界开始生效,就在这时娜斯嘉吹了一声口哨。

仿佛是牧场主的呼唤,无数昆虫开始振翅,淅淅索索的声音不绝于耳。

最开始一只奇怪的蚊虫从倒地的老头子身上飞出,紧接着一只有一只飞蛾开始袭击街上的路人。

人们就像稻田里的麦子一样哗啦啦的倒下,但躺在大地上的人们却在不时的发出打呼噜的声音。娜斯嘉将他们全部击晕了,这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在面对魔术师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暮色渐至,在橙红色的阳光下,人们躺的大街上到处都是。布兰契的大地很冷,以至于穿着鞋的娜斯嘉都能感觉到大地的寒气。这些人会不会感冒娜斯嘉管不了了,她果断出手将所有人都制服,以防止事态扩散。

“又要联系教会了,真是头都大了。”娜斯嘉抓了抓自己的长发,感觉头皮都在发麻。现在是白天,躺了一地的人怎么可能瞒得住?

现在教会应该连医院的事态都没有控制住。南方的火焰已经熄灭,但仍有一股孤直冲云霄。

“不管了,要相信教会。”他们有能力,而且也负责圣杯战争的隐藏工作。娜斯嘉猛地点了点头,突然对教会提起了无比的自信。

而且狂战士搞出来的事情怎么能叫闯祸呢?反正也没有闹出人命。本来berserker就是很难控制的,出现点状况也是正常的。娜斯嘉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并大大咧咧的向教会派出了一个使魔。

“搞定收工,berserker准备走吧!”蝴蝶从掌中飞出,娜斯嘉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

她想要走了,就算找berserker训话也不是这个时候。狂战士的气息没有任何隐瞒,暴虐的魔力四处飘荡。

这股魔力会吸引敌人,她打定主意立即撤退。可才刚刚转身,脑袋还没有扭过来她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另一股气息。这股魔力好可怕,而且和之前所有的从者都不一样!

陌生的从者乘着战车,从街道的西面缓缓而来。为他效忠的士兵驾驭马匹,不怎么通透的阳光洒在这名战士高大的身形上,却显得精神无比。

“你是谁?”娜斯嘉不禁要问了。

黑色的华服、庄重的冠冕、睥睨的眼神……是lancer,还是archer?!没有看到枪,也没有看到弓。

这个从者没有任何隐藏的意思,这是在邀战吧?娜斯嘉咬住了红唇,berserker现在的状态并不好。令咒的魔力还在限制着他,无法发挥出全部的战斗力。

不过还好,现在是白天,太阳仍旧没有完全落下,战斗应该是打不起来。她是这样想的,却惘然发现——周围的人已经全部倒下,而且做这件事的还是她自己!

这条街在娜斯嘉有意无意中变成了一个理想的战场,唯一不利的就是满地的凡人。他们晕倒在地没有转移,只要打起来肯定会血流成河。

“archer。”黑服从者的回答短而急促。

“你来这里做什么,想打一架吗?”娜斯嘉心里虽然有些发虚,但是嘴上可不软。她不能让archer发现自己从者的状态,至少短时间内不能打起来。

“不是。”

“那你是来做什么?!”娜斯嘉的话带着敌意,她已经看到了黑色冠冕下,黑衣从者紧锁的眉头和如剑锋般锐利的视线。Archer的目光十分毒辣,就好像要将她全部看透。浑身的汗毛都已经竖立,她不禁吞了吞口水。

“会一会所谓的英雄。”archer的语言很冷,娜斯嘉几乎看不出对方的表情。

“他们确实和我想的不一样。”娜斯嘉承认,“反正我是做不到打生打死的时候,突然坐下来喝酒的。”她摊了摊手,接着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