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萨卡斯基才不会轻易狗带 第729章

作者:春秋兵

今后海军的动向究竟如何?这是所有仍盘踞在新世界海域的海贼们尤为关注之事。

拿下了白胡子、金狮子后,海军是否打算一举攻入新世界,

向硕果仅存的最后一位四皇发起征讨之战?

亦或,继而扣关和之国紧闭的禁地大门,将油水最大的海楼石开采占为己有?将百兽海贼团远近闻名的祸殃——【三灾】彻底剿灭。

不少清醒而务实的老海贼正密切关注着这一切的发展变化,四皇的陨落的确令人咋舌与惋惜,但海军接下来的动静才是重中之重。

如果海上当之无愧的霸主决心不日进军新世界,那么,海贼群体的存亡就当真危在旦夕了。

“这种涉及今后全军层面的具体动向问题,采访老夫可能不妥吧?”先前有问必答的萨卡斯基一改常态,没有立即针对这个问题做出回应。

虽说战国已经准备退居二线,可目前来说他依然还是全军上下无可争议的第一人,尤其是不久前海军各部还在他率领下击溃了两位四皇统帅的舰队。

越过了战国,这无疑是对元帅的不敬之举。

或许智将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但于公于私,萨卡斯基都必须对这位老上司报以敬重与感恩之心。

对此摩尔冈斯倒是自有一套说法:“毕竟您管辖着对外远征军务,相比起战国元帅,问您反而是不逾矩也更合理的。”

站在一旁的罗宾保持着静静聆听的姿态,偶尔还对萨卡斯基的回复稍作补充。

她轻声向萨卡斯基提示道:“元帅的意思是交由您全权负责此事。”

【也就是说...可以公布一二么?】萨卡斯基当即反应过来,似有所指:“你可知道为何世人皆称燃烧军团的将士为远征军?”

向萨卡斯基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摩尔冈斯小心翼翼地将纸笔贴身收妥,准备转身离去。

可谁想,身后竟传来了萨卡斯基的挽留之言:“社长不打算在本舰共进晚餐么?老夫已经吩咐下去了,若你方便倒不妨稍作停留。”

对于萨卡斯基的这一提议,惹得摩尔冈斯着实心痒难耐。

且不说能与这些大将们共进晚餐是何等的殊荣,席间或茶余饭后大将们的谈资话题又足够他编撰出数篇专题报道了。

然而怎奈今日不同往昔,特殊非常。

海军本部与黑帆联盟爆发旷世激战、战国元帅亲自出马了结他与白胡子的世纪之争、萨卡斯基连取三位四皇性命...此等爆炸性新闻接踵而至,敬业心趋使着摩尔冈斯。

此刻必须折返回报社进行及时的信息梳理,将采访的内容融汇进这期的号外当中。

他无不惋惜地轻叹道:“大将阁下,我是多么想留下与您共进晚餐,可我的使命与职责鞭策着我,要将海军胜利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到世界各地,以此激励无数心向正义的人们!”

如此崇高的理念,如此敬业的记者,如此崇尚正义的良善心灵。

如果没有抵在摩尔冈斯腰间已有数秒并示意其“麻溜滚蛋”的名刀【金毗罗】,萨卡斯基就差点信以为真了。

目送着贪生怕死之辈的仓皇逃离,萨卡斯基在心底顿时破开大骂开来【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仅是瞬间,大狗子便清醒的意识到,今晚自己绝不能落单,与祗园单独共处一室。

他一面环手揽住大兔子婀娜多姿的腰际,转身将脸庞轻贴在祗园白皙纤长的脖颈之上。

不施粉黛,不喷涂矫揉造作的香水,却独有一番韵味。

好似淡雅而沁人心脾的青柠,淡淡的体香并不浓郁,却令萨卡斯基流连忘返。

让他沉醉的,是安心的味道。

刹那间松弛了心神,将高度紧绷的神经懈下。

鼻尖萦绕着祗园独有的气息,那个在战场上仿若鬼神般无敌的男人,却乖巧地像一只粘人的大狗,守护着他想庇护的一切。

没有了凌厉的杀机,没有了古板的面容,唯余眉宇间下一抹遮掩不住的疲乏与惬意。

那是困扰萨卡斯基多年以来都沉迷其间无法自拔的温柔乡,有她在的地方,便是名为家的居所。

顺着祗园鬓角垂下的些许发丝,轻柔地滑过萨卡斯基粗糙又留有老旧伤痕的脸颊。

紧贴住祗园的他,甚至可以看见那些细微的汗毛被自己喷吐的气息吹拂地根根竖起。

萨卡斯基完全可以感触到自己环抱住的这位成熟女性逐渐沉重的鼻息。

在祗园视角无法看见的下方,枕着自家老婆香肩开始轻微摩挲其玉颈的萨卡斯基,双目圆睁,一双眼眸不断扫视着,疯狂地搜索着甲板上能劫持做挡箭牌的家伙。

535.愿青龙指引你在河边钓上一整天的鱼(中)

终于,萨卡斯基的视线停驻并锁定在某个才从船舱内晃悠出来的家伙身上。

对方的臂膀与腰肋之间挟着一把便携式躺椅,看样子是准备将其放置于甲板上晒晒太阳。

“师弟,你不是在帮着战国先生和泽法老师处理军务吗?”找着突破口的狗子在暗自松懈一口气之余也略感奇怪。

难不成是这只懒散的睡鸡又偷偷摸摸地半途开溜?

库赞闻声扭过头来,他正打算开启一段愉悦而轻松的摸鱼之旅,却不想迎面就被塞了一嘴狗粮。

冷不防被萨卡斯基问及军务,库赞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每次他这位屑人师兄如此亲切殷勤地呼唤自己时,准没好事。

他的目光在祗园与萨卡斯基身上来回扫视了片刻,随即恍然大悟。

【才不要去当碍眼的电灯泡嘞...会被砍吧?绝对...绝对会被砍吧?】心中嘀咕着后果,从来都超怕麻烦的库赞心中已有定计。

他一面维持着现状,悠然自得地将躺椅铺平,一面回应着萨卡斯基先前的问题:“啊啦啦,拜托,才打完一场恶仗哪里来得那么多军务?”

谁知,闻言萨卡斯基脸上流露出来的困惑之色不减反增。

这位战后还在不断被安排任务的高级社畜,朝库赞扬了扬眉毛:“既然没多少事,那先前战国元帅还特意安排你去协助他分担什么军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