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进行时 第697章

作者:因果

一边的罗歇呆滞了:“我是炉心?老师……这是骗人的吧?”

并没有人理他的话,阿维斯布隆再想继续说什么,可韦斯通已经瞬移至他的面前,一手高举。

【重构】

阿维斯布隆也同时发动了自己的魔术——【稀世魔像】

哗啦!

如泥流一般,地面仅仅是震动了数秒,魔像从凝聚瞬间便已经遭到瓦解。

“我的力量,在你面前完全无用吗?”他如同一个厌世的诗人,趴在地上充满不甘。

“所以,你现界已经失去了完成了梦想的机会。”

“……”

“人类自始自终就擅长定义一个名词来代表一种事象的存在。无所不能仁慈的主、邪恶的魔王、高洁善良的圣女、怀着救世的圣人、创造奇迹的英雄、渴望真理的魔术师、正义、邪恶……”韦斯通的目光一一从在场、乃至远方的人一一移开。

“所以你要定义我的话,至少应当是混沌。既为正、也为负、甚至是完全理性的神,但符合这一点的本质种族,只有你所厌倦的人类了吧……”

白刃聚集于韦斯通的手中,顶在阿维斯布隆的灵核处。

“你真是与那位圣人完全相反,完全无法理解的存在呢……”

“那就不用理解吧!”

噗!

第一百七十一章 Archer的谈判

“老、老师!?”罗歇愣在原地足足持续了几分钟。

直到阿维斯布隆的灵核破碎,身影虚化消散在空中,他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手中的三道令咒甚至还未曾使用过,他的从者、他的老师就这样轻易地被一剑杀死了?

“啊——!”罗歇愤怒地朝韦斯通扑来,手中的魔术回路释放光辉。

“芙兰。”

“明白,父亲大人,”芙兰手捧着材料,脚下同样浮起魔术刻印的荧光,一脚与罗歇的拳头碰撞,两者的力量根本不在一个级别,就单单是魔力碰撞的瞬间,罗歇的手臂就已经凹陷掀起,整个身体再次飞入湖中。

“是不是重了一点了?”芙兰自言自语,不过前面的父亲大人没有回应,她也认为这样是合理的了。

这种连人好心还是坏心都分不出的傻瓜,真是神烦!

芙兰看向父亲大人所注视的方向,发现几股魔力的波动,隐隐从远方可见到一个栗色头发的男子,银发的男子、以及金色的闪电。

“是齐格飞和弗兰肯斯坦吗?”芙兰疑惑。

到来的英灵在几分钟抵达他们的面前,齐格飞走在芙兰的面前,微微躬身:“Master!”

“你居然连父亲大人都没有保护好,真是失责呢,Saber。”芙兰毫不客气地训斥说。

齐格飞:“……”

一边的弗兰肯斯坦一脸茫然与杰克满嘴鲜血的样子,这划水二人组,芙兰已经不抱任何期待,反正父亲大人也根本未曾把她们当作战斗人员参考在其中,所以也懒得说了。

“红方的Lancer和红Saber已经离开了吗?”韦斯通问齐格飞。

齐格飞嗯了一声:“我们被敌方的Assassin降落到地面时便已经分散。最优先的选择是寻找Berserker和杰克,其后再准备登上空中花园,便已经看到您和Ruler一起落到这边,于是我们便往这边赶来了。”齐格飞依旧是一板一眼的语气,与一边划水二人组所对应,就像是路过的大人带着迷路的孩子来到了韦斯通这个正主面前一样。

韦斯通摸着下巴:“这样啊……所以临时的联盟看来是解除了。莫德雷德的御主狮子劫界离和格蕾——他们还有其他的想法了。”

这一点上韦斯通也不吃惊,本身这次行动过后就打算给狮子劫界离背后捅一刀,现在看来对方也是防备着他们的。

格蕾倒是个问题,可以的话他想收编迦尔纳。不过现在的结果、格蕾还是做出了符合魔术师的本质的行动,完完全全把自己当作是‘圣杯战争的一员’。

这些麻烦的问题暂且不论,韦斯通的目光投向了齐格飞身边的栗色头发英灵。

黑方的Archer喀戎,让他有些不解。

“所以,这位教导出阿喀琉斯的大英雄又是怎么和你们在一起的呢?”

“这个是杰克想要趁乱去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偷吃人造人心脏,不小心被抓住了。其结果本该发生战斗,但事件……还是本人来解释吧!”齐格飞颇感无奈说。

杰克一脸无辜的表情,表示自己进食是理所当然。旁边的弗兰肯斯坦附和点了点头‘嗯嗯!’

“你们真是越来越划水了。”韦斯通摇了摇头,这次出动的战斗力,结果而言竟然只是干掉了一个黑方Caster、而且还是他刚刚亲自动手。

从庄园带领弗兰肯斯坦和杰克出来的目的,完完全全没有起到实质性的作用。

当然,这也不怪她们。

要怪的话还是敌方的亚述女帝,对方出现的时机让他们大意,对方出手的速度也太过不按常理出牌了。

即使是齐格飞、迦尔纳这样身经百战的英灵都未曾反应一同从空中庭园上掉下来,这两个平时被韦斯通养的差不多已经忘记战斗为何物的英灵、是同样的下场也就不吃惊了。

“那么,喀戎。你找我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韦斯通问。

两人唯一的一次战斗,只有在罗马尼亚的首都进行过。而那次韦斯通是找准了对方御主菲奥蕾的弱点,才让其断掉一臂。真正的要与这个英灵一对一的话,也许要比齐格飞还要麻烦。

毕竟可是一位武术流派的始祖……

喀戎扫了一眼罗歇,对于Caster刚刚才从这里消失的气息只字不提,单手放在肩膀上,低头说:“其实我有个不情之请。”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