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一位戏子,非要找我画冥妆 第38章

作者:开眼关公

  同样朝门外看去的老杨头虽然没有阴阳眼。

  亦没有能够见鬼识魂的法门,却也能感觉到店门外阴风呼啸狂吼不止。

  就好似有什么凶恶东西站在门外,正欲准备朝着店内冲撞而来。

  老杨头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颤声道。

  “苏...苏宇,你有没有看到门外有什么东西?”

  “虽然我看不到,可是现在我整个人头皮都有些发麻,感觉比之前见到的脏东西,更加恐怖啊!”

  苏宇没有马上回答老杨头的话语,而是盯着门外眯了眯眼睛,意有所指道。

  “放心吧。”

  “今天只要这个东西敢闯进来,我就能让它有来无回!”

  苏宇坚定自信的话语,好似蕴含着魔力,让惊恐中的楚瑶都渐渐平静下来。

  就在下一秒。

  鬼物身上燃起磅礴黑气阴火,骤然朝着店门直接冲撞而来。

  咆哮鬼嚎,阴火呼啸。

  楚瑶捂着脑袋再度尖叫出声,好似回想起了先前种种可怕场景。

  老杨头亦是攥紧拳头,梗着喉头,身体紧绷无比。

  但是苏禹神情却是无比轻松。

  眼眸中深含着冷冽之意,手中把玩着画笔。

  鬼物通体燃烧阴火。

  丑陋的面容怨毒狠辣。

  即将跨入店铺的那一瞬间。

  挂在店门上的法器铜镜,忽然无风自动,发出轻叱铿锵音,璀璨金光从烈日截取而下,朝着恶鬼轰隆射去。

  铜镜五行属金,有着镇宅灭鬼之奇效。

  原本气势汹汹的恶鬼,被金光直接穿透身体,击溃魂体,发出一声凄厉万分的惨叫。

  这道金光乃是从昊日截取反射而下。

  带着浓厚磅礴阳气。

  火烧鬼这种阴煞鬼物,根本没有丝毫抵挡的可能。

  法器镇店,万鬼莫侵。

  楚瑶看着火烧鬼在地翻滚不停,耳旁还萦绕凄厉尖叫,顿时惊讶的瞪大眼睛。

  她怎么也没想到。

  困扰她一个月之久的恶鬼,竟然连店门都进不来。

  心中惊叹万分的同时。

  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是随之放松而下。

  双眸泪光闪烁,宛如重获新生。

  苏禹冷哼一声,提着画笔朝着店门走去。

  面对着丑陋恶鬼,苏禹露出嫌弃之色,直接对着火烧鬼的肩头穿刺而下,将这只火烧鬼提到店内。

  画笔本就是珍贵法器,再加上笔尖沾染的辟邪朱砂。

  原本诡谲凶恶的火烧鬼。

  此时如同待宰母鸡,被画笔刺穿动弹不得。

  见到苏禹提着画笔的动作,老杨头颤抖伸手指着旁边询问道。

  “苏...苏禹,你手里这…这提着什么吗?”

  还没等苏禹回答。

  楚瑶心中已然如释重负,于是抢先解释道。

  “是恶鬼。”

  “苏大师手中提的正是先前不停追杀我的恶鬼。”

  得到楚瑶回答的老杨头,顿时打了个机灵,不由自主的往沙发后挪移了几分。

  苏禹看着老杨头这般模样,不禁有些莞尔,缓声开口道。

  “老杨头,你可以用手沾染些许朱砂。”

  “然后抹在自己的眼皮之上,便可在短暂的时间内,见到这些凶恶鬼物。”

  老杨头连忙摇头不止,出声拒绝道。

  “不,不,还是算了吧。”

  “我可不敢看这些东西,人老了容易做噩梦,胡思乱想。”

  虽然老杨头口中说着拒绝。

  但是内心的好奇。

  还是促使他伸手缓缓朝着朱砂盒摸索而去。

  手指略微沾染些许朱砂后,轻轻抹在自己的眼皮上。

  随着如同针扎的痛感后。

  老杨头睁开眼眸。

  看到了此时跪伏在地的火烧鬼。

  入眼便是火烧鬼的丑陋面庞,令老杨头下意识打了个机灵。

  随着细细观看后。

  老杨头突然惊疑一声,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道。

  “我认识。”

  “这只恶鬼我认识,见过它生前模样。”

  此话一出。

  苏禹和楚瑶便是转头盯着老杨头,等待着他的后续话语。

  老杨头抿嘴皱眉思索数秒后,转头看向楚瑶询问道。

  “你上次看到它的地方,是不是在城南的天河世纪?”

  虽然不知老杨头这番询问究竟是为何。

  但楚瑶还是轻轻点头表示认同。

  老杨头得到肯定回答后,猛地一拍大腿道。

  “没错。”

  “那这就没错了啊。”

  “他生前真名叫什么我不清楚,但周围的人都叫他二癞子。”

  “一个半月前,他就是死在城南的天河世纪。”

  “被活生生的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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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引火自焚,人人得而诛之

  老杨头的话语没有就此停下。

  在脑中回忆着二癞子的相关事情,继续讲述道。

  “要说二癞子这个人啊。”

  “那可真是人如其名,什么样的人取什么外号。”

  “好吃懒做,泼皮无赖,一辈子没个正经工作。”

  “十多岁的时候跟着那些街溜子跑堂口,身上纹一副过肩龙,腰间别着一把开刃斧头,到处找街坊领居收保护费。”

  “这你如果说不给的话,他也许不敢用斧头砍人,但你家的玻璃,当天晚上绝对会被砸破,人人恨得咬牙切齿。”

  “后面恰好赶上严打,被重判十年,结果在牢里也不知道好好改造。”

  “原本只要十年就能出来,却硬生生的被多关了三年,再看到外面的太阳时候,都已经三十多岁了。”

  “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以为他会有所收敛,却没想到他不仅没有丝毫改变,反而是变本加厉。”

  “照样不去工作,仗着在牢里拜师学的偷盗技术,干起来三只手的偏门活计,以偷电瓶车、偷手机、偷钱包为生。”

  “甚至就连我们这些街坊邻居的店铺,那也是没少丢东西啊。”

  “要说这个秉性,真当是我这辈子所见过的人中,最差的几个之一。”

  “最近一次听到他的消息,也就是一个多月前传出的死讯了。”

  “那天发生的情况,我也特地打听过,不得不说一句都是他咎由自取啊。”

  “我待会说得可都是真的啊,那是摄像头一分一秒录下来的东西。”

  老杨头好似说到了兴头上。

  双手如同说书师傅般挥舞不停,更是绘声绘色。

  “具体原因好像是二癞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毒瘾,一天都要吸几个麻果。”

  “麻果这东西的价格多贵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那可是能够把一个小康家庭毁掉的东西,仅凭他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东西,怎么支付的起这种高额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