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女孩的我不得不成为明日方舟的救世主 第514章

作者:流潋

小白文龙傲天小说也不会那么没有逻辑吧?

“我想是因为,那孩子也在给自己找一条出路吧。”凯尔希思考了会后道。“喔?”蒋琳一顿,将嘴里的糖果咬碎后,连忙问对方为什么会这么想。“维娜和她的几位同伴虽然来到了罗德岛,但你也知道,目前仍然鱼龙混杂的罗德岛并非什么安全的地方。”凯尔希解释道。

“至少我就能做到一眼看出她是阿斯兰,而对于罗德岛的其他一些人,只要长期相处,也未免不能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本来,我的想法就跟你所说的那些剧情一样,收留她并且保护她,等到时机成熟后,再利用她前往伦蒂尼姆。”

凯尔希话—说完,就看到了蒋琳那嫌弃的眼神。估计是因为她说了“利用”这个词吧。

不过两人现在的关系本就特殊,所以凯猫猫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但因为你的缘故我暂时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几年先专注于乌萨斯,这可是你说的。”凯尔希看了蒋琳一眼。

“这几个月来,我并没有找维娜那孩子谈过那些事情,因此她应该也已经明白,此时的罗德岛不打算插手她的事情,也并不想保护她。”

“既然这样,如果不是罗德岛还算个安身之所,否则她根本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

凯尔希的话还蛮有道理的,说到底,和苇草一样,维娜的身份太过特殊了。而且剧情里面苇草上岛的时间是在博士回到罗德岛的大半年后,不像维娜,切尔诺伯格事件前就在岛上了。

也不知道那个推进之王在想什么….

在去往阿米娅设立的读书会专用会议室时,蒋琳已经提前将脖子上的吊饰放到了凯尔希办公室隔壁的她的房间,就是为了不让莫斯提马找到她。

同时在前进的路上她也格外的小心,一旦看到拉狗子,便立刻换路走。至于天天睡懒觉的年就不用担心了,更别说时常窝在画里当宅女的夕。在路上,她还撞见了同样前往读书会的两个女孩。

是玫兰莎和卡缇,事实上,因为特雷西斯攻打伦蒂尼姆时,用出的那种将感染者尸体射到城里的下三溢手段,导致伦蒂尼姆出现了不少感染者。

像玫兰莎,以及芙蓉炎蓉姐妹就是那时候染上矿石病的,而半年前离开伊比利亚,北上经过维多利亚边境时,罗德岛舰便接收到了这些干员。

随后继续北上路过莱塔尼亚时,招到了卡缇、史都华德和安德切尔这些行动预备组a4的干员。

只能说这就是缘分啊。

“啊,是蒋琳姐!”看到蒋琳后,抱着玫兰莎一只手的卡缇,语气活泼的朝她喊道。

而性格比较内向害羞的玫剑圣也一脸腼腆的向她轻轻点了点头。

可能很多人理解不了,为什么玫剑圣这种富婆也会来参加阿米娅所组织的读书会。

这只能说,绝大多数人其实根本不了解玫剑圣罢了。

玫兰莎的父亲是经营着数家香料加工厂的大商人,哪怕是在伦蒂尼姆也称得上有钱人的大富豪。

但她父母终究是商人,而不是贵族。

还是学生的玫兰莎,在父母的安排下,进行了许多上层社会的学识培育。美术、文学、诗歌和击剑,因为对于一个维多利亚的上层女性来说,掌握这些技能都是必须的。

上层啊考虑到玫兰莎的父母只是商人有钱人,他们如此培养玫兰莎的目的,其实也很容易看的出来的。

钓到一个贵族子嗣的金龟婿,这样玫兰莎和她的父母家族也就能踏上贵族圈子了。

这绝非什么危言耸听或者恶意揣摩。

事实上,当玫兰莎染上矿石病,被其父母安排到罗德岛进行治疗后。

玫兰莎这个估计也才堪堪成年的孩子,也成为了一位活跃在战斗前线上的近卫干员。

有不少玩家曾吐槽过,比如人家父母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送到你们罗德岛来治病,你们罗德岛倒好,居然让人家小女孩提剑上战场杀人,也太过分了吧!

可事实上真的不是玫兰莎自己请求成为干员的吗?因为某些不得不这样的原因?

玫兰莎的干员语音中有一句语音格外的引人深思。

“是的我的双亲是维多利亚的商人,但是我已经很长时间没能和他们联系上了这个代号,能让我想起自己的家”

如果说原剧情里的安洁莉娜之所以不想联系父母,是因为不想让父母担心。但玫兰莎呢?

安洁莉娜是自己被罗德岛捡到的,而玫兰莎是被她父母送到罗德岛的。

如果真想联系上父母,找个信使帮帮忙就行,也就写封信的事,怎么可能做不到?

更何况,维多利亚在法律上对感染者的态度和处置极为严苛。大贵族可能还好点,但哪怕是对于中等贵族来说

就像银灰的干员密录,银老板曾经的朋友和同学的父亲,瓦尔顿子爵,一个统治着一座移动城市的贵族。

这个子爵的儿子因为某种爱情的原因而染上了矿石病,结果就被他老爸给赶出了家门,并且对外宣称银灰的同学已经死了,死于感染者暴乱。

而这位曾经的大贵族儿子,后来只好在贫民窟里苟且偷生,而且也体会到了底层人真正的痛苦。

唉,所以说感染者的遭遇这剧情设定是真的有点不科学啊,得个病就直接让一个大贵族把自己的长子给赶出家门。

既然这样,那各种政治迫害陷害啥的,简直不要太简单。

也正是因为这样,玫兰莎的父母之所以将女儿送到罗德岛后,就再也不和女儿联系。

其中的理由嘛也很容易理解了。被放弃了。

毕竟是在维多利亚,一个染上矿石病的女儿也不可能再对身为商人、本就追逐利益的玫兰莎父母产生任何受益。

所以啊,为什么玫兰莎一个富家大小姐会去当干员?会拿着剑上前线杀人?估计是为了罗德岛的矿石病治疗费用吧,毕竟罗德岛不是慈善机构,也是要恰饭的。

所以也别再说玫剑圣小富婆啥的了,毕竟玫剑圣是维多利亚人不是龙门人,也没有魏彦吾这种好舅舅。

也是个苦孩子啊。

跟着玫兰莎和卡缇一起,三人一边聊着天,虽然大多都是卡缇在说,然后一边也来到了阿米娅组织的读书会的场所。

一个大一点的教室,里面坐满了一两百人,并不多。毕竟罗德岛人数太多了,平常都是分批次的。

站在煌旁边正交流着什么的阿米娅,看到蒋琳过来后,连忙带着欢喜的笑容跑上来握住了对方的手。

同时不着痕迹的瞪了正和蒋琳有说有笑的卡缇一眼,而玫兰莎自然也被波及到了。

只能说小兔子怎么越来越有病娇的倾向了,占有欲太强了点。让她忍不住想起霜星因为都是兔子吗?

蒋琳这些天之所以帮阿米娅一起开着读书会已经教导一些干员们,纯粹是为了阿米娅想要建立国际的愿望考虑的。

罗德岛干员的来历非常广,几乎泰拉大陆上的各国都有。就好像玫兰莎是维多利亚人,卡缇是莱塔尼亚人。

为了联系其他各国的组织和力量,自然也需要信得过的人。

被阿米娅拉进教室里的蒋琳,随意的往座位那边一看,发现那个推进之王果然也在这里。

不仅如此,维娜旁边还坐着一个脸上带疤的白发菲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陀罗。

看到蒋琳扫过来的眼神,因陀罗嘛了一声,接着朝旁边注视着台上蒋琳和阿米娅的维娜语气不爽道:“主子,你为什么这些天天天跑来这个鬼地方?”“哼,几个只会嘴上巴拉巴拉的家伙,能有什么意思?”

看着台上那比她矮大半个头的鲁珀女孩,因陀罗真的是一肚子气啊。

那个游手好闲的摩根似乎并不关心维娜为什么这些天经常来这里,但身为主子最忠诚的下属,因陀罗是肯定会跟过来看的。

“安静,汉娜。”看着周围因为因陀罗的吵声而往这边看过来的罗德岛干员,维娜连忙说道。

“这些天既没有外出的任务,也没有其他工作,闲来无事的我就到这里来听听那位女士的课了。”

“确实,我已经快半个月没有见过血了,这还算和平的日子可真不习惯。”因陀罗说道。

“可可主子啊,就算这样,你也没必要跑这地方来吧?!”

“那个一看就心机颇深,一副油腔滑调的柔弱女人,有什么值得好学的?!”因陀罗大声道,这声音大的教室里面的人几乎全听到了。

自然也包括蒋琳和阿米娅。

蒋琳拦住了有些生气,准备冲上去赶人的阿米娅,实际上周围的其他干员听到这话后也怒气冲冲的。

而维娜则一脸尴尬的坐在那。

蒋琳看了眼正一脸凶神恶煞看着她的白毛菲林,有些不懂自己哪里得罪到她了。

不过不喜欢她也好,这样也能证明她并不是吸引女娴体质了。也还是有妹子讨厌她的嘛。

490做人不要太社达和魔怔

蒋琳这些天给一些罗德岛干员讲课,一方面是因为比起阿米娅,她讲的更加深入浅出。

正经的那种。

另一方面嘛,就是刷刷脸,让这些干员熟悉一下她。

说到底,无论是哥伦比亚,还是维多利亚卡西米尔,这些国家已经出现的带有革命思想的组织的出现,都和她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等这些干员在后面去联系各国组织时,靠着认识她的关系也能轻松一点。她现在讲的是更加现代超前的思想,相对的,现在的泰拉尽管早已进入了工业社会,但在思想内容上更接近与启蒙运动天赋人权这一阶段。

而且只流行于维多利亚和莱塔尼亚等国。

比如玫兰莎这位曾经在伦蒂尼姆的威塞克斯高等学校中,就很明显的接触过这类思想著作。

所以尽管沉默寡言,但颇为好学的她还是在课上向蒋琳提出了一些疑惑。“你是说个人自由权利,以及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蒋琳稍微有些愣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玫兰莎曾经是富家大小姐,所以格外的在意这些布尔乔亚的东西呢。

“这里面当然有一定的道理,但事实上,总是有人嘴里经常将自由权利挂在嘴边,但却用各种文字语言上的陷阱,来修饰出一个华丽的骗局来欺骗他人。”

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而普通人最容易被忽悠。

“无论是自由,还是法律、道德,都不是这世上最高的规则。”

“生命权才是,活着,更是让每个人都能有尊严的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感染者的生命也是。”

就好像许多半吊子或吹比犯都知道那首赞颂自由的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把这首诗挂在嘴边,来以此忽悠他人,个人自由才是最高的存在。但这首诗的作者嘛

匈牙利诗人兼伟大的革命者,裴多菲,知道这名字的人不多,而且也大多将对方当做诗人来看待。

写下《自由与爱情》这首诗的裴多菲,还写过更多有关革命和激进思想的诗歌,绝大多数都是讽刺揭露贵族地主阶级的,但知道的人根本没几个。

因为裴多菲的出身,他一方面能看到贵族地主和投机商人富豪的富丽奢华,另一方面也能看到流浪的乞丐、穷人的黑面包和孤儿寡妇的泪痕,劳动人民的汗水与疲劳。

于是,后来的裴多菲便和他的同志们一起,发起了匈牙利革命。“愿意做拥有自由和平等的人?还是做世代相传的奴隶?”“我认为,革命是一种暴力改造。”

“革命必须走武装道路。”

谁能想到写下“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的作者会那么流批?

裴多亚和他的同志废除农奴制,将贵族地主的土地分给贫苦农民,将创办《工人报》的犯人释放出来,并出台了许多倾向工人的法律。

只可惜,在奥地利和俄罗斯数十万联军的进攻下,匈牙利革命最终还是失败了,作者也早早就义了。

所以以后如果有哪个sb用这首诗作为个人自由最重要的论点,直接把作者的经历甩到他脸上吧。

“当你们发现一些事情看起来很符合道德法律,符合那所谓的自由与权利。”蒋琳看着周围的罗德岛干员们。

“但却让很多人没有尊严的时候。”“比如不少国家的感染者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