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跟在大佬身边的我太难了 第241章

作者:灰翼当空

“你凭什么会认为你手里这个玩具能够威胁到我们的性命!”“玩具?”沢木公平喃喃道,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挥出刀朝黑木仁脖颈处划,“你说这是玩具?!!!”黑木仁微仰头躲过,姿态从容。

谷姄“不是吗?”他轻笑,“要不然你按按看,真的以为我是才发现你在这里安装了炸弹吗?”沢木公平脸色一变,连忙去看手中的遥控器,正是这时,黑木仁一个健步上前,击打在他的手臂上,“恰好”碰到了尺神经沟,遥控器应声落地。

沢木公平大惊,一边用匕首朝黑木仁袭去,一边想要用脚去踩遥控器。

黑木仁哪里会让他得逞,转换重心先是一脚将遥控器踢飞,接着从容的躲过匕首,还在侧身而过的时候朝他露出了笑容。

沢木公平觉得这是在嘲讽他。

他哪里会受这等耻辱,一边吼叫一边再次挥砍向前,但这次黑木仁连躲都懒得躲了。

白鸟和目暮从背后将沢木公平按在了地上,白鸟摸出了手铐将人拷住。

而目暮则是立刻翻出沢木公平的电话,去查看所谓的匿名邮件。

——什么都没有。

组织数大发明之一——暗夜男爵改装版,消失的邮件。

通过特定的程序发送的邮件会依照发件人想要的方式自动删除,可以定时也可以阅后即毁。

没有证据,沢木公平所说的一切都不会有人相信,更不会有人能够破解组织的程序追查源头找到黑木仁身上来。

除了全程都看得见黑木仁脸色变化的灰原哀。

返程的路上,二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柯南一直在前面照顾小兰,竟也没发现他们之间宛如实质的氛围。

柯南送大叔和小兰去医院再做检查,问灰原哀要不要去看看阿笠博士时,灰原哀摇了摇头。

他没在意,与二人就此分开。

黑木仁将车停靠在路边,按下窗户,让夜风吹进车厢内,试图吹散这里的阴郁气氛。

“好了,现在人都走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刚刚从水里爬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他都替她憋得慌。

灰原哀侧脸看他,发现他并没有朝她这边转头。

“我其实就是想问,你绕了一圈就是想借沢木之手杀了毛利先生吗?”“是啊!”黑木仁没有否认,“这么好的机会送到我眼前,我怎么可能错过呢!”“你没必要和我这样!”灰原哀忍不住说道,“我在和你讨论事情,不是想听你一面之词将自己说得有多坏!”这样会让她觉得,黑木仁是在故意疏远她。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黑木仁瘪瘪嘴,没再说话。

“可你明明有更多的机会自己动手……为了那个小姐?”黑木仁知道她说的是谁,大方的点了点头道:“毕竟她救了我,我答应过她不会再因为此事主动动手……话说为什么只有你提到兰小姐的时候不称呼名字?”这个问题也困扰黑木仁很久了,灰原哀自始至终对毛利兰的称呼都是:那位小姐、侦探事务所的小姐、你的青梅竹马……就是没有叫过名字。

灰原哀卡壳,转回头淡淡说道:“我乐意!”她想了想,继续刚才的话说下去:“别看江户川刚才没什么反应,那是因为被那……她牵扯住了精力。

等明天他反应过来,第一个就要怀疑你!”“他怀疑我的还少吗?”黑木仁淡淡笑到,“他又能拿我怎么样呢,他甚至都没办法阻止我下一次的动手!”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还会不会有下一次。

江户川柯南对他的警惕只能被消磨在无尽的等待中。

只是令谁都没想到的是,下一次会这么快就到来。

第四百二十一章 背锅侠

,柯南之跟在大佬身边的我太难了沢木公平在入狱的第三天死了。

江户川柯南从浓情蜜意中钻出来,这才嗅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他趁着在学校和灰原哀一桌的机会小声询问道:“沢木公平的事和黑木仁有没有关系?”“怎么这么问!”灰原哀向前看黑板,没有理他。

柯南卡了一下,随后挠挠头道:“不知道,突然就这么觉得!”“你这话朝他说,肯定被怼回来!”柯南有点郁闷。

原先黑木仁还当他是小孩子的时候,那叫一个好哄骗啊,随便哼唧两句什么话都套出来了。

自从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就开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三句话两句带刺,还有一句是在骗他。

生活自此开始艰难了起来。

柯南唉声叹气,讲台上的小林老师面色一寒,一个粉笔头打了出去。

“江户川!你来回答这个问题!”捂着脑袋闷闷不乐站起来的柯南呆滞的看着黑板,懒散的应了一声:“嗨~”无聊的一天过去了,今天是妃英理出院的日子,毛利大叔和小兰都会去医院接她回家,柯南自然也不例外。

放学后柯南先到帝丹高中与小兰汇合,两人一起朝医院走去。

“柯南君,跟你说一件事!”小兰的心情看上去很好。

“什么事啊小兰姐姐!”“昨天妈妈和我说,当年他们分居的原因,并不是爸爸朝她开的那一枪!”柯南神色微动。

“妈妈说,爸爸的枪法非常准,刚好擦过她的脚踝,让犯人只能放弃她这个人质!”柯南一怔,接着恍然,原来大叔当年的做法是这个用意。

被打伤脚踝的人质,不能利落的行走,那么对于犯人来讲便是个累赘。

毛利小五郎不是要击毙犯人,而是要解救人质。

“爸爸妈妈曾经这么恩爱,想必今天晚上一定能让他们的感情回温!”柯南不抱希望的干笑应和。

果然,到了晚饭时间,妃英理成功的再一次被大叔气走,独自乘着夜色返回住处。

事务所内,毛利兰愤怒的拍着桌子,又无奈的面对爸爸的振振有词:“本来就是啊……你瞧瞧这些东西,哪一个能吃嘛!”“我们出去下馆子多好,谁要她非得自己下厨了!”“你们两个还合伙瞒着我说是给我惊喜,惊是惊了,完全没有喜好吧!!”柯南虽然表面与兰统一战线谴责大叔,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并且为大叔真诚的点了个赞。

起码……不用死在这桌菜下了。

独自走夜路的妃英理并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或许也正是因为她这种女强人的性格,激不起男人的保护欲,才会结婚那么多年和他一直都是吵吵闹闹的吧。

当年她也是,因为拖着伤给毛利小五郎下厨引来一阵埋怨,一气之下分居了这么多年,至今谁也不肯先开那句口。

可惜受伤的却是她的宝贝女儿小兰。

妃英理每次想到这里都不由得叹气,但下次见到毛利小五郎那副欠揍的样子还是认不住呛声。

谷墰有时候她都在想,要是小五郎像‘五郎’那么乖巧可爱就好了。

“出来吧!”妃英理停下脚步,淡淡的说道:“跟踪了我一路了,不会让我请你到家里做客吧!”巷口中一道黑影走出,妃英理侧身回头,眉头微皱。

“黑木先生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还是说……”妃英理一扶眼镜,目光灼灼。

“跟踪我只是顺便,监视侦探事务所才是你的主要目的!”黑木仁失笑,彬彬有礼道:“妃律师多虑了,只是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睡不着出门逛一逛,恰好遇见了妃律师罢了!”他上前两步,沐浴在路灯下,白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脸色,让人能看清他真诚的笑容。

妃英理虽然有所疑虑,但黑木仁那副表皮实在太具有迷惑性,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一个乖宝宝,污蔑他的都是坏人。

本就是想炸一下的妃英理立刻调转话头,“天色不早了,累了一天,黑木先生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说的也是!”黑木仁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依旧向前走了两步,与妃英理逐渐拉近距离。

“妃律师,”他小声说道,“我有件事想和你说!”妃英理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凑上前两步,微微皱眉问道:“什么事?”“那就是……”黑木仁将声音压得很低,这就导致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甚至于一个前倾都能压到对方身上那种。

“我……”黑木仁嘴角突然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妃律师小心!”“才不是那个废物啊——!”寒芒一闪,妃英理眼中闪过不可置信,下一刻她的本能救了她。

只见她一个侧步勉强躲过正面捅来的匕首,接着双手伸出抓住那人肩膀,一个背摔摔到地上。

咚的一声,世界安静了。

妃英理惊险地抹过一把冷汗,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这才有空朝刚才有人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一眼。

她诧异的睁大眼睛,看着第二个黑木仁的出现。

“嗬嗬嗬嗬……”地上躺的‘黑木仁’从喉间发出沉沉的笑声,宛如地狱中的恶鬼,令人心底发寒。

妃英理在二人之间来回巡视,目光中带着审视与警惕。

“妃律师!”地上的‘黑木仁’缓缓开口,“期待与你的下次见面!”话音刚落,一阵烟雾散开,妃英理下意识的捂住眼鼻后退几步,等她睁开眼时那人已经不见。

黑木仁这才匆匆的从街角跑过来。

“你等等!”妃英理制止了他的脚步,“你站在那里,不要走得太近!”黑木仁:“……”他也知道以当下的状况妃英理再怎么小心谨慎也是不为过的,也理解,于是便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保持安全距离。

妃英理这才有功夫喘息了一口气,他目光犹疑,看着‘黑木仁’消失的地方,充满疑惑的问道:“怪盗基德为什么要冒充你杀我?”“怪……”黑木仁被这新奇的脑洞说得一愣,接着心下了然。

世人只知道怪盗基德千变万化,却不曾知道能够做到一人千面的不只有他一个,只是他最出名罢了。

成也名气败也名气,眼下出了这种事情,出了那人故意整容成黑木仁的样子以外,不会有比怪盗基德更贴切的答案了。

“我也不知道怪盗基德为什么要这么做!”黑木仁微笑着,将这么一口大锅扣在了小偷先生的身上。

黑羽快斗:阿嚏!

第四百二十二章 分裂的理念

,柯南之跟在大佬身边的我太难了黑木仁在护送妃英理回去之后转身,面色彻底阴沉下来。

他背身离开妃英理的住处,转到一处暗巷,顺着巷子一路躲避着监控,走到刚刚的街道,顺着小路径直朝前走着。

他果然还在这里。

黑木仁看见蹲靠在墙边的人影一点也不感到奇怪,若是他逃走反而才叫人意外。

他上前去一把揪住那人的脸皮,向后一拽,一张面具被从他的脸上撕下来。

抓着自己的五官,黑木仁没有半分不适,只是森然的注视着前方这人。

“你哪里来的我的面具!”“呵呵呵……咳咳……”被揭了面具那人也不慌张,声音低沉幽森的笑着,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还差点被口水呛到咳嗦了两声。

“波特啊,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组织还能有谁能拿得出手这么精美的假面啊!”“皮斯克,”黑木仁将面具揉成一团捏在手里,“别挑战我的忍耐性,谁给你的面具,说!”年轻人张狂地扯开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目光灼灼的将放肆的视线落在黑木仁身上,尤其是那张快要冻结的脸上。

“对嘛对嘛,这才是我们应该有的表情啊,看到你之前那种蠢兮兮的笑容我就恶心,你装给谁看啊……”“噗——咳咳咳咳!”皮斯克捂着肚子,缓缓瘫坐在地。

黑木仁收回拳头,面色冷凝。

“我再问你一遍,东西是谁给的!”皮斯克久违的,从面前这人身上感受到了杀意。

黑木仁是不会知道,皮斯克有多嫉妒和怨恨他的。

糖果屋的见面,并不是他们的初见。

皮斯克与黑木仁一样,出自组织的训练基地,甚至于他们二人出自同一个训练基地。

只不过失败的人,是不会被成功者记住名字的。

一期几十上百人的训练基地中,最终只有几人毕业,剩下的人对外宣称都是死亡,这是为了增加活下来的人的危机感。

其实不是的,起码皮斯克知道,他作为失败者说是死亡,其实是被人洗了身份送到了别处。

皮斯克不信像他这样的人只有他一个,组织这么多年,这么多期的训练营,失败了那么多人,若是全都被藏起来,哪怕只是藏起来一半,也是个对组织来讲很庞大的数字。

而藏起来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组织那位神秘的头脑,那位先生本人。

而他们的使命,是带着他们落选的遗憾,与看着往日同窗飞黄腾达的怨愤,潜伏在各个地方,等待着上面传达的一个又一个命令。

命令的内容千奇百怪,但中心主旨却都是与组织当下的某一条正在施行的制度有关。

皮斯克这几年来慢慢的总结了一条规律——这些被他们所反抗的命令,大多都不是那位先生出自本心下达的命令。

皮斯克懂了,组织是组织,那位先生是那位先生,终于组织的人不代表也是忠于那位先生的。

而他们存在的意义,便是替那位先生阻挡组织的洪流,让那个在王座上的人得以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