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二三四维
“菜月昴，你想要力量吗？”
想要力量吗？
这个问题太过的突然，让菜月昴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的反应如此之大是有理由的。
尤其是在这段时间的经历，力量这一次更是不断的在心中徘徊。只不过因为残酷的事实，让他将这个想法封闭在了内心最深处。
“我说的并非是你现在就拥有的能力，这样侧面带来影响的力量。”
“我说的是更加直接的。例如魔法，武技这样类似的力量。”
“我想，来到这个世界的这段时间你应该早就有所感触了吧。”
“很多看似致命的困境，不说拥有莱茵哈鲁特那般的力量，有着尤里乌斯的实力也能够轻松的解决了。”
菜月昴的几次死亡是因为什么。
猎肠者的杀戮。
蕾姆和拉姆的迫害。
魔女教的蹂躏。
甚至还有着死在小混混手里的经历。
“说到底，任何悲剧的发生，都不过是由当事人能力不足而导致的。”风间有感而发的说道。
异能失控对现实造成的几次影响，其中出现的一些伤亡。若是自己有足够能力将异能的失控问题第一时间解决，自己都用不着如此的奔波。
风间的目光重新放在菜月昴的身上：
“你被检测出来天赋不行，这不能说你无法获得力量。只能说是，‘这个世界’的力量不太适合你。”
“选择是很重要的。”
风间的手中出现了一枚颜色鲜红的石头。
红色的贝黑莱特，名为霸王之卵的东西。
这是凭证，这是绝望。
这是力量，这是希望。
“还记得你之前问过我的问题吗，能不能学习我的力量途径。”
“我说我的路子不适合你，但是有一份力量却是在合适的时候能为你所用。”
PS：这几天浑浑噩噩的，有点不在状态，不知道为啥(╥╯﹏╰╥)?
第二百零一章 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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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力量...”
菜月昴看向风间手中的红色石头。
“就这个东西？”
“不要小看了这颗石头。”
风间将霸王之卵扔向了菜月昴，菜月昴急忙伸手去接。
霸王之卵一入手便传来无比冰凉的触感，磨砂的质地让他忍不在手里的摩挲。
如此近的距离，菜月昴才发现这并不算是普通的石头，更像是一间雕塑作品。
无数的紧闭的脸庞被刻在卵石表面。
那些脸庞面貌并不一样，但却皆有一个特点——表情都显得十分的痛苦。
手中石头展现出来的这样诡异风格让菜月昴有些发毛。
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菜月昴下意识的想到。
他抬起头看着风间，突然又想起了之前和库珥修谈判时的经历。
筹码和代价，这两样东西是完成一场交易的基石。
他福至心灵的开口问道：
“那么代价呢？”
“这颗石头能为我带来怎么样的力量，我又将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以及，为何要把这力量的途径赠与我，我需要另外付出什么。”
菜月昴的问题，让风间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痛苦绝望的磨难果然是最好的老师，这么简单就让你明白了世界存在最基本的道理。”
“第一个问题，你能从中获得怎么样的力量。”
“若是成功的话，我不敢断言你能获得多少力量。但说到上限的话...”
“除去像莱茵哈鲁特，嫉妒魔女那样的存在，你基本能横着走。”
莱茵哈鲁特，公认的世界最强之人，骑士中的骑士。
菜月昴并未见到过莱茵哈鲁特出手过，但能得到这个评价，想必十分的强大。
至于嫉妒魔女。
这个世界最为恐怖的阴影，曾经吞噬了半个世界的存在。
光从对方这些恐怖的事迹就能知晓这位魔女究竟有多强大。
令菜月昴感到诧异的反而是风间将莱茵哈鲁特和这位能够毁灭世界的恐怖存在排列在一起。
“但强大的力量也就代表着要付出更多。”
风间的声音继续想起。
“你会变成非人的存在，名为使徒的高位物种。”
非人....
菜月昴有些错愕。
“你是说...会变成怪物吗？”
“你可以这样认为。”风间点头。
抛弃人类的身份从而得到力量，这是第一个坎。
变成怪物。
对于菜月昴而言，这实在是难以去想象的。
但是....
菜月昴想起在遭遇白鲸之时，蕾姆为了救他，直面那恐怖的魔兽。看着蕾姆的背影，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想起了自己被魔女教抓走后，那位大罪司教是怎样在他面前折磨着蕾姆，倾听着少女的惨叫声，却无法做到任何的反抗。
这些是他不愿意回首的过去，是对他而言的无间地狱。
相比于这些因为自身的弱小而产生的地狱，变成怪物真的是不可接受的吗？
菜月昴感觉身体在发热，血液在沸腾，灵魂在咆哮着：
力量...
力量！！
之前帕克的鉴定让他一度失去了这方面的想法。但风间此刻却又是给了菜月昴希望。
就像是在沙漠中饥渴无比的旅者，有人在给自己递上一碗毒酒。
不久前才经历过地狱的菜月昴会放弃这碗毒酒吗？
风间知道结果。
就现在，对力量的渴求，在甘愿舍弃什么东西的勇气上，菜月昴甚至要超越他。
“我...”
“我...”
菜月昴的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起来。他死咬着牙关抬起头来看着手中的贝黑莱特。
“没有问题。”
“如果能获得力量，如果能度过眼下的难关，能让蕾姆不再因为我而重蹈覆辙，能够救下艾米莉亚，变成怪物又何妨？”
风间轻轻点头。
“第一个付出的代价你已经接受，还有第二个代价。”
“还有第二个？！！”
菜月昴瞪大了眼睛。
“你对力量的理解存在着偏差。”风间叹气道。
“这份力量足以让人短时间便跨越生命的阶层。非人只是力量外在的表象。对于无比渴求力量之人，这甚至都不算真正的代价。”
我不做人了。
型月世界的那些魔术师要是知道有这样一条途径的话，不做人对于他们而言根本不会有半点心理障碍。
“第二个代价是，你要进行献祭。”
“献祭对于你而言最重要的人。”
“把蕾姆和艾米莉亚作为祭品献上给异界的神祇。”
“你立刻就能获得力量。”
“很简单对吧，毕竟执行起来，除去心理上的阻碍，动手时并不困难。”
听到风间说到想要获取力量就先要完成献祭，要把蕾姆和艾米莉亚作为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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