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爱丽丝 第379章

“果然如此啊....”

得到确切的证据后，谜题就解开一大半了，现场的Caster格林把一些重要的情报消息告诉了埃尔梅罗二世。

空想树，在狂战士格林跟着哥哥藤丸的那一组砍伐了空想树后，他收捡了空想树的一点残骸，让小红帽将其带到了Mooncell上进行分析取样。

在FATE主世界线，魔术师格林采集到奥尔加玛丽的魔力后进行一对比，萝莉所长的魔力和空想树产生的魔力一模一样。

至于为什么不去立香妹妹那边找人偶奥尔加所长取样魔力，那个倒霉蛋现在身体都没了，找她取样魔力有意义吗？

回归正题，之前就有型月大佬推论，基尔什塔利亚·沃戴姆可以使用占星术来干涉银河系的天体，用银河系来代替自己的魔术，从而获得手撕英灵的力量。

那么可不可认为，天体科的魔术的真面目就是这个，降临到白纸化的地球上的空想树，其本质上也就是异星神U-奥尔加玛丽的魔术回路。

既然得知了老所长马里斯比利的计划目地，那么FATE主世界线的萝莉奥尔加，她和FGO世界线的奥尔加所长自然也有相同的地方。

比如....从出生起就被她的父亲马里斯比利当做实验品，将她的魔术回路进行了改造，使其发生了变异。

这能够成长为空想树的魔术回路，又不得不让人想到另外的东西，美国51区的外星人。

型月不同于现实世界的地球，这个世界的地球自古以来就有外星人降临于此，宙斯十二机神，游星尖兵赛法卢，南美的魁扎尔.....

时钟塔的天体科本就是研究探索地球之外，宇宙星空神秘的魔术师体系，其诞生时间之古老，已经无法考量。

此外，FATE世界观中的各个大国也都知道魔术师的存在，在遇见了天外来客后，美国51区想要研究外星人，他们没有理由不去找精通这一学科的魔术师参与其中。

假如说，老所长马里斯比利获得了外星人的身体组织，将其改造为魔术回路植入自己女儿体内，那么在经历了FGO的世界线变故后，会诞生出异星之神U-奥尔加玛丽也不足为奇。

虽然听起来这很科幻加魔幻，但型月世界观的外星人一直都和神秘脱不了关系，毕竟一万四千年前，巨神阿提拉就差点把地球给犁的寸草不生。

不管怎么说，FATE主世界线和FGO的世界线虽然不同，但老所长马里斯比利的目地基本没有变化，区别只在于他是否参加过圣杯战争，获得了满足建立加勒底条件的资金。

在格林将FGO世界线老所长马里斯比利的一系列情报消息告知给埃尔梅罗二世后，孔明老师深思熟虑了一番。

“看样子，还是要和马里斯比利阁下接触谈谈才行。”

“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目地，希望埃尔梅罗二世你可以调查出马里斯比利建立起迦勒底后，利用隐匿者召唤异闻带发起类似圣杯战争的仪式，其本质上是怎样运行的。”

“这件事只有被人成为「魔术破坏者」的埃尔梅罗二世才能做到。”

埃尔梅罗二世能不依靠魔术看穿本质，将诸多神秘解体，虽然他在迦勒底是天天加班的孔明老师。

但是人家在FATE主世界线，是时钟塔最受欢迎的讲师，甚至有女学生公开表明要当韦伯的情妇，他受欢迎的程度可想而知。

“我会以魔术师的身份去找马里斯比利阁下谈谈，如果他的目地是为了追寻大源，那么就很好办了。”

虽然埃尔梅罗二世在时钟塔里是个异类，但他也很清楚该如何和那些正统魔术师打交道。

对于寻求根源比一切都重要的正统魔术师，只要句句话语都不离大源，那么很快就能谈聊起来。

很快的，韦伯的机会来了，甚至不用等他去找老所长，萝莉奥尔加玛丽就把埃尔梅罗二世手中有个大宝贝的消息带给了他的父亲。

马里斯比利对此很感兴趣，便邀请了埃尔梅罗二世去阿尼姆斯菲亚家做客。

没过多久，埃尔梅罗二世和格蕾就到了阿尼姆斯菲亚家，萝莉奥尔加热情的接待了他们，这还是头一次有朋友来自己家呢。

“格蕾，你陪奥尔加玛丽去玩儿吧。”

“是的，师父。”

格蕾乖乖的听从韦伯的命令，和萝莉奥尔加到一边儿玩儿去了，而埃尔梅罗二世单独面见了阿尼姆斯菲亚家主，一个优雅无比的男人。

“马里斯比利阁下，感谢你的邀请，这还是第一次和你私下见面吧。”

“埃尔梅罗二世，我个人对你非常感兴趣，特别是你参与过第四次战争。”

“你的老师，君主·肯尼斯·埃尔梅罗就死在了第四次圣杯战争对吧？”

开口就提人黑历史，哪怕马里斯比利脸上的笑容非常优雅，甚至不带一丝恶意，韦伯也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是在膈应自己，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第四次圣杯战争吗....现在回想起起来，那是我年少轻狂使其犯下的大错。”

“为了弥补这份耻辱，我会参加第五次圣杯战争，证明我所召唤出的那位征服王，他只是遇见了那个不成熟愚蠢的我，才没能胜出。”

“还真是令人意外啊。”

马里斯比利确实有些惊讶了，没想到埃尔梅罗二世骨子里居然会有这种念头，但天体科的君主也不得不提醒一句。

“根据我的调查，冬木市的大圣杯已经被污染变成残次品，没有获取的价值。”

“我知道，我对大圣杯并无兴趣，我只不过是想在圣杯战争中取得胜利而已。”

“真是羡慕埃尔梅罗二世你的想法啊，如果冬木市的大圣杯没有被污染，或许我也会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吧。”

马里斯比利开玩笑的说道，不....这压根儿就不是玩笑！

“马里斯比利阁下，你对爱因兹贝伦家族、远坂家族、玛奇里家族创造出圣杯系统，为了抵达根源而进行圣杯战争的行为，有什么看法？”

差不多该询问正题了，埃尔梅罗二世一开口就顺着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开始试探天体科的君主。

“不可能抵达根源，如果冬木市的圣杯可以做到这种程度，那么时钟塔也不会坐视不理了。”

马里斯比利摇了摇头表示道，他身为时钟塔的天体科君主，自然是了解很多事情。

“当然，也不能说冬木市的圣杯毫无价值，如果是没有被污染的话，确实可以实现人的愿望，但能实现的愿望也是有限的。”

“仅仅是冬木市的灵脉地基积攒魔力，体量太小了，不可能打开通往根源之祸的孔。

“如果....圣杯战争的规模再大一些，说不准真的可以实现抵达根源的愿望。”

28.有一种厨，叫王厨

万能的许愿机「圣杯」，型月世界观下的万能之釜是出了名的大坑。

依靠这玩意儿许愿，甚至还不如找QB许愿成为魔法少女，至少QB在许愿这方面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建立圣杯系统的御三家也很明白他们鼓捣出来的圣杯是个什么货色，所以一开始就都抱着各自的目地和愿望。

爱因兹贝伦的愿望是重现第三法，玛奇里的愿望是根绝世上的恶及人类的恶性，远坂永人的愿望是达到根源。

且不论冬木市的圣杯能不能实现这些愿望，当御三家的意见不合，产生分歧之时，就只能通过塔塔开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了。

于是乎，冬木市的圣杯战争打响了，这一打就是打了四届，御三家打的狗血淋头都还没分出胜负，也是奇葩。

作为正统魔术师的大本营，时钟塔对于冬木市举办的圣杯战争的本质非常清楚，万能的许愿机「圣杯」确有其事，但绝不可能依靠这个东西抵达根源。

毕竟时钟塔的魔术师更是为了抵达根源而不择手段的疯子，在听见打赢圣杯战争可以许愿抵达根源的事情，没理由不行动啊？

结果就只有肯主任这个冤大头跑到冬木市来浪，甚至他还只把打圣杯战争当做和自己未婚妻的度蜜月旅行，当做给事业履历镀金的行为。

并不是说肯主任真的傻，其实时钟塔的魔术师一开始就很清楚想要抵达根源，冬木市的圣杯没这个能力，只是令肯主任万万没想到的是，圣杯战争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绅士决斗，而是绝地吃鸡啊。

可怜的肯主任被切嗣这个伏地魔给偷鸡了，只有韦伯·维尔维特回到了时钟塔，还继承了埃尔梅罗二世的名号，命运简直令人唏嘘。

回到阿尼姆斯菲亚家，埃尔梅罗二世与天体科君主马里斯比利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洽谈，基本上都是关于对圣杯战争的看法。

虽然马里斯比利没有透露出太多消息，但埃尔梅罗二世可以分析出，天体科的君主对冬木市的圣杯战争非常了解，似乎他派遣过人专门到冬木市做过详细调查。

于是乎，作为参加过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御主，埃尔梅罗二世提出了自己的“独特”看法。

“马里斯比利阁下，如果圣杯战争的规模不仅仅限制在冬木市，而是扩大范围面积，比如让整个美洲大陆作为灵脉，你认为向圣杯许愿能够抵达根源吗？”

“不愧是埃尔梅罗二世，你提出的看法真是有趣。”

马里斯比利礼貌而不失微笑的回答道。

“虽然你的想法很不错，但想要实现这等规模的圣杯战争实在是太过困难了一些，普通人所建立的国家系统不会漠视我等的行为举动。”

“况且即便真的能够建立起此等规模的圣杯战争，将会引来的势力争斗也是多不胜数，更重要的是.....”

“我依然不认为这个圣杯能实现抵达根源的愿望，并非是魔力量的大小，而是抑制力不会坐视我等的行为。”

“英灵可不是参加圣杯战争的从者，他们是天秤的守护者，如果真的想要实现抵达根源的愿望，必须要面对抑制力派遣的守护者，即英灵的清算。”

马里斯比利把话说道点子上了，魔术师们想要寻求根源最困难的问题是什么？不是在于没有办法，想要出入根源的魔术师们可是研究出了很多技术。

型月五大魔法，除了”第一法“与”第五法“原本就存在，剩下的三大魔法都是人类为了抵达根源而研究出来的方法或者手段。

只是型月世界的两大抑制力不允许人类抵达根源，于是想要出入根源的魔术师们往往会在关键时刻犯下如远坂家祖传掉链子的FLAG一样，一到关键就会出现各种问题，导致他们想要出入根源的愿望功亏一篑。

所以老所长话语的言下之意就是，想要实现抵达根源的愿望，可能要先把两大抑制力给干死再说，没有了碍事的阻拦者，出入根源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不愧是马里斯比利阁下，提出的观点是我从未设想过的。”

“埃尔梅罗二世谦虚了，之前小女多亏了你的照顾。”

“哪里哪里，现在还需要麻烦马里斯比利阁下帮我看看这个魔术道具。”

商业互吹过后，埃尔梅罗二世就和马里斯比利商谈鉴定「万能钥匙」的事情，这期间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

直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埃尔梅罗二世和格蕾告别离开，萝莉奥尔加玛丽还十分念念不舍自己的朋友。

........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在埃尔梅罗二世和格蕾离开阿尼姆斯菲亚家后，魔术师格林才从英灵化显现出来，向韦伯询问道。

“和你提供的情报一样，如果马里斯比利想要实现抵达根源的愿望，他确实会做出让地球白纸化，将地球上的人类屠杀一空的举动。”

虽然不可能从马里斯比利口头上得到答案，但埃尔梅罗二世已经通过和天体科君主的交谈，猜到了FGO世界线迦勒底老所长的目地。

想要实现抵达根源的愿望，首先要排除两大抑制力的阻碍，地球白纸化，排除地球意识盖亚；人类被空想树屠戮，排除人类意识阿赖耶。

虽然在FGO2.0异闻带的剧情中，地球是先出现了白纸化，空想树才降临了下来，人类的行踪极限完全消失。

但是根据戴维特 布鲁布克经历的事件记录，空想树先降临下来将人类屠戮了三个月，直到地球上的人类几乎完全死光后，地球才出现了白纸化的现象。

不出意外的话，这完全是为了针对盖亚和阿赖耶两大抑制力的行为，当然也有其它的因素在，比如杀死人类收集魔力，地球白纸化召唤异闻带，反正把事情一起做了，好处多多。

虽然不知道老所长马里斯比利和异星之神是什么PY关系，但看见U-奥尔加玛丽的出现，说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鬼都不信。

“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我想要了解的是马里斯比利是通过什么方式和手段做到的。”

“就和福尔摩斯推理案件一样，犯罪凶手是谁我已经知道了，但我要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才行啊。”

格林再度向埃尔梅罗二世说明自己的来意，老所长是幕后黑手这件事他当然知道啊，不知道跑来找韦伯干什么。

就是因为“外行人”不懂魔术师的“犯罪手法”，这才找埃尔梅罗二世这位魔术界的“福尔摩斯”帮忙解析案件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现在还差点线索，迦勒底的资料我都已经看过了。”

“为了实现观测过去，天体科开发了拟似灵子转移的逆召唤理论，虽然可以实现时间溯行，但是为了保持时间溯行的安定，最少也要阿特拉斯院的全面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