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宇智波义勇,没有被讨厌! 第222章

作者:熟练的小薪

  三尾长满刺的坚硬脑袋晃了晃,“人柱力特定的情绪,比如愤怒和绝望,常常会引起尾兽查克拉的共鸣,这是自然会发生的事情,由不得我做主。但在我看来,你和失仓一样,是个情绪相对稳定的人,应该不会有类似的困扰。”

  “那样最好不过。”义勇点了点头,心中的担忧少了不少。

  “那么接下来的时光,”三尾伸出了灰黢黢拳头,高举在义勇身前,“我们就好好相处吧。”

  义勇不明所以。

  【好好相处,却伸出拳头,这个意思是……】

  义勇忽然想起了他和宇智波甘、文、崔认识的方式。

  【莫非是要和我先打一架,看我有没有资格的意思吗?】

  三尾是个对危险很敏感的尾兽,感觉到不太对劲后立刻说道:“碰拳是尾兽和人柱力之间的礼节,能交换彼此当下的想法和思维,增加彼此的信任。”

  “原来如此。”

  义勇恍然大悟,伸手一挥,灰色的海水组成了和三尾那边一样大的拳头,和它碰了碰。

  “……”三尾有些无语,不过义勇的想法还是传递了过来,它的想法也传递了过去。

  虽然是第一次体会这种特殊的交流方式,但义勇感应到三尾的确没有敌意后,立刻没有像一开始抗拒九尾一样抗拒他了。

  “想出去的话请告诉我,我会用你的查克拉制造一个分身,就像九尾一样。”

  义勇补充说道。

  “好的。”眼见着义勇就要离开时,三尾又提醒了一句,“有件事忘了告诉你……等我的查克拉恢复之后会自然地外泄,可能会对你有一些额外的影响,只是会很轻微。”

  义勇问道:“什么影响?”

  “有的时候,你可能会比较容易犯困。”

  义勇睁开了眼睛,回到了现实之中。

  【是时候回家了。】

  杏寿郎应该是去了大蛇丸的另外几个基地,所以义勇打算和蝴蝶忍告别后,就离开这里。

  在基地中左转右转一阵,义勇终于在由大蛇丸让囚犯们彼此交战的“角斗场”里,找到了白和兰丸的身影。

  这个沾满血腥的地方经过打扫后,已经被蝴蝶忍改造成了集中病房。

  十几个状态不一的“实验体”正躺在病床上,有的只能靠呼吸机维持生命,有得则生机异常旺盛、目光发狂流着口水,被藤条牢牢地捆在单独的隔离区域中,就是没有哪个是正常的。

  义勇过来时,白和兰丸正穿着裁剪过的白色制服,在病床周围来回忙碌着。

  看样子,他们两个,就是蝴蝶忍手下的第一批护士了。

  “义勇!总算见到你了!”

  兰丸是第一个注意到义勇的人,立刻迎了上去。

  “早上没有见到你,我还以为你病发了。”

  义勇点头回应,“你的腿看起来很正常。”

  “抱歉。”兰丸歉意地低下头,“其实我早上想去见你的,但那个时候,忍小姐对我的检查还没结束,所以我一直躺在机器里,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义勇扫视周围,“是蝴……是忍叫你在这里帮忙吗?因为你的能力?”

  第一次直接叫蝴蝶忍名字,义勇还不太习惯。

  “是,药师兜说过,我的病差不多是从生下来就开始了。使用红眼的负担很小,倒是对病情影响不大。”

  兰丸解释道,“因为我能看透人体内部,所以忍小姐就拜托我和白一起注意病人的情况。虽说一开始有些狼狈,但一天下来,好像我还蛮擅长做这个事的……”

  “不觉得枯燥就好。”义勇以自己特度的方式鼓励道。

  “她人去哪里了?我有事找她。”

  九尾没跟在他身边,找起人来是比较麻烦。

  “这个……”兰丸脸色犹豫起来,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是有两个孩子打架,所以忍小姐去处理了。”白走了过来,解答了义勇的疑惑。

  “打架。”义勇眉毛压了下去,“没人受伤吧?”

  “没受伤,但离死只差一步。”

  白摇了摇头,“这些拥有特殊血继的孩子性格不稳定,又刚刚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对身边的人来说还是太危险了。我觉得让普通人和他们过近的相处,恐怕不是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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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杏寿郎在就没问题了。”

  义勇亲眼见过宇智波的少年是如何变得与人为善的,所以有这份自信。

  两人正说着,蝴蝶忍从入口那边走了过来,笑容依旧,但义勇从一些细微的表情上看得出,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愉快。

  “伤已经好了吗?”

  “手臂和大腿的骨头都已经不影响行动了。”

  义勇点了点头,“但眼睛只能用童力去慢慢恢复。”

  接着,他马上又说道:“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看你这么急着走,我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对柱来说,不影响行动和痊愈,区别可太大了啊。”蝴蝶忍嘴角露出了柯南式的弧度,“你不会又在勉强自己吧。”

  “彻底痊愈还要好几个小时。”义勇解释道,“天已经黑了,是时候出发了。”

  “……”

  蝴蝶忍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看向白,将一个纸卷递给他,“这是桃地再不斩的回信。你和兰丸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会,今天晚上我们三个可能要轮流值夜班。”

  “我知道了!”

  白脸上涌出了做不得假的惊喜之色,接过信以后,立刻和兰丸一起离开了。

  义勇看着蝴蝶忍,写轮眼中透着明显的询问之色。

  “艳去送信的时候顺便搜集了消息,他们似乎只知道大蛇丸杀死了四代水影,但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你杀死了大蛇丸,应该是这个桃地再不斩有意隐瞒的缘故。”

  蝴蝶忍缓缓按摩着眉心,回忆着刚才得到的消息,“水影的选举已经结束了,似乎是那个鬼灯水月的哥哥——一个叫鬼灯满月的忍者,和另一个叫照美冥的女忍者得到了相同的票数。

  “按照雾隐的规则,接下来他们会作为代理水影各自执政两年,分出优劣后择优成为正式水影。目前的代理水影先轮到鬼灯满月,但真正能够做主的人,是一个叫元师的长老。关于他们各自的性格、倾向,我还不得而知,还需要慢慢去打听……”

  有一些事情,比如雾隐对她杀死那些忍者的反应,蝴蝶忍并没有告诉义勇。

  毕竟义勇此刻自己就有重要的事,就没有必要再用另一件事来分他的心了。

  “那个知道你杀死大蛇丸的桃地再不斩,似乎是打算为了白亲自过来一趟,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蝴蝶忍看着白和兰丸消失的方向,“真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啊,就像我姐姐一样温柔,是我来到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好人呢。”

  “说起孩子,”义勇若有所指地看向广场那边的方向,“我听说差点出了人命。”

  “是啊,明明才七岁的孩子而已。可两人之间的差距,却比人类和狮子之间都要大。”

  蝴蝶忍认真地思索道,“这大概就是,忍者把自己和普通人区别开来,以为自己是另一个物种,所以高高在上的原因吧。个体之间的差异,实在是过于明显了,也难怪水之国的忍者们可以肆意妄为。只要这种差距持续存在,普通人就真得只是待人宰割的鱼肉。对他们来说,所谓自我保护,和做梦也差不了多少。”

  “你打算怎么做呢?”义勇知道,蝴蝶忍这样说,一定是有了什么想法。

  蝴蝶忍坐在病床边上的椅子上,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道:“你还记得我死前不久,那场在西方掀起、却席卷了半个世界的战争,为什么会打起来吗?”

  义勇对外国的事情不甚了解,只是略有耳闻。

  “我记得,是一个欧洲国家的王公被刺杀了吧。”

  “是奥匈帝国的斐迪南大公,也是王位的继承人。”

  蝴蝶忍竖起一根手指,眼睛里闪烁着微光,“而刺客在杀死他之前,不过是个无名小卒。”

  【这和我们讨论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义勇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疑惑,蝴蝶忍又掰着指头说道:“而在此之前,被杀死的大人物,还有霓虹的明治世代的元老尹藤博文、包括林肯在内的三到四任米国总统(截至1915年)、路易十六和他的王后,还有一大批叫詹姆斯的英国国王……

  蝴蝶忍顿了顿,“排除这些事件的性质不谈,至少在我们的世界,哪怕是最卑微不过的小人物,只要抓到了时机,就能报复和杀死那些世上最有权势的人,甚至推翻他们的统治。

  “这也是为什么,在我们那个世界,统治阶级在做决定的时候,多少会有所顾虑,明白不要把人逼到死路上,给他们一线生机的道理。”

  “你的意思是……”

  “要想要彻底解决这个世界的问题,必须缩小‘普通人’和‘忍者’的差距。”

  蝴蝶忍站了起来,在原地徘回着,“提取查克拉很困难,不是人人都能做到,但是以这个世界上人类的体质,学习呼吸法,却几乎没有什么门槛。”

  “你打算传授他们呼吸法吗?”义勇被蝴蝶忍的想法惊到了。

  “先不必教授剑型,只给他们基础的的呼吸法,提高他们的身体素质和灵活运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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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忍说道:“按照杏寿郎和你的经历,修炼五大基础呼吸法的本身,就相当于在进行对应属性查克拉性质变化的修行。也就是说,普通人在修行呼吸法一段时间后,提炼出查克拉的难度可能也会降低……只是这一点,还需要验证。”

  说到最后,蝴蝶忍笑了笑,”不过说来说去,归根到底只是个设想,想要实施,至少要等我们离开这里,到了雨之国再商量了。毕竟,这件事多少有些冒险,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

  “修行水之呼吸,是能让人变得温和平静。”

  这是义勇从鼬那边发现的变化,“从这一点来说,的确很适合性格还没有定型的小孩子。”

  蝴蝶忍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所以,你算是同意了吗?”

  毕竟义勇才是水柱,所以有免许皆传”水之呼吸“的资格。

  “只要不传授剑型,风险会很小。”

  义勇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一阵,“而且雨之国的环境很艰苦,让他们身体变得强壮一些,也有好处,至少不必担心普通的毒蛇勐兽了。”

  “既然如此,我会先挑选一些攻击性不强的孩子,让他们先修行水之呼吸一段时间。”

  蝴蝶忍的脑子里已经开始为这个计划查漏补缺了,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如果情况果真如我们所料,就可以更广泛地推及到其他人。到时候杏寿郎同意的话,其他呼吸法也可以尝试……”

  “就这样吧。”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义勇打断了蝴蝶忍的畅想,“我该走了。”

  “涡之国的时区要比水之国晚两个小时,现在应该还是黄昏,不吃过饭再走吗?”

  “不必了。”义勇摇了摇头,紫红色的写轮眼中荡漾出片片温和的水波,“我答应过母亲我会尽快回去,现在已经算是失信了。”

  他顿了顿,说出了一天前绝不会说的话。

  “而且,我也有些想家。”

  “这样啊。”蝴蝶忍理解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