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师?我,战锤灵能者 第28章

作者:西瓜拌雪冰

  所以中东那群创业成功人士,在创业初期每天早上起来的工作就是熬糖,熬一大锅子糖。

  白糖配化肥,真的很可刑。

  谏山宪冥也要走这些前辈的老路,是古法传承。

  当然还得买非常多的酒瓶子,和工业酒精还有煤油,薄棉布,之类的东西。

  谏山宪冥要用这些东西制作的是在二战中赫赫有名被士兵戏称为的“莫洛托夫鸡尾酒”的东西,这玩意甚至被当作反坦克武器来使用。

  就是通俗来说是一种燃烧瓶的东西,在里面灌满易燃易爆的液体,只有瓶子碎掉就可以瞬间爆燃产生的八百度高温对于人体和较薄的铁皮都会融化。

  算是非常简易,但是实战意义特别强的玩意。

  双叶的温馨提示:好酒配好粥,但可不要贪杯哦。

  还有一些可以在户外使用的,望远镜,小夜灯,野外求生工具,消防斧,工兵铲之类的器械,雨衣等适应雨天工作。

  不过这些只是开胃小菜,谏山宪冥让配送公司送到他租的小仓库的玩意,才是真正的大杀器。

  也是主战武器

  等到谏山宪冥叫了个出租车回家,把购买的东西放到自己家里。

  乔装打扮后再度急匆匆出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来到了一处位于港区的仓库库房。

  在夜色的掩护下,两手空空的谏山宪冥打开门走了进去,不一会过了五分钟后,他再度两手空空走了出来。

  但是于此对应的是仓库里面本来装着的东西,已经被谏山宪冥用系统的背包装走了。

  办完这件事情后,谏山宪冥就显得神色非常轻松,甚至还有空闲去便利店买点零食吃。

  谏山宪冥回到家后,在楼上一间平时空旷不用的房间里,把已经显示全满的背包里面的东西,全部卸货卸在这间房间里。

  谏山宪冥的面前一下子出现了将近二十多个三十千克重的矮胖黄色钢瓶,整整齐齐。

  尤其是上面刻着易燃易爆的危险标志,让这些金属制品一下子充满了威慑力。

  这些是民用的煤气罐,通常是小饭店用来烧饭的。

  但有时一个不注意,煤气罐会变成相当危险的东西,将会造成非常严重的事故,无数悲剧就是因为这个东西。

  简单的数据,很直观地就能表现出煤气罐的威力,一个家用煤气罐爆炸的威力相当于150公斤的tnt火药。

  所以说购买的数量少没事,数量一多就很麻烦,正常来说是一户人家不可能一次性应该拥有这么多。谏山宪冥出点钱匿名让别人帮忙订的,送到这处仓库。

  然后他再亲自经手转移

  接下来其中十个煤气罐他不会做任何改变,原装原味,而剩下十个他有别的用处,要先把煤气罐里面的煤气放掉变成空瓶,把熬制好的“粥”放进去。

  做成“煤气罐”迫击炮,到时候五发迫击炮连发,直接轰炸村庄。

  用最土的手法打最高的伤害,和传说中的“没良心炮”有种异曲同工之妙。就是有点废人,高硬度的罐体切割起来想想看就攒劲。

  瞬时产生800度高温的燃烧瓶,炸药,“煤气罐”榴弹炮等,谏山宪冥火力不足恐惧症有了极大的安慰,多准备一点准没错。

  谏山宪冥看着这些煤气罐,瓶身上面显示的莱洋钢铁厂,嘴角露出了微笑。

  “混蛋怨魂们,我请你们吃一吃煤气罐爆炸是什么滋味。”

第36章 口径即正义!

  在永远没有阳光的世界里,连绵不断地黑夜与暴雨就是这里的主基底。

  但与以往阴沉的天空不同,有一道肉眼很难以看到的白色物体飞行在天空。那银白色的机身仿佛是天外来物,一对电子眼忠诚地注视着地面,并把画面传输到不远处的平板上。

  “可恶,不管看几次都会觉得很恶心。”

  谏山宪冥看着平板上面传来的画面就胃部止不住的一阵翻滚

  用一句话来概括。

  “那个村子是活着的。”

  肉眼可见全是血腥恐怖的肉块,无论是建筑物,还是地面都被无数看起来极为瘆人臃肿血肉条或肉块覆盖着。

  只能依稀看得出原来的木制结构,村子四个角落都有了望塔,同样被这些无穷无尽的血肉覆盖着,像是老树缠根一样互相缠绕,感觉有是从地里面长出来的一样。

  表面像是剥皮的猴子尸体,无数暴起的青筋和猩红色带着血迹在乌黑色雨水的冲刷下,没有黯淡反而变得越发鲜艳起来,同时还十分有规律地呼吸着,腥红的肌肉带着一种强有而力的恐怖视觉冲击。

  光是直视邪性与嗜血,这两种恶意铺天盖地而来似乎要拉着谏山宪冥一起堕落,难以想象的怨念缠绕在这些不详的血肉之上。

  这才是谏山宪冥说这个邪门的村子是活着的原因,看着平板上面传输过来的画面不一会就大脑一阵刺痛,不能多看。

  这种恶心的地方让谏山宪冥踩上去,都会直接吐出来。

  这让他无比庆幸是活在这个时代,科技让谏山宪冥可以不用亲自踏足这片未经开发的楚女地就可以知道它的全貌。

  至于谏山宪冥心心念念的怨魂,他至少观测到了三十只,零零散散像是恐怖片里面的丧尸一样,行动迟缓地走在这些血肉建筑之间,互相各不干扰,即便碰撞到了彼此也只是发出一声嘶吼后,就离开了。

  现在的谏山宪冥搭了个小型的营地在他和怨魂(猎人)一同同归于尽的那个悬崖之上,搭了个小小的帐篷来挡雨。

  出于谨慎只是用了最低亮度的小夜灯,但也够他在纸头上面画画点点了。

  “整个村庄长三公里,宽一点七八公里,一共有十八幢建筑物,东西南北各有一个出口。”

  谏山宪冥在纸头上面把整个无人机拍下来的图片绘制成简单的图案,草图。

  “可以分为三个区域。”

  他是以没有血肉覆盖的地方来作为分界线的,一共三个区域没有血肉,一个看起来像是祠堂,一个看起来像是宗祠,最后一个看起来像是最富丽堂皇的地方。

  是不是村长住的地方啊?

  谏山宪冥也没去过。

  那么第一炮就轰那里了

  谁让它那里这么与众不同

  反正谏山宪冥是一点试错成本都没有,发现自己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直接抹脖子自杀,重新再开一局。

  而且按理说这种地方住的怨魂绝对是实力应该算是朝前的,拥有的点数也绝对的是最多的。

  保守起见两枚

  谏山宪冥在这个地点画了两个圈圈,意思是这里不光该打,还应该狠狠地打。

  至于被他认为是宗祠和祠堂的地方,那自然不会放过。

  谏山宪冥可是要干的事情是屠村啊,这些死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东西的牌坊就一句话。

  炸就完了,同样给他们画上一个圈。

  谏山宪冥他一共准备了八门煤气罐迫击炮,目前用掉四发,还有四发,别提还有十几个原汁原味的煤气罐没有开罐呢。

  唉,这就是手上弹药充足的烦恼吗?

  谏山宪冥看着十八幢标记出来的房子哪怕一个炮弹一个都能剩下几个,不过像那破破烂烂的小院子什么的他不打算炸。

  太屈尊了,炸那个。

  不如炸那些有好多怨魂聚集的地方,稍微拿无人机转移了一下把它们的位置把场地上面聚集的地方全部用草图标注出来。

  确认目标,一共二十四个攻击点。

  谏山宪冥先安排一波火箭给这帮怨魂老铁们,他从背包里面拿出准备好的八门“煤气罐”迫击炮在悬崖上面一字排开。

  弹头采用废旧煤气罐,内装谏山宪冥亲自调配的高能炸药,头部焊接一个撞击引信;弹体呢,焊接一根较细的水管,内装可以爆炸的某助燃剂(???),管长可以自由调节,短管打的近,长管打的远;尾部再加四个尾翼,保持炮弹飞行轨迹稳定。

  你还别说,看着粗糙,同时精度感人,但是炮弹该有的结构是一个不落下,而且就这个300mm粗细的弹头,装药量都赶上战列舰的大口径舰炮了,就算只能飞个一两公里,也够这帮怨魂吃一壶了。

  煤气罐罐体爆炸那些高强度钢的弹片也同样会造成非常恐怖的杀伤力,天女散花。

  这就是谏山宪冥追求的口径即正义!

  第一步,先来个俯仰角调节,加个螺栓就行;第二步,至于俯仰角咋测算,来个ipad就行,自带俯仰角传感器.....(就不展开了)

  谏山宪冥一个一个根据他草图上面画出来的坐标,给这些煤气罐迫击炮调试高度,确保不会炸歪。

  同时把八门煤气罐迫击炮的引线干脆就直接弄成一根,这样谏山宪冥还方便一点。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谏山宪冥没有忘记让无人机上升高度,万一因为炮弹误伤的缘故从而损失了这十八万円的无人机,那么血亏。

  “好了,是骡子是马得拿出来遛一遛了。”

  尽管没有第三方质检合格证书,但是谏山宪冥对于自己的手艺有信心,毕竟老手艺人了。

  “忽”

  昏暗的黑夜中,谏山宪冥的指尖升腾起一抹蓝色的火焰照耀了他的脸庞。

  “这就当是为我的强者之路奏响的战歌吧。”

  “呲.啦...”

  被灵能之火点燃的引线以极快的速度直冲“煤气罐”迫击炮,逐渐转为橙红色火焰,这是内部的燃料被点燃了。

  下一秒,谏山宪冥只感觉眼前一亮。

  随后“砊!砊!砊!”产生巨大爆炸动能后金属撞击后发出的八发并化一声作如惊雷般震耳欲聋的巨响。

  咔嚓,悬崖顶端的地面承受了这些火炮的后坐力甚至都好似爆炸般裂开道巨大缝隙。

  谏山宪冥都感觉脚下猛地一颤,他挥手散去漫天的烟雾,看着那划破黑夜的宁静,八道闪烁着橙黄色光的物体犹如流星一般坠入凡尘,他的脸上露出了灿烂微笑的同时,摊开了双臂像是在享受。

  接连不断的爆炸将整片天空染成与遍布熔岩的大地相同的色彩,这些连续疯狂爆炸产生的八道耀眼的闪光像是照耀这个残秽不堪的世界的礼炮,是神圣的净世之光。

  祓除一切污秽!

  【点数+点】

  而此刻像是有一层结界庇佑,外面凶猛的冲击波都无法动摇的【众生寺】降魔塔的最顶层。

  一间密密麻麻血色经文覆盖的密室内,四周全是金刚杵、金刚橛、降魔杵之类用于镇压邪恶的法器。

  而这些法器镇压的

  是敞开着的雕刻着封印符文的纯金制成的盒子,从上向下看去那里面放着的居然是一颗头颅。

  可以看得出这是个极年轻,眉眼间都是慈悲的少年和尚的头颅,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头上被钉了赤红色的棺材钉像是要把他永远镇压在黄金盒子里,眼睛都被白布蒙上,嘴巴被缝起来。

  他为什么被如此恶毒地对待尚不得而知,可明明墙上的经文与法器的光辉都因为时间长河而已经黯淡。

  但这颗头颅依旧就像刚被砍下来一样,那般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