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低维叙述者
第一百三十四章 幕后之人
奥托回到高塔，很随意地构造了一套锁链，将可可利亚全身困住。
女子似乎更加绝望了，在看到自己的谋划最终让奥托掌握【理】之权柄，以及银色子弹被他如此轻易地解决后。
她的眼神灰败，嘴一张一合，无声无息地重复“小丑”一词。
金发男子没有理会她，而是背手，从窗口俯视长空。
这次的收获挺多啊。
雷之律者雷电芽衣归位，辅以第四代女武神装甲、超级算力系统【神权】、超电磁炮炮座，战力超出一般S级女武神，还能不断学习成长——之后得磨着小家伙学点电磁学知识。
拟似律者八重樱归位，执掌部分侵蚀之权能，另外一部分由地藏御魂之刀主玲拥有，两人合作，再配合一套第四代女武神装甲，基本能跟现阶段最强女武神塞西莉亚战平。
雪莲小队爱莎、黛尔塔、克莱尔成为拟似律者，正常S级女武神实力。
瓦尔特克隆体宁蒂，差不多相当于A级女武神；安娜也有所提升，基本可确定成长到了A级女武神水平。
空之律者琳（草履虫）到手，崩坏三剧情女主，潜力极高。
逆熵被基本打残，可可利亚被生擒，西伯利亚的那个孤儿院能收入囊中，虽然眼下看起来没什么用，但别的不说，在原剧情都能成为融合战士的双子姐妹，在他手中大概也能成为两个不错的战力。
鸭鸭的开挂路虽然被他抢了，但用她能钓她小姨米丝忒琳，从而窥视圣痕计划；希儿更不用说，天然圣痕觉醒者，调教好了又是一个S级女武神。
至于其他，就是克莱尔的拟似律者自我观察数据，以及一些修修还能用的机甲。
“对了，过几天去已经稀烂的逆熵一趟，把最后一点油水榨干……”
奥托思忖着，
“《死海文书》这本逆熵的发家资料，我倒是有那么一点兴趣……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维尔薇的亲笔签名……”
当然，这些加强只是外力，自我的提升，让他更为欣喜。
前世崩坏三讨论区有几个有意思的论调，说既然符华不能成为律者，那就让律者成为符华；既然琪亚娜不能成为S级女武神，那就让S级女武神成为琪亚娜。
“而我……现在也算是‘既然理之律者不愿意成为天命主教，那就让天命主教成为理之律者’了？”
他失笑摇头。
这算是奥托在长空最大的收获了。
不算意外，在第三次崩坏爆发后，他就已经在思考，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更大化。
如果只擅长布置，那也配搅动世界的风云变幻？
身为棋手，不仅要会布局，还要擅长落子残局。
适应环境，获取并利用信息，借助变化达到自己目的，甚至收获更多。
雷电芽衣的相随成长，以及八重樱的降伏等，是来长空前就策划好的，在长空行动只能算是顺势而为，在不在此处都行；要更进一步获利，才是奥托留下的原因。
夫谋者，顺势亦借势，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
而除开这些，长空又有什么值得奥托在乎的呢？
“借助这里的惨象，让瓦尔特绝望到怀疑自己，怀疑逆熵，”
金发男子抬手，比以往更甚的金光出现在指尖，
“甚至……率三十万人的思想归降，让我成为理之律者——不得不说，可可利亚这波助攻实在给力。”
虽然这东西在游戏剧情中被调侃为灾星，谁用谁倒霉，然而他是不信这个邪的；奥托更在乎实用性，这枚核心是所有核心中，对他而言最有用的一个。
当然，按理说，任何一枚核心放在崩坏三前后文明任何一个知名科学家手中，都可以玩出花来。
算力和知识全储备，再加上一点智慧开发，奥托·阿波卡利斯未来能走到何种高度，谁也不敢想象。
解析万物、洞悉真理；构筑蓝图、勾勒形状；粒子分解、重新构造——他很喜欢这种能让他理解原理的提升。
用熟悉的方式“进化”，会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此外，理之律者还有一个极其离谱的功能：正版理律，可以直接先构造后理解，直接获取相关存在，接着提取物理数学模型，分析数据。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能力；但也要慎重对待，毕竟刚刚才差点受了信息污染。
如果有人特意要针对他开防盗模式，在武器中防止一个类似于“病毒”的侵蚀信息，那可就乐子大了。
至少，需要开发一个类似于直觉的预警模式，让机体在危险可能出现时，发出有效的警报。
“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东西……生物在进化的过程中，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是最重要的生存需要之一，”
金发男子将手放在窗沿，仰望群星，
“只是人类过于强大，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因此感知能力退化了。”
他心中已经有了三个方向。
最好的自然是不断变强，强大到无视信息污染，就好比一滴墨能染黑一盆水，却无法染黑一片海洋。
但能开发出用信息武器的存在，他不觉得会太拉。
其仂次，通过环境分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降雨、地震等自然现象发生前，生物总会提前做好准备，这是因为它们能通过环境的变化感知推演。
如果他能将在战斗时，能下意识地将附近的空间、对手的身体构造解算，那么通过对方武器对环境的影响，可以分析其内部的特性，从而预防信息污染的情况。
如果可以，他还需要研究一下人类的基因，从基因方面调整自己的“第六感”，从生命本源取感知、预警。
这个方法看起来有点玄乎，是最没有数据理论支撑的方法。
但是，真要开始研究基因的话，那就不是“第六感”这么简单了……
奥托静静地思考着，没有看到身后，原本弹奏钢琴的机器人站了起来。
它悄无声息地向前，手臂伸出一根法杖，就要向奥托的后心戳去——
“当！”
金发男子唇角勾起，身后，一把樱红色的太刀架住了法杖。
“我就知道是你，灰蛇，”
奥托伸了个懒腰，
“我就知道，可可利亚背后站着的是你。”
“何以见得？”
机器人中不出所料地响起了灰蛇的声音。
“逆熵在生物的领域，不至于达到这般程度，”
金发男子按住八重樱的香肩，分析道，
“我对逆熵太了解了，她们心怀反抗错误命运的理念，哪怕量产泰坦再烧钱也不肯用人类，对人体实验嗤之以鼻，自然不可能有成熟的生物技术。
虽然五十年来出了可可利亚这个奇葩，但这种技术并非一蹴而就，一代人的努力不可能直接飙升到这般程度：
瓦尔特·乔伊斯的克隆细胞，可可利亚一个相隔几十年的人如何获得？
毗湿奴那样的吞噬能力，逆熵连融合战士技术都没有，又何谈养蛊相杀？
从看到克隆体瓦尔特的一刻起——甚至，从逆熵有能力毁掉长空极其附近九个城市时，我就知道，世界蛇已经动手了，以可可利亚为棋子，向我发起试探。”
他顿了顿，不由得感慨：
“我也有怀疑，可可利亚之所以能从一介灾民成长为逆熵执政官，背后其实是你灰蛇的暗中操作；
你将她捧到那个位置，以此控制逆熵，让其成为世界蛇明面上的势力。
她之所以不觉得自己被安排，是因为一个优秀的傀儡师不会让傀儡发现自己的存在。”
“您的推测很正确，奥托阁下，”
灰蛇声音听不出情绪，
“自从世界蛇蒙受那般损失后，我便意识到了您的变化，并深深恐惧着。
我知道，如果您真的向世界蛇发难，我们将没有一点可能完成那位大人给我们留下的圣痕计划。
因此，我动用了可可利亚这枚棋子，让您把目光转向逆熵，同时加速我们千年的计划。
我们原本的想法是，让逆熵拥有雷之律者和渴望宝石，并加以辅助，以此来承担天命明面的火力。
但谁也没想到，您会亲自突然前往，拿下雷电芽衣；谁也没想到，一个拟似律者能将逆熵算计得如此透彻，以至于全盘皆失。
这一局，令我感到无比感慨，深深惊叹于您的局面掌控能力。”
说吧，机器人鞠躬致意。
“我其实也很欣赏你灰蛇，欣赏可可利亚，”
奥托说着戏谑似的笑了起来：
“我欣赏所有试图与我对弈的执棋者，真的，我很欣赏，因为你们真的很有用。
你们的存在，给我的生活增添了一分对弈的趣味，也让我在养棋的道路上，不必唱完红脸唱白脸，不必又当导师又当魔王，能一直这样，在我家女孩们面前装腔作势道貌岸然，明明是斯文败类却能做出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虽然你认为的棋子，之前是我困住理之律者的牢笼，之后会是我丢弃人类负面情绪的垃圾桶。”
他的话并不客气，带着高傲的嘲讽。
“你还是这么善谈，奥托阁下。”
灰蛇并没有因此产生愤怒的情绪。
“有朋友不远万里，为我再送一把黄泉之杖——这我当然要高兴啊。”
金发男子不急不徐地从八重樱身后走出，隔着崩坏能轻轻握住那把法杖，然后，【理】之权能启动，【涤罪七雷·万物分解】能力模拟，将灰蛇伸出的机械手臂完全分解，轻而易举地将黄泉之杖捏在掌心。
“感谢世界蛇的馈赠，”奥托笑着说，“八柄黄泉之杖，我已得之一半。”
“哼。”
灰蛇发出一个鼻音，他放弃似的低下头，然后就在金属下巴落到胸口的一瞬间，机械体突然发力，一把粉色夹黑的飞镖赫然出现在另外一只臂膀，向金发男子扔去！
奥托抬起了手，八重樱抬起了太刀，然而这一切都没有阻止灰蛇的行动，飞镖落在了金发男子的肩膀，然后，融化！
没错，那把飞镖融进了奥托的肩膀！
“我没有料到您会成为理之律者，随身带着黄泉之杖，是为了带走雷电芽衣——刚刚也只是小试一番。”
灰蛇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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