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宿于壳中阳光下
坐在舰桥上，鸣笛向送行的审判庭和惩戒军告别，阿尔法看着远方那依旧浓密的乌云，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
105.逐渐汇聚的视线
也许，伊比利亚因为曾经的大静谧，以及长久以来的破败，已经成为了一片被这片大地的诸多国家所遗忘的边陲之地。但事实却不尽然，伊比利亚依然是泰拉大陆的列强之一，而今不断衰弱的伊比利亚，虽然因为地理和直面大海的挑战，不会引起其他列强的兴趣，但是各国依旧对这里保持了应该有的关注。
在之前，阿尔法那些超规格的武器，都只是在小规模的战术条件下得到应用，特别是微波拆解炸弹，唯一一次全功率爆炸，还是在远离世俗人烟的荒漠深处的安布罗休修道院附近爆发的。
最开始，无论是破坏力强大的武器，还是阿尔法自己所展现出来的武力，并不足以引起任何一个国家势力的关注，相比起这片大地上出现过的那些顶级强者，阿尔法所展现出来力量并没有多么超越。而她这样一个掌握恰到好处的强大力量，却又不归属于任何一个列强，愿意在各国间流转，推动工商贸易发展的强者，是各国都愿意看到的。
不归属于任何一个列强，就意味着她如果想要继续保持自己的获利，就必须继续保持自己的中立态度，这样才能以恰到好处的体量在各国之间左右逢源，赚取利益。
但是随着她从卡西米尔开始的这一路，她开始深度的参与到各种事件之中，也开始逐渐引起各国情报部门的关注。虽然情报破碎，但是阿尔法和那艘注册名称生命之星号的陆行舰，与罗德岛之间紧密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是摆在明面上的东西。
千',寻"免'!费;,,!"小,;!说'!.:'裙'":2.;5.!'."5'?,5'9"::5!3!0!'?0 而这两年来，发生的一些爆炸性新闻，诸如矿石病新型特效药和治疗方案的公布、卡西米尔的特锦赛政变事件、汐斯塔音乐节上巨兽现身、甚至谢拉格国内局势的剧变等等，都有着罗德岛的身影，而且都是以那艘生命之星号作为媒介延伸的。
就算再迟钝的情报部门，就算对罗德岛再怎么懒得关注的情报部门，在将这些事件联系在一起之后，也多少会对这个新兴的神秘存在，产生兴趣。
然后，汐斯塔突然宣布了那项一开始被各国视作天方夜谭的火山开发计划，然后有各种报告表明，一支受到不明中枢控制的无人化机械集群，正在切实的推进汐斯塔火山的改造活动。只不过那些机器人在扩张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停止了扩张，这让大多数情报组织都认为，这是这些机械所依赖的先民遗产达到了运作极限导致的。
尽管一个切实可用的先民遗产，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一个宝贵的财富，但是眼下汐斯塔所在的位置，以及他们和哥伦比亚、萨尔贡、米诺斯等国之间微妙的关系，以及它的地理位置。让各有自己所困扰的问题的各大列强，只是加大了渗透和收买情报的力度，都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而当阿尔法以一己之力，在格兰法洛将大海分开之后，各国的情报部门，或者更准确的说，这片大地上几乎所有的，不管从属于谁的情报机构，都惊恐的意识到，这个几乎就是用代号行走在这片大地上的神秘存在，好像并不是之前评估之中，那个拥有强大源石技艺，并且掌握了一些先民技术遗产的新兴资本家。
毕竟当时格兰法洛处在严格的戒严状态，各国调查到的情报，基本上都只是基于他们收买的惩戒军军人以及当地居民的口述。而那些情报传到后方的时候，已经从阿尔法分开大海制造出从格兰法洛通往伊比利亚之眼的通路，变成了阿尔法一挥手将整片大海煮沸，烧死了无数低阶的海嗣，逼得海嗣之主现身，然后被她一剑连同大海一起斩开，以一己之力荡平了海嗣。这种伟力和壮举，堪称以凡躯登上神位的莱塔尼亚巫王，好像也没法轻易做到。这特么根本就是个活神仙。
然后他们赫然意识到，罗德岛这帮人是不是运气太好了，竟然捡到了一尊神明在给他们坐镇。
此时各国的情报部门还没有习惯这种感觉，不过相信他们之后会习惯的。
……
哥伦比亚首都特区，总统官邸，在副总统办公室中，一位国防部官员急匆匆的将一份文件报告呈给了正端坐在办工作后面的副总统。
副总统微笑着端起报告，在自己面前翻开，慢条斯理的浏览着这份文件，他端着报告的姿势，刚好能够让站在他肩膀上的那只穿着端庄的西服，胸前挂着夸张徽章的“羽兽”也能看到报告的全貌。
哗啦哗啦，纸张翻动的声音不绝于耳，直到那只站在他肩膀上的羽兽突然用翅膀拍了拍他，副总统知道，那是让他往回翻页的意思。
于是副总统翻回了羽兽想看的那一页，在那一页的纸张上，附着一张使用微型间谍相机拍摄的黑白照片，照片的主体是一群人，其中有几个身穿未知型号动力装甲的士兵手持奇怪的武器警戒在那群人的外围，而他们簇拥着的人群之中，有一个看上去十分柔弱，飘逸的秀发在耳畔点缀着海螺，头顶上有着几对耳鳍的少女，回过头，不经意间正看向画面拍摄者的方向。
“这个少女，有有关于她的任何情报吗？”大总统毫不避讳的直接开口询问那位国防部高级官员，然而得到的确实那位官员极为无奈的表情。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片大地上曾经存在过这样一个阿戈尔人，情报局没有查询到任何与她相关的记录。但间谍传递出来的消息显示，伊比利亚当局参与那次事件的主要力量，以及参与其中的罗德岛人员，都围绕在她的身边，并且称呼她‘阿尔法’。”
“阿尔法，又是阿尔法……”
“情报部门已经在尽力侦查这个代号背后的信息了。”
“有什么进展没有？”
“……”军官沉默了片刻，来斟酌接下来适合的词汇，“我们查到的东西太多，以至于不知道哪些和她真正强相关。”
“那就继续去查，专门立项，这件事情之后由总统办公厅直接负责。”
“是！”军官转身离去，燃起了好奇心的大统领重新低头，看向那副间谍冒死从伊比利亚夹带出来的照片，看着那个充斥着谜团的少女。
等一下，刚才那个少女的神态不是看上去没有注意到偷拍的间谍吗？
“大总统，老朽怎么觉得，刚才看到的这个少女，她的表情要更平静一些……”副总统的声音有些颤抖，在他的记忆中，刚才照片上的少女，是一副平静的，没有察觉到异样的表情。但是现在，这幅打印出来的黑白照片上，那个少女，分明是在对着自己肩膀上的大统领，发出和善的微笑。
“！”顿时间，副总统办公室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仿佛促人溺毙的冰冷海潮，已经涌入了这间宽阔的办公室一样。
106.缪尔赛思不可能拒绝的价码
“我真没想到，那张你刻意允许它流出去的间谍照，居然被呈上了哥伦比亚大总统的办公桌。”就在哥伦比亚大总统被吓了一跳的同一天，吃过晚饭，在生命之星号的实验舱办公室，阿尔法端一杯茶水，找到了塞雷娅。
“你不会真的能通过自己的照片，看到看照片的人吧。”正在Excel表格上和专业分析软件之间忙碌的塞雷娅抬起头，一脸虽然我不敢相信，但是我还是选择相信的别扭表情，看着眼前的这位老朋友。
“一张具体的照片，可是强比名字关联性更深的象征物哦，而且它试图观测的是我，在感光胶片上留下的，既然是我的影像，就也是我的信息的剪影，我当然能够通过照片，看到看我照片的人。”
塞雷娅一副如此强大的惊讶表情，不过她很快就平复了心情，阿尔法在她面前做出的惊世骇俗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她实在是有些麻木了。
“比起大统领和他的副手们是怎样议论你这种具体的事情，我更好奇另一件事。”塞雷娅放下了用起来爽到不行的机械键盘，用自己的尾巴从办公桌另一头的咖啡机下方取来了自己的咖啡杯。
“什么？”
“我更想知道，我们哥伦比亚的大总统，是不是真的是站在副总统肩膀上的那只鸟。”塞雷娅喝了一口咖啡，生命之星号上习惯喝咖啡的人其实不多，而最初车上储存的几种常用饮品，是按照五十人进行长达三个月的深沙航行储备的。而且跟深受朋友们喜爱，送出去不少的果汁粉不同，这款味道实在一般的调制速溶没什么人喝。知道这些原因之后，塞雷娅意外的对这种很平淡的沙漠调制咖啡充满了兴趣，按照她的话说，她非常享受这种用舌尖品尝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你还真猜对了，看上去那只鸟是副总统的挂件，但是在副总统办公室里面，真正说话算话的是祂，拿主意的也是祂。”
“那就有趣了，祂是兽主吗，或者是某个神明？”
“不不不，祂是个更古老的东西，跟上万年前的先民联系紧密。”
听到这个说法，塞雷娅居然毫不意外的点了点头，“在听到你前面的话之后，我还真就有这么一种猜想了。不过，像祂这样的存在，主动的执掌哥伦比亚这个新兴的强国，一定会有什么目的，对吧。”
“谁知道呢。”阿尔法笑了笑，没有给出直接的回答。
“我们总会知道的，对吧。”塞雷娅倒是无所谓能不能直接得到答案，阿尔法现在透露的这种程度的情报，就足以从中发掘出来很多很多东西了。
“确实如此。”阿尔法手中的茶杯和塞雷娅手中的咖啡杯轻轻相碰，“Cheers！”
“说起来，塞雷娅，有一件事情我想让你帮我。”
“什么事？”
“火山一期工程最后一个分项的项目计划你看了吗？”
塞雷娅点了点头，因为这个火山工程最初的设想还跟自己有关，所以塞雷娅一直在跟进相关的工程进度，自然是浏览过所有的主要文件的，她还记得，阿尔法所指的这个分项，就是准备将已经停息冷却的火山口天池，改造成一个巨大的生态穹顶，用于生态学研究或者粮食种植。
“我想让你帮我挖一个人，或者不着急挖人，邀请她过来也行。”
“等一下，让我猜猜，您不会是像把缪尔赛思挖过来吧。”
“完全正确。”阿尔法为塞雷娅的秒懂高兴的拍了拍手，然后就看到了她那有些纠结的表情。
塞雷娅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缪尔赛思和我还有克里斯滕一起创立了莱茵生命，如果她也离开了莱茵……”本来就已经变质的让塞雷娅选择与之分道扬镳的莱茵生命，最后还能剩下多少当年友人的回忆了呢，回首看来确实是有些让人唏嘘。
“不过我想，缪尔赛思如果能过来给你工作，也许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塞雷娅回想起那位好友，最初的她，还只是一个才华横溢，但是对自己的未来充满迷茫，柔弱如水的普通大学毕业生，来自一个同族稀少的神秘族群，在后来逐渐发展起来的莱茵生命之中，这个有些活泼跳脱的精灵，虽然圆滑，但总有些孤独……
“我可以帮你写一封邀请信，或者亲自去特里蒙找她也行，但是……”
“但是什么？”
“她毕竟是莱茵的主任，而且是莱茵的创始人，哥伦比亚杰出青年科学家，阿尔法，莱茵生命是这片大地，掌握最尖端技术和科研资源的科技公司，你想要挖走她，可是得付出相当大的代价的。”塞雷娅当然知道，阿尔法随随便便都能拿出放在这片大地上足以被称之为无价之宝的东西，对于各位科研工作者来说，她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最无价的财富，更何况她也许才是这片大地上最好的实验室老板，但是这些话，塞雷娅觉得还是要跟她说清楚。
“我当然知道，我会拿出不止一个她无法拒绝的价码的，而且也不是急着一开始就挖墙脚，先邀请她来汐斯塔看看，不也挺不错的吗？”
说着，阿尔法从虚空之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球，在这个玻璃球之中，有一个小灯，一小团土壤，以及一株植物。看上去这像是一颗生态球，但是它并不包含完整的生态圈要素，其中并没有消费者这个结构，这只是一个单纯的植物容器而已。而水晶球的底座，是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几颗种子模样的东西。
“这是？”
“空中花园农业技术部门选育的，可以适应太空微重力环境，在太空轨道农场，正常生长接穗的水稻。”
“！”塞雷娅一惊，在这之前，阿尔法还从来没有拿出来过这样的，一个来自其他世界的鲜活的生命。而一株真正意义上能够在太空微重力高辐射环境健康生长的植物，这绝对是缪尔赛思不可能拒绝的价码。
“我马上动身，亲自去见她一趟。”
“让灰烬陪你一块去，她虽然不熟悉哥伦比亚，但是她比谁都熟悉哥伦比亚。”阿尔法笑着说，“带好意识连接装置，有什么事情叫我，我随叫随到。至于入境哥伦比亚的方式，我也会帮你安排的，但是我没办法直接跟你一起过去，毕竟现在我在哥伦比亚有点显眼。”
“你还有这个自觉啊。”
107.猫耳朵的女同事？
罗德岛在这片大地上的根系实在是有点茂盛，哥伦比亚的特里蒙，莱茵生命的总部所在地，也是哥伦比亚新兴的科技之都，这里居然也有罗德岛的办事处。而且这次，凯尔希依旧不负众望的帮塞雷娅找好了返回哥伦比亚的理由。
相比起上一次塞雷娅因为曼斯菲尔德监狱的事情秘密潜回国内，这一回，因为伊比利亚事件而引起了更多关注的罗德岛一方势力，更加难以将塞雷娅这样具有辨识度的人员秘密的送入哥伦比亚的边境了。根据凯尔希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情报，哥伦比亚的边境管理局已经开始调查入境人员的背景，并且收到了严密注意和罗德岛直接相关人士的命令。
而且从哥伦比亚各地办事处传回的消息，驻扎当地的干员也报告说自己的行动遭到了不明人士的跟踪。
那么身负莱茵生命前科长和现罗德岛干员双重敏感身份的塞雷娅，想要回哥伦比亚，那可是真的不能搞什么小动作，最好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走。
凯尔希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刚好罗德岛驻特里蒙办事处的雇佣安保合同到期，还有一些账目需要清查，就让熟悉哥伦比亚政商各界事务的前莱茵生命员工塞雷娅，带领一个工作小组前往特里蒙处理相关事务。
据说收到阿尔法的联络之后，凯尔希无所谓的表示，自己手里还有十来条不同的合理合法的返回哥伦比亚的渠道，而且所有的理由，哥伦比亚当局都得卖给她这个面子。
考虑到她和大总统认识，而且还是哥伦比亚梅兰德基金会的创始人之一，阿尔法也就当有这回事。
借着时隔多年重回故里的机会，和老朋友聚会一番，即使放在哥伦比亚，也是一个很正当的理由不是吗，也就是到时候要注意一下会场上可能超过两位数的哥伦比亚中央情报局特工罢了，这种活，灰烬表示有点太轻松了。
他们现在的行动还有阿尔法提供近乎作弊一般的远程协助，最基本的，怎么夹带当局不可能放行的违禁器材武器这种事情都省的操心了，阿尔法随时可以远程给她们开个门送武器装备，紧急时刻直接开门捞人都行。不过没到万分紧迫的关头，这种会引起哥伦比亚政府极大不满和敌视，大幅提升自己在评估中的威胁程度的举动还是不要明着来比较好。
……
“我还以为你会犹豫更长时间再作出决定呢。”生命之星号的医务室中，阿尔法对躺在手术台上的灰烬轻松的说到。
“可以回滚的伪装手术，对于情报人员来说没有什么需要犹豫的，不是吗。”披着无纺布病号服的艾丽萨科恩也一点都不紧张。“亚历山大做完手术之后整个人都健康了很多，我其实也挺好奇你的生物改造技术到底有多神奇。”
“你就不怕变成菲林然后变不回去了吗？”
“我们本来就很难再回到自己的国家和社会去了，合众国对于有过我们这种经历的人，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我想我不用说你也清楚。相比之下，继续长久的为你这个靠谱到有些离谱的老板干活，才是我们更好的选择，这一点，从我们走出那间萨尔贡的土坯房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最好，那我要准备开始了。”
也许，长出一对猫耳朵，一条猫尾巴，会是一种很奇特的体验，不是吗？当年那群沙雕群友不都整天嚷嚷着要当猫娘吗……在最后的准备工作的时候，阿尔法的脑海中飘过了这样的念头。随后这个奇怪的想法就被她扔到了脑后。
这次，跟当初为博卓卡斯提大尉赋予新生一样，阿尔法并没有使用任何她自己掌握的具体的医疗技术，两团闪烁着不可言说的辉光的光团在她的手掌上亮起，紧接着，她化身构造体的实体手臂开始虚化，高维生物在物质维度的原始投影那种透明朦胧的结构替代了原本实际的物质。然后，她弹动了只有神明才能弹奏的琴瑟。
……
“艾丽萨，醒醒，你已经变成猫娘哩！”
“啊呃……”手术台上的灰烬睁开眼，然后她就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双眼的视力有了明显的提升，紧接着，她感受到了自己头顶多出一对猫耳朵带来的听觉上的全方位提升。她的生物学知识在诘问她耳朵内部的结构为什么没有占据和影响自己的大脑空间，但是她决定放弃思考这个问题。
“感觉怎么样？”
“还挺好，”灰烬从手术台上很轻松的坐了起来，然后发现自己多出来的猫尾巴正在自己身后很轻松的摇来摇去，“话说我是怎么直接就适应了这些多出来的器官构造的……”
“当然是我帮你的中枢神经更新了一下驱动器补丁喽，这种工作在空中花园随便一个正规医生都能做，没什么难度。”
“行吧……”这个解释我们亲爱的猫耳女同事觉得实在是有点牵强，但是可以接受，“我现在有点饿，然后还感觉自己能一拳打碎一块水泥。”
“我按照猫科动物的强度略微调整了一下你的身体机能，修复了你在以前留下来的各种暗伤，把你的全部原生器官调整到了最佳状态，还进行了适当的补强，理论上，你不再接受任何延长寿命的治疗，也能比人类正常寿命多活五十年左右。顺便，你现在的体能应该比一般的菲林女性还要强一些。”
说着，阿尔法丢给她一个握力计，这个握力计的磅数，平时生命之星号上只有塞雷娅那个人形暴龙会去用，没受伤接受改造前机枪哥两只手都捏不动，但是这次，灰烬发现自己居然捏动了这个玩意。
“起来跑两步感觉一下，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自信的，然后，给你们俩重新整备的装备，也准备好了。等会去整备舱跟塞雷娅汇合就行。”
与此同时，等在医疗室门外的彩虹小队其余三人中，闪盾正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也去装个猫猫耳朵。
108.脱胎换骨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