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上清黄庭 第208章

作者:木石流水

  可惜我不得不杀了巴蒂·克劳奇。

第298章 伏地魔来袭

  前夜,从邓布利多那离开,又服下了福灵剂的胡修吾,本打算找个清净的地方,打坐冥想。

  却看见德姆斯特朗停在港口的魔法船,没有撑起船帆,已经驶离了港口,静悄悄的挤开水面,如一头巨鲸一般缓缓沉入水中。

  这是一艘魔法船,会潜水没什么好惊讶的。

  但火焰杯刚刚结束,斯莱特林的学生学着家长平时的作风,邀请德姆斯特朗的人来斯莱特林学院休息室开派对联络感情,现在船上哪里还有的德姆斯特朗的人。

  德姆斯特朗的船此时空船离开,明天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怕是要抓瞎了。

  而能悄无声息的开走这艘船的,除了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也没有其他人了。

  卡卡洛夫对于伏地魔恐惧,不光是胡修吾就连哈利都看出来,而今天伏地魔正式复活的事实被邓布利多带回来,怕是将他吓了个半死,甚至都不惜半夜开船跑路。

  胡修吾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开,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他还要研究一下手中邓布利多对死亡圣器的研究笔记,趁着福灵剂的效果还没过去之前,验证自己的猜测。

  可还没走两步,胡修吾就又转身回到了窗户旁边。

  福灵剂呀,福灵剂,我能看见这一幕,会不会也是福灵剂的作用,我要不要去看看?

  胡修吾有些踌躇,一时间也分辨不出,他看见眼前着一幕究竟是巧合,还是运气的指引。

  有杀错,不放过。

  犹豫了片刻,胡修吾还是决定去船上看看,

  福灵剂的效用长达十二个小时,他验证自己的猜测用一半时间就可,花点时间在这上面,他还花的起。

  想做既做,胡修吾手抚在床沿上,身体如流云般舒卷,汇聚凝结在窗沿上,化为一只青蓝色的肥雀鸟。

  雀鸟盯着仅剩桅杆上的瞭望台的大船,鸟身扭曲,消失不见,再一现身已经出现了德姆斯特朗魔法船的船舱内。

  欧陆地界,没有地方能阻碍王和卫的脚步,

  所以翡翠学会才会如此忌惮森林之国的复辟,有任何一点可能的小火苗都要给它掐灭。

  学生们都不在,贝希摩斯的人也都在霍格沃兹内,船舱大厅里静悄悄的。

  青鸟落在一处空地上,扑腾了一下试图飞起来,结果就像是家养的小公鸡,扑扇着翅膀脚步轻盈的跑了出去,就是没有飞起来。

  唉,

  青鸟人性化的摇了摇鸟头,还是如同掉落在地上的毛线球一般,蹦蹦跳跳的向前跑,虽然狼狈了些,但是速度倒也不慢。

  一路小跑到了一楼大厅的桌腿旁,发现了一个学生落在椅子旁的背包,便钻了进去。

  窝在书包里,瞪着一双小眼睛,偷窥着船舱内的变化。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大厅内毫无变化。

  也对在离开英伦之前,卡卡洛夫不敢做任何事情。

  胡修吾尝试以青鸟之身入定冥想,柳大爷等仙家,都是从凡身修炼成精的,没理由他的青鸟之身就不行。

  青鸟两只小短爪如仙鹤一般单脚独立,似睡非睡,还真的进入了冥想状态,甚至胡修吾能感觉到周围有炁被他吸入体内,只是速率远远不能和他的人身相比。

  动物得炁后,修炼速度迅猛无比,是因为其心思单纯一心只想着修炼,但是胡修吾人心鸟身,自然没有这个待遇。

  入定之后,胡修吾的第六感被放大了,他可以感觉到船体轻微的颤抖,这说明船只还在水下航行,且目标明确。

  在平稳的晃动中,船身忽然出现一阵震颤。

  船只靠岸了,

  这才过去了两个小时,船只就靠岸了?这恐怕连英伦的还没有离开吧。

  胡修吾出了入定状态,扭动肥臀,往背包的更深处猫了进去,不管卡卡洛夫因何停船,都意味着将有新的事情发生。

  躲好,看戏。

  果然,没让胡修吾等多久,卡卡洛夫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站在船舱的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的抬头看向时钟,像是在等人,可是他手里又紧紧的攥着自己的魔杖,脸上的表情焦急又惶恐。

  卡卡洛夫就这样,像是过街的老鼠一样,在大厅门前惶惶不安的转两个小时后,他的胸前传来一阵铃声。

  他欣喜若狂,从胸前掏出了一枚手机。

  这里已经出了霍格沃兹,科技设备自然不再受限,卡卡洛夫先是咳嗽了几声,缓和了情绪,才接了电话,语气镇定的和对面交谈。

  撂下电话后,他才激动的捏了一下手机,然后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用变形术抚平褶皱,服下药剂消掉脸上的黑眼圈,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不在像是一个担惊受怕了一夜的人,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多出几分从容和优雅。

  一个有底气的人和一个失魂落魄的人,能得到的礼遇和福利是不同的。这点,身为曾经的纯血贵族,前食死徒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清楚的很。

  暗处,有一只青鸟默默注视着,好似孔雀开屏一样的卡卡洛夫,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敲门声刚响起,卡卡洛夫就面露兴奋,抬手就要去开门,跑了两步,魔杖就要碰到锁扣后,才突然停了下来,将脸上的兴奋和激动都藏了起来,换上一副温文尔雅的面具。

  “哈哈,卡卡洛夫先生,你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门一开,一道还算耳熟的声音,从船舱外传进来,随后来人便握住了卡卡洛夫的手。

  没有意外,是胡修吾曾经见过的人。

  贝希摩斯的董事,雷蒙德·蒂勒森。

  卡卡洛夫也是用力的握着雷蒙德的手:“能加入贝希摩斯是我的荣幸。”

  作为曾经的食死徒,卡卡洛夫很了解伏地魔,他是绝对不会容忍一位叛徒活在世上。

  还在欧陆的话,卡卡洛夫一定会被伏地魔追杀,德姆斯特朗校长的职位保不住他。

  想要活命,他就只能离开欧陆,去伏地魔暂时触及不到的地方,

  贝希摩斯!

  向着雷蒙德表达了几句对贝希摩斯的向往后,卡卡洛夫向雷蒙德的身后望去,却没有发现那道他殷切盼望到来的身影:

  “雷蒙德先生,怎么没见肖恩先生。”

  雷蒙德笑容凝固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好似和肖恩关系很是亲昵:“肖恩的事情很多,他要保证世界的和平,那里还有空留在这里。”

  “原来如此。”

  卡卡洛夫有些失落,他可还指望着能和肖恩一起返回贝希摩斯,路上也能有个强人保护。

  “等到卡卡洛夫先生正式回到贝希摩斯,我可以帮你介绍肖恩。”

  雷蒙德随口承诺着卡卡洛夫,眼神不断扫视着船舱内的环境,就像是在看自己刚刚买的新家。

  他现在可谓是志得意满,这次旅行圆满完成了来时的任务。

  不仅得到了霍格沃兹的设计图,还拐带走了一座魔法学校的校长,与一船的魔法典籍。

  有了这些东西,贝希摩斯轻易的就可以在自家的地盘上,新建一座新的巫术部门,而他雷蒙德也将获得更大的权力!

  心中畅想着未来的雷蒙德为卡卡洛夫打着包票:“放心吧,不过是伏地魔而已,他不敢和贝希摩斯做对的。”

  “是吗?”

  伏地魔若是说。

第299章 全员恶人

  轻飘飘两字,却如重锤敲在雷蒙德和卡卡洛夫的心上。

  卡卡洛夫的心脏立刻骤停,脸色煞白,虽然一直没敢放下魔杖,可是真到了这一刻,他却没有勇气举起魔杖,甚至不敢直视现在的门口,希望刚才是自己幻听了。

  雷蒙德生活在千里之外,从来没有真面过伏地魔,仅仅是在纸面上见到过他的战绩,冲击力不强,对于伏地魔的实力,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还愣着干什么,快拦住他们。”

  雷蒙德的保镖,一部分抽出了长刀,冲了出去,另一部分举起了手枪瞄准大门。

  十余个保镖刚刚冲出去,门外的薄薄的晨雾变得浓郁起来,如同一层幕布,让人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就见门外绿光频闪,便重新变得寂静无声,只有一缕缕晨光借着雾气漂浮在门外。

  无刀兵相击之声,无临死惨叫,十余个保镖明明冲进了黎明,却又如同被黑暗吞噬。

  朦胧的晨雾里似乎藏着一只噬人的怪物。

  “开枪,快开枪!”

  雷蒙德惊恐的喊道,他久居上位,从来都是指挥他人干脏活,根本没有上过前线,面对过伏地魔这般的凶人,面对步步紧逼的危险,他的心态和卡卡洛夫也差不了多少。

  之前担心误伤队友,所以没有开枪,但是现在剩余的保镖纷纷开枪,这些保镖都是经受过贝希摩斯改造的,虽然肉身强度连张灵玉也比不上,但也要比正常的士兵强上两倍。

  配枪也都是类似沙漠之鹰,这种狩猎用的大口径手枪,这种枪强劲的后坐力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这些保镖都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虽然只剩下七八个人,但依旧默契的进行分段射击,连续不停的朝着浓雾射击。

  “万弹齐发!”

  浓雾内一道冷酷的声音响起,浓雾被强劲的力道搅出一道道轨迹,犹如飞机掠过云层,产生的轨迹云。

  原本被射出的子弹,被重新弹射回船舱内,几个保镖纷纷中招,子弹打在他们的身上,被贝希摩斯出产的紧身战斗服防住,可是射向了头颅的子弹轻松的穿透了头盖骨,帮他们打开脑洞。

  若非子弹的弹射回来的速度没有去时快,就不是开脑洞,这些大口径子弹能将他们的脑壳像是薄皮核桃一样被敲碎。

  那几个研究员更是吭都没吭就倒下了。

  船舱昂贵的地毯上洇湿着大片猩红,还有斑斑如牛奶果冻一样的脑浆喷撒的到处都是。

  场上还站着的,就只剩下刚才使用铁甲咒防护自己和雷蒙德的卡卡洛夫。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英伦直呼我的名字了。”

  伏地魔拎着魔杖施施然从门口走了进来,身上披着一身崭新的丝绸黑袍,面带笑意,好似参加舞会的绅士。

  从外表上,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刚刚杀掉了二十多人的魔王,倒像是一位俊朗的贵族绅士。

  这一幅好皮囊,在伏地魔弱小时,可是帮了他不少忙,最初的食死徒很多都是斯莱特林的学生,这些学生就是因为他如魔鬼般的蛊惑口才,和英俊无害的外表,才追随的他。

  身后还跟着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食死徒,还有马尔福等曾经逃过一劫的纯血贵族。

  只是看他们的脸色,恐怕不是因为自愿陪着伏地魔来到了这里。

  在复生之夜,伏地魔被邓布利多和张之维暴揍一顿,还是自己的手下舍生将他给救了下来。

  许多忠诚与食死徒死在了那一夜,其中就包括对伏地魔最忠诚的贝拉特里克斯,那个女人为伏地魔挡住天师的金光,本来天师没打算下死手,只是这个女人不依不饶,下手酷烈,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