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难深
毕竟还有媳妇孩子,家人的牵绊,能多低调有多低调!
第二个就是马磊,
如果按照正常的年龄入学,说不定会遇到下乡的尾巴,
到时候要想再回来恐怕得费一番手脚,所以得尽量让儿子迟几年上学。”
至于动用大领导的权利,马华没这么想过,
不到万不得已马华不想麻烦别人。
想到这,马华对于未来的行事准则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刊。
夜幕渐渐降临,随着每一盏电灯的熄灭,整座四合院陷入一片沉寂。
其中有的人呼呼大睡,而有的人则是辗转反侧…….
第一百二十九章 闲子
京城位于华北平原北部,植被稀少,沙质土壤较多,
由于气候干燥,每到冬春季节沙尘漫天的现象频发。
不过现在才八月下旬,夏天的尾巴都还没有过去,
所以一般来说这种极端恶劣的天气很少在这个季节发生。
但当马华一大早起来,放眼望去却是一片昏黄的景象。
这种天气状况给人的感觉就是压抑。
所以每次遇到人们总会抱怨几句,然后就习以为常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是一天的心情并不怎么样!
马华骑着自行车埋头苦蹬。
鼻子下虽然有遮挡物的存在,但呼吸间依旧有风沙的腥气挥之不去,
这种体验并不美好。
街道上的清洁工人脸上戴着一块不规则的布条用来抵挡风沙的侵袭,宽阔的道路两边的植被上尽是灰尘。
到了厂里,身边不停走过的工人们倒是对此谈论不多,
只是和同伴说着最近厂里发生的趣事,其中就有于海棠跟杨为民的事。
路过车间时叮叮当当钢铁相互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马华甚至可以想象到车间里一片热火朝天的工作场景。
刚到办公室,食堂主任就已经到了,而且在办公桌上拿着ZZ思想方面的资料在上面勾勾画画,
如此认真的模样让马华想起了重生前自己在出租房内奋笔疾书备战考研的场景,
等马华回过神来倒是心里有几分唏嘘的感觉。
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差不多有八年的时光了,
对马华来说前世的一些不太重要177的记忆似乎也渐渐变得模糊。
“马华,发什么楞呢?”食堂主任的声音惊醒了马华。
“没什么,只是想起今天的沙尘天气,就有点出神!”
马华闻言面不改色的回了一句,顺手将装着饭盒的布袋放到自己的办公桌上,随后坐下。
食堂主任听了这话,下意识看了窗外一眼,随即不以为然的说道:
“京城就这样,一到冬季除了下雪基本上比今天的情况还厉害!”
马华一听笑着点头。
“对了,后勤采购的食材昨天晚上已经入库了,今天中午你可能得准备一下!”食堂主任见状提醒道。
马华闻言有点惊讶的问:
“食材不是前几天刚采购过嘛,消耗这么快?”
“主任让采购的,都是采购员从乡下带回来的一些计划外的物资,入的是小仓库!”
说着,食堂主任给马华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马华一看就明白过来:
得,这东西是厂领导或者说李主任的福利,算是轧钢厂的特供物资。
于是也就没有再多问,马华又开启了上午的摸鱼的模式。
中午李主任带着自己的下属开始聚餐。
令马华感到意外的是人群中出现了许大茂这个熟面孔。
见到马华在看他,许大茂还给了马华一个得意洋洋的笑脸。
马华见状也朝他点头示意。
看来距离许大茂将刘海中挤走掌权的日子或许已经不远了,
但没了傻柱拿红头文件狐假虎威,也不知道那个后来的聂副主任能不能将许大茂给弄走?
想到这,马华摇了摇头。
知道太多就是不好,
看到一个剧情人物总是忍不住就联想太多,
这种冲动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它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
于是马华也就不再纠结。
……
晚上,娄家别墅。
“都说一说吧,现在的状况对我们这些人越来越不友好了,我们该怎么办?”
娄晓娥的父亲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衣着崭新,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只是脸上的苦涩怎么也掩盖不住。
娄父的对面坐着他的妻子,儿子和唯一的女儿娄晓娥。
娄母闻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是大家闺秀,在旧时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识远远不够,所以她看向儿子。
娄晓娥的大哥说道:
“爸,这些先不说,您先看看这封信!”
说着,将信封放在娄父的手边。
娄父虽然疑惑,但还是将信封里的信纸拿了出来,扶扶眼镜仔细研读。
一旁的娄晓娥看到父亲脸色不断变幻,便问:
“爸,信上说的什么呀?”
而娄母作为丈夫的枕边人,自然不难发现娄父的心绪起伏,也等着丈夫的回答。
这时娄父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不好看,瞟了女儿娄晓娥一眼,
然后将手上的信纸先递给妻子,忍不住掏出一根烟点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娄家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凝重,
此时娄母将手上的信递给旁边的娄晓娥,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信上说的是不是真的啊?好歹他还叫了我们几年的爸妈呢,这……”
娄晓娥的哥哥闻言(cbdb),无奈的说:
“妈,他都跟晓娥离婚了,您说可不可能?!”
吸了几口烟的娄父看着拿着信纸,双眼无神的女儿,开口道:
“晓娥,你跟许大茂结婚这么久,你觉得信上说的有几分可能?”
听到父亲的询问,娄晓娥结结巴巴的回答:
“我……我也不知道啊!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许大茂一直在说他要冲刺轧钢厂宣传科科长的位置!”
娄晓娥的哥哥一听到妹妹的回答,急忙说道:
“爸,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管信上说的是真是假,我们都得当真的看,不然我娄家恐有覆灭之灾啊!”
一旁的娄晓娥和她母亲一样,此时也没了主意,就看着娄父,看他怎么说。
娄父闻言,点点头表示赞同儿子的说法,道:
“我们做两手打算,一边得做好出海的准备,另一边按照信里的提示调查一下,再找找上面,试探一下他们的反应,要是情况不对就赶紧走!”
说到这,娄父又拿起娄晓娥放在桌上的信纸,仔细打量着纸上的墨迹,问道:
“你们说这信是谁放在咱们家的邮筒里的,他怎么会知道许大茂这几天的事?”
娄母现在如梦初醒,急声说:
“那这个人既然这么了解许大茂和咱们家,会不会到时候举报我们?”
娄父一听白了妻子一眼,解释都懒得解释,给了对面儿子一个眼神。
娄晓娥的哥哥则是耐着性子解释道:
“妈,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既然人家能写信帮我们,肯定不是咱家的敌人,不然就是多此一举。
就以我们家之前获取的财物,一抓一个准!”
娄母闻言悻悻然,随即不再言语。
这时娄晓娥的哥哥像是想到什么,对娄父道:
“爸,你说这人知道的这么多,我们能不能把他找出来,让他给我们出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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