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难深
“不怎么样!阎老师,作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员,我对你刚才提出的建议并不能接受。
这样吧,是非经过都清楚,咱们就把这“二零七”件事交给公家处理吧,
毕竟您是大院的管事大爷,有些时候处理事情还是得避嫌才是,您说呢?”
阎阜贵闻言,当即心里一紧,因为他还是懂点法的。
且不说马华会不会追究自己三个孩子抢劫的责任,
关键自家搭建地震棚的木头来路可不光彩。
到时候数罪并罚,那可就没有任何回头路了,
所以赶紧陪着笑脸解释说:
“别介,马华,这件事三大爷也想明白了,确实是我家几个小子做的不对,
但他们其实也不知道你家地震棚的木材的归属是谁,所以就出了这个岔子,
你看闹得多不好看!
回去之后我一定严肃的批评他们,并让他们给你赔礼道歉。
我看这点小事就甭麻烦公家了,人家现在正忙着处理灾情呢,这个最重要,行不行?”
阎阜贵没有理睬自家婆娘和小女儿难以置信的表情,
而是小心的观察着马华的表情,生怕听到一句“不行”来。
“这就对了嘛,您看您刚开始说的话,忒不讲道理了,在这件事情上谁的问题一目了然嘛,
可不能像以前那样遇事就选择和稀泥,这样是干不好管事大爷的!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也就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这是我看在十几年邻居的份上才松手的,
以后要是还敢打我的主意那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马华估摸着自己一家在大院里估计还得住上六七年,
再加上自己也没吃亏,便看在阎阜贵的面子上就准备放他们一马。
而且也得考虑到在前院中的影响不是,马华之前可注意到在不少住户的眼里那抹畏惧之色。
被人恐惧是好事,但终究不能太过。
国人一直秉持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观点,
只要事情不落到自己头上他们大部分都是圣人。
听到这话,阎阜贵当下松了口气,然后对着略微缓过劲儿来的二儿子和三儿子说:
“还不赶紧给你马哥道个歉!”
被收拾的两人闻言,赶紧在其他人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
然后忍着巨痛微微弯腰道歉:
“对不起,马哥!”
随后脚步踉跄着朝门外走去。
不过走的时候还不忘此行的目的,继续将刚刚拆卸下的木头尽数带走。
一边走阎解放一边观察着马华的神情。
见马华没阻止手下的动作更快了几分。
看到这个场景,刚才选择两不相帮的前院住户就不干了,
纷纷出言呵斥让这几人把木头放下。
只是阎解放他们怎么会在意这盘散沙的言语呢,
在他们看来只要马华这位强人不言语,他们就无所畏惧。
众人见自己的话语不起作用,接二连三的将目光聚集到马华身上,
期盼马华能仗义执言。
只是令他们失望的是站在一旁的马华选择了冷眼旁观,
并没有丝毫劝阻的意思。
当是时,阎家小子带着人已经快要出大门了,还暴力的掀开堵在门口的人群扬长而去。
他们看着被自家那几根零落的扔在地上的木头,开始质问起马华来:
“马华,刚才你怎么不制止阎解放他们呢?现在可倒好,木头被拆走了,地震棚也没了,我们晚上住哪儿啊?”
听着这些群情激愤的话语,马华淡笑一声:
“他们才走不久,现在你们要追的话还来得及。再不济不是还有阎老师嘛,他孩子干的事让他想想办法嘛!”
估计是想到马华刚才所展现出的那非人的武力,
这群人只好捡软柿子捏,纷纷调转枪头对准了阎阜贵这个三大爷。
阎阜贵见状有点无奈,只好无力的摆摆手回应道:
“大家伙别窝里反,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咱们怎么才能安全的度过接下来几天的生活。
我觉得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去中院找老易商量一下了,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众人闻言,觉得这也是个办法,
随即招呼着妻儿老小开始抱着被子紧紧的跟在搂着电视机的阎阜贵身后朝中院方向走去。
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马华无所谓的笑了一下,
然后重新回到自家的防震棚下躺在躺椅上。
“爸,这都是些什么人呀?!那么多的人居然能让阎叔那几个弟弟妹妹把地震棚给拆了,还打算让您替他们出头,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看见了整个过程的马颖对于这群人数不少的前院群体感到有点无语。
躺在椅子上的马华听了这话,不禁反问道:
“那你说说为什么人数多的一方没挡住人数少的一方呢?是什么原因?”
马颖一听,便皱起眉头,看样子也很困惑。
这时马磊开口了:
“爸,我觉得就是团结的问题!阎老师的二儿子他们有共同的目的,就是拿走属于自己的木头以此来度过后几天的余震。
而前院的邻居们就是一团散沙,也不团结,所以凝聚力不强,阻止不了也属正常!”
听到儿子将原因归结为团结二字,
虽然马华不完全赞同但这个缘由到算是歪打正着.. .
共同的“目的”其实也可以理解为共同的“利益”,有了共同的利益凝聚力自然强,
这个道理前院的住户没想明白,所以才是一盘散沙。
鲁鸽看着孩子们给他们的父亲一一汇报自己的理解,嘴角上扬,
眼里的一抹笑意闪过。
突然,大地又开始摇晃起来,中后院方向传来一阵尖叫声,
马华家的地震棚也开始左右摇摆。
“爸,是又地震了吗?”马颖显然还是有点慌乱。
起身站立的马华感受着这阵地动强度,然后松了口气回应说:
“没事,只不过是余震而已,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的!”
果不其然,没几秒这股余震就过去了,
只有桌子上被撒出来的茶水表明刚才的经历不是幻觉。
“掌柜的,什么时候地震就算是过去了?”鲁鸽愁容满面的问道。
马华按照自己前世零八年的那次经验回应:
“应该也快了,到时候街道居委会会通知的,到时候生活也就恢复正常了!”
嗯,马华的经验就是相信国家,相信政府。
人家说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永远不要迷信自己那所谓的个人经验。
五六分钟后,闭着眼睛休息的马华听到妻子诧异的声音:
“于莉?你们怎么过来了?”
听到这话,马华睁开眼睛,看向拱门位置。
只见于莉臭着脸抱着橘红色的被子朝自家防震棚走了过来,
后面跟的是蔫头耷脑的阎解成。
于莉刚走过来,就将刚才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一一阐述起来。
原来是刚才前院的人大多被易中海安排到后院去了,
其他人都被二大爷刘海中给接纳了,但阎家一家却3.1被许大茂和秦京茹毅然决然的给拒绝了。
然后阎解成就扬言要烧了许大茂家的地震棚。
接下来冲突就爆发了,
其中于莉的丈夫阎解成还被秦淮茹的儿子棒梗给拽着衣领威胁一通。
要不是秦淮茹阻止,阎解成的脑袋估计都被棒梗给开瓢了。
而于莉生气的不是自己一家被许大茂夫妇拒绝,
而是自家丈夫在被棒梗这个晚辈揪着衣领威胁的时候竟然没有半点反抗,
反而是蔫了,
还一脸害怕的紧闭起眼睛等待着命运的抉择。
当于莉说到这里时,
气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胸前那鼓鼓囊囊频率很快的上下起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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