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难深
心中的郁气恍然间也消散几分,道:
“你去通知一大爷和三大爷,今天这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马华闻言,脸上恰如其分的露出一抹为难之色,对刘海中说:
“刘师傅,我媳妇现在还等着我呢,所以等会我去通知一下阎老师,
这易师傅我觉得还是您亲自通知为好,毕竟您二位都是管事大爷,
有什么事也好平等对话,您说呢?”
刘海中一听,觉得这话有理,便道:
“也行,那三大爷就由你去通知!”
现在还在气头上的刘海中还没发现马华一直是将易中海称为“易师傅”,
而阎阜贵是“阎老师”,
“三大爷”与“一大爷”的称呼马华和鲁鸽从未叫过!
马华听了点点头就离开菜窖,手里还不忘拿两个大白菜。
毕竟自己的目的就是来拿白菜,
可不能忘了初心啊!
沿着古老的楼梯上去,马华推开虚掩着的木门。
刚出菜窖马华就感到一股寒风顺着后脑勺的位置直灌后背,
这让他瞬间就感觉没戴围巾实在是失策!
马华这时的脸上早已不见刚才同仇敌忾的样子,而是缓缓的迈开步子,
仔细聆听鞋底与雪地之间交织成的音律,
显得悠闲极了!
对马华而言,不管菜窖里发生的事是不是棒梗干的,他都不会太深入的参与,
毕竟从这手笔来看大概率是个孩子!
因为这年代的大人都是从旧时代走过来的,不可能说吃个白菜还挑鲜嫩多汁的菜心。
要是一会儿真的查出来是哪家的孩子干的,要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还好,
如若不是,人家用一句“他还是个孩子啊!”来反驳,自己很可能会变得里外不是人,
因为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认可这句话,反正无论怎么样小孩子总是会被轻易原谅!
最重要的是马华家又没有遭此毒手,所以他也懒得去没事找事!
重新穿过拱门,马华径直来到阎阜贵家,
看着亮起的窗户,便敲敲他家的大门便静等来人开门。
“谁啊々.?”说话的是三大妈!
马华一听,开口道:
“我是马华,刚才碰到后院的刘海中刘师傅,他让我叫一下阎老师,
说是有事相商!”
话音刚落,马华就看见窗户上一个瘦高影子从屋里走到马华站立的位置,接着门就打开了。
出来的正是阎阜贵,只见他嘴里不停地咀嚼着什么东西。
看到正是马华,阎阜贵握着门把手的右手瞬间放下,脸上露出笑容说:
“你刚说话时我家在吃饭呢,不过你家的条件好,
我也就不请你进去了!”
马华闻言,顿时被这话弄的哭笑不得,
原来阎阜贵是害怕有人来自己家蹭饭,所以刚才一只手一直握着把手,
随时准备关门!
马华见状,就想着逗逗他,便说:
“阎老师,没事,我不嫌弃你家的伙食差,
而且刚才我家的饭做少了,您既然有意请我吃饭,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马华作势便要进去。
阎阜贵见状脸都要绿了,赶紧抓住马华棉袖,语气认真的说:
“下次,下次三大爷一定请你吃饭!
对了,刚才你不是说二大爷要请我议事嘛,咱们赶紧走吧,
不然让老刘等着也不好!”
说完这话,阎阜贵趁马华不注意,就把门“啪嗒”一声关了!
做完这些,阎阜贵自顾自朝后面走去!
马华一看,对阎阜贵喊道:
“阎老师,刘师傅在菜窖里,你别找错地方了!”
快要穿过拱门的阎阜贵脚下一顿,
随即转过身,走到马华跟前,疑惑不解的问:
“马华,二大爷怎么会通知我在菜窖议事,到底发生什么了?”
马华听了便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其中绝对没有夹杂丝毫自己的猜测和私货!
阎阜贵一听,摸着有些胡茬的下巴来回在原地打转,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
过了一会,阎阜贵凑到马华身边,说:
“这事估计是院里哪家的小孩干的,不好办呀!”
见马华有走的迹象,阎阜贵来到马华回家的方向,疑惑的说:
“你干什么去?”
马华闻言,显得很自然,给阎阜贵看看手里的两颗大白菜,说道:
“阎老师,反正我知道的不多,到时候被问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而且我还要把这俩白菜拿给我媳妇呢,要是您拦着我导致白菜给摔坏了或出现其它意外,
那您可就得赔我俩一样的!”
阎老抠一听,赶紧让开路,指着马华说道:
“凭什么你的白菜坏了我就得陪呀?
你还说我精,我看你比我还精!
行了,你赶紧回去放下吧,等会你看你自己过不过来!”
说完这话,阎阜贵头也不回就走了。
而马华见状便回了家!
六二年二月十日,农历正月十日,晚上。
地点,四合院菜窖!
此时,菜窖里灯火更亮,易中海带来的手电筒使得原本昏暗的地方明亮了几分。
当阎阜贵来的时候,他发现刘海中正对着易中海神情激动的比划着什么,
见到阎阜贵到来,易中海笑着说道:
“老阎,你也来了?”
阎阜贵闻言,抿了抿嘴,把头对着刘海中方向一扬,说:
“这不是老刘叫我来这的嘛!”
刘海中见到只有阎阜贵一个人,奇怪的说:
“马华呢?他怎么没来?”
阎阜贵一听,用手扶了扶眼镜架,随后垂手而立,道:
“马华基本上都将情况跟我说了,他说自己就知道这么多,而且还要帮他媳妇腌咸菜,
所以就没来!
不过他来也不合适,毕竟现在是我们三个管事大爷议事,
他一个小年轻也没资格过来旁听!”
看着阎阜贵脸上理所当然的样子,刘海中觉得老阎说的对,
大院三个大爷的权利不容其他人沾手,便说:
“¨.老阎,你不愧是语文教员,说的真好,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没想到让你给说出来了!”
而一旁的易中海看着刘海中那一脸我就是这样想的的样子,
眼角抽了几下,
再撇到阎阜贵憋笑的样子,然后干咳了一声,说道:
“行了,说正事!”
见两人的注意力集中,易中海眼睛闪了一下,随后说:
“这件事情不能传出去,不然街道会怎么看我们三个管事大爷,
更何况被偷的还是你这个二大爷,你说街道会怎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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