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难深
放心,等会我就去弄点羊肉,虽然不会太多,
但肯定足够我们一顿饭的消耗!”
说到底,其实还是马华的嘴馋了,
虽然空间中食材装备齐全,但一个人偷偷吃火锅到底是不得劲的,
所以马华现在就打算拉着家人一起享受一下!
马华此时并不担心大院里的人会对自己吃肉有什么想法,
毕竟他家一直隐藏的挺好,吃肉都是悄悄的吃,
其他人最多就是了解马华会带些剩菜剩饭回来改善生活,
所以偶尔吃顿火锅没人会嚼舌根,顶多就是心里羡慕一下,
谁让他家没有厨师呢?
马华嘱咐妻子现在就开始挑些完好的白菜出来,并将其处理干净,
等到中午羊肉被带回来就可以开始了。
马华没过多久就出门了,下了公交车后便朝菜市场方向走去。
待到马华从菜市场转悠一圈后出来,手里已经是大包小包,
早已准备好的羊肉摊铺的专属网兜里装着一块大概三斤重的羊肉。
在许多人羡慕的眼神中,马华一路疾行,找个没人的地方将羊肉扔进空间,
毕竟一路上提着这肉,也容易惹麻烦。
随后提溜着蔬菜坐上归途的公交车返回南锣鼓巷附近,
才将羊肉重新放在蔬菜堆里!
这样一来,卖肉的地方和吃肉的地方都留下马华的踪影。
至于中间的过程其实并不重要,
主要是因为人多眼杂,这个可不好调查!
跟何况也没人那么闲,马华这样做只是谨慎而已!
回到大院,马华看见阎阜贵正在屋外修剪赏析着自己家的梅花。
你别说,阎阜贵种植的梅花确实好看,
中间黄色的花蕊与花瓣的白色相互映衬着,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见到马华拎着的袋子,阎阜贵赶忙凑了上来,
眼睛一个劲的往马华手里的菜兜里瞅着,面带笑容的问:
“马华,你这手里提的是什么呀?看起来挺沉的々.!”
马华一听,很自然的打开网兜,说道:
“这不是孩子闹着要吃火锅嘛,所以我刚去了趟菜市场,买点菜回来!”
要说一般人见马华这样讲,自然会按耐住自己心里的好奇,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阎阜贵不一样,他还要求要参观一下:
“呦,吃火锅呀,这选择不错!
让我看看你买了些什么,
毕竟你是厨师,懂得搭配,我得跟你学学!”
马华闻言,本来就没打算隐藏什么,便将口袋张得更大了。
“嘿,还有羊肉,这可是紧俏商品,你们这些做厨师的就是有路子!”
很显然,阎阜贵并没有怀疑,八大员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马华听了,适时的露出一抹心疼之色,说道:
“阎老师,甭看我有路子,但花费可不少,都快心疼死我了!”
阎阜贵一听,马上就不敢打这肉的问题了,
不然要是马华提议想吃得共同承担花费,那就不好了。
随即对马华说:
“这点钱对你一个六级厨师而言应该不算什么!
赶紧回家吧,你媳妇估计还等着呢!”
马华见状,道声别后拎起袋子就走了,只留下阎阜贵嘴里喃喃自语: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他吃他的羊肉,我看我的梅花,各有收获,
都高兴!”
虽然嘴上这么安慰自己,但上下滑动的喉结却暴露了他内心深处最本质的想法:
他还是馋了!
回到家,马华将东西递给妻子,在媳妇孩子的崇拜的眼神,马华没有多加解释,
而鲁鸽也默契的没有询问。
“滋啦”一声,浓烈的香气从锅中弥漫开来,散到屋子的角角落落,
院外的阎阜贵动动鼻翼,暗道:
“¨.这就吃上了?可真够快的!”
而这时,刚上完厕所进院的贾张氏也闻到了这股香气,
随即停下脚步向阎阜贵疑惑的问起来:
“他三大爷,这是从谁家冒出来的,吃的什么呀?”
阎阜贵闻言,将下巴朝马华家方向扬了扬,道:
“马华家呗!
今天中午人家吃火锅,还找关系割了三斤羊肉,啧啧~”
贾张氏一听,惊呼道:
“他家不过日子了,吃的这么好?”
阎阜贵对于这话并不同意,说:
“不是马华两口子要吃,而是他家的大小子想吃,
刚才马华也说花的太多了!
不过人家马华是六级厨师,杂七杂八加起来一个月挣得也不少,
再加上四口人都是城市户口,咬咬牙吃一顿也不算什么!”
贾张氏闻言有点感慨,一时间就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贾东旭:
“要是东旭没出事,估计自家的情况也一定不差!
就是可怜我那大孙子了,要不是傻柱帮衬,估计连油水都没有!
哎……”
在马华一家吃到一半时,
基本上整座大院都知道马华家今天中午吃的是火锅,还有三斤羊肉。
不出马华所料,自己偶尔奢侈一把根本没有人嫉妒,
甚至一些家底不错的住户还在计划着是不是今晚也吃顿火锅,
毕竟他们听说马华家平时吃的也是稀饭跟窝窝头。
没一会儿,许大茂带着已经和好的娄晓娥也拿着菜兜出了门,
看样子也是朝菜市场的方向走去认。
在马华不知道的情况下,大院里掀起了一场吃火锅的热潮,
不过心动归心动,真正行动的还是少数,
只有像后院刘家和许家这样家境不错的人才选择跟风,
其他人口多的家庭自然选择放弃!
下午两点,马华结束了午饭。
此时的太阳躲在薄薄的云层中,阳光已经被其遮盖。
完成收尾工作后,马华与鲁鸽感到有些乏了,便开始睡起午觉。
待到两人呼吸平稳,一缕暖光照到这对夫妻的脸上,显得是那么的安宁祥和…….
第八十九章 命运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
傍晚时分,深邃的黑夜吞噬了整个天空,京城也被夜幕笼罩。
随着月亮不停的变换方位,此时呈现出的犹如一把纤细的镰刀。
尖锐的两端好似牢牢插在帷幕之上,肉眼可见的明暗斑驳依旧不曾影响它的皎洁。
干枯的树枝张牙舞爪,映照在雪地表面的阴影显得几分狰狞。
四合院拱门上的一盏电灯沾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而从灰尘中扯出的几根蛛丝在不声不息中攀上了斗拱。
昏黄的光亮随着微风的拂过显得忽暗忽明。
“呼…呼…呼”喝稀饭的声音从棒梗的嘴巴处响起,
秦淮茹啃着手中深黄的什物,颗粒感分明的窝窝头与食道的摩擦食道让她娇俏的绣眉聚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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