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哀家祸灵梦
不过迷路没什么关系,直接问就是了,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路上她就没有遇到几个正儿八经的替她指路的人。
大部分男人见着她就立刻丑态毕露,如同发了情的大猩猩一般上蹿下跳,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拔她的衣服,把她给就地正法。
妙音完全无法理解造成这样子的原因是什么,虽然自己长得很漂亮没有错啦,但是漂亮的女人有很多啊。
比如说知秋,她的模样就一点也不弱于自己,可是自己没有听说过她遇到过奇怪的骚扰啊。
而且自己明明都把实力给隐藏起来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
妙音的情况已经不是被骚扰那么简单了,她简直就像是一个移动的混乱源一样,走到那里把混乱散播到哪里。
到了后来她干脆避开人多的地方,只在荒山野岭中行动了。
很显然女人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造成这种混乱情况的罪魁祸首并不是她的实力,而是气质。
连余秋水那样子的摘星也能够影响的气质对于一般人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强可想而知,不过气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没办法被注意到,妙音想不明白也很正常。
不过就算她想明白了,恐怕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把自己的气质给隐藏起来。
虽然说杀人是不对的,不过知秋也说过,对待穷凶极恶的犯罪,有些时候不需要讲道理。
特别是淫贼这种祸害无辜少女的败类,每死一个都是对于整个世界的救赎。
看着眼前这些无可救药的男人,妙音不由的想到了唯一一个曾经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
不愧是知秋看中的男人呢,和我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一点也没有托脱我衣服的想法。
默默的给林夜贴上了一个好男人的标签,随后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气喘吁吁却怎么也抓不到他的男人微笑着开口。
“你们都不是好孩子哎,所以我要杀掉你们了,放心好了,不会让你们感觉到疼痛的。”
妙音那一本正经的话语换来了一阵大笑,在场的黑衣人们仿佛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笑话一般,笑的怎么也停不下来。
而女人则是完全不受影响一般,她轻轻拍了拍手再度开口。
“好了,前面还有好多人呢,我再去问问路好了。”
这么自顾自的说着,她穿过这一群大笑不止的男人们径直朝前走去。
笑声依然在持续,直到妙音走的都要看不见了,这才有着噗嗤一声仿佛什么东西被挤出来的声音响起。
随后最外围笑着的几个人的脑袋就这么毫无预征的笔直掉了下来,笑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似乎是意识到不对劲的人不由自主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不过他们已经摸不到自己的头了。
无头的身子一阵摇晃,随后齐刷刷的如同麦子般倒了下去,到死之前他们依然保持着大笑的模样,脸上还残留着残忍与欢愉。
不得不说,比起第一次动手杀人,如今妙音动手干净利落了不知道多少倍。
或许是因为觉得弄的黏糊糊的没什么意思吧。
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很快妙音便是进入了前面的山谷,追上了不久之前逃走的镖师。
此刻这群镖师正背靠背的聚拢在一起,艰难的抵挡着周围一群人的围攻,而这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雇主,那个被称为张先生的男人所带的随从。
一开始的突然偷袭让他们占据先机,随后又是有着另一群山贼从谷中出现帮忙,很快他们便是联合起来依仗着人数优势把这群镖师几乎逼迫到了绝境。
“你们、你们居然监守自盗?!”
看着手下的镖师一个接一个的战死,周猛一脸痛苦之色,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趟镖会遇到这种事情。
他也只是听说过这种事情而已,一些大商行里负责运送货物的管事之类的人提前透露运送货物的时间和路线,随后再和山贼劫匪之流一起联手,把镖师和商行的人全部杀光,只留下自己和自己的亲信。
然后他们再活着回去谎称遇到山贼丢了货物,可以把干系脱的一干二净。
毕竟遇到山贼是不可抗因素,一般情况下商行也只能自认倒霉,对于好不容易逃回来的管事自然也不会怎么处罚。
人家为了帮你运送货物差点连命都没了,你还处罚对方,这让商行里别的人怎么想?
若是这都要处罚,以后还有谁愿意留在你商行做事。
后来也是有大型山贼团被剿灭,这才暴露出了这样子的丑事出来,几大商行居然都不能幸免,都有人干过这种事情。
这种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居然让自己遇到了,周猛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若是在别的地方或许还有逃命的可能性,但是在这样子的山谷中,如今前后两条路都被封锁,可以说完完全全是插翅难逃,周猛的内心已然绝望。
就在他想着杀一个不亏杀两个够本杀三个血赚的时候,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喊杀声外轻飘飘的传了过来。
“那个,可以问一下去扬州要怎么走吗?如果能告诉我皇宫在哪里就更好不过了。”
第一百二十章 真的生气了
原本还打的一片火热的战场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去,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没办法,这个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让他们内心之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想要去寻找这个声音的主人的想法。
然后他们便是看见了距离他们战斗不远处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素裙,手提古朴长剑,留着及腰的乌黑长发的女侠。
大概是女侠吧,虽然许多人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心中不由自主的便是涌出了仙女这样子的称呼来。
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群打的血肉模糊连脑浆子都要飞出来的男人们,妙音还以为自己说的话他们没听清楚,旋即又是重复了一遍。
“那个,打扰到你们了很不好意思,不过可以告诉我扬州怎么走吗,如果能告诉我如何去皇宫就更好了。”
周猛张了张嘴,强烈的违和感让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是半天都说不出口,随后让他不由的产生了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错觉。
她说他打搅到我们了,所以我们究竟在这里干嘛来着的?
“你是怎么过来的,谷口那边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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