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川香麻辣鸡肉锅
圣罗兰之辉(二十七)
“我都做了什么啊……”
伊丽莎白颓废地砸进了自己软软的床上,用枕头整个将自己的头包裹住,对着自己的床单沉闷地大声喊着,“我都做了什么啊……明明那么害羞……明明自己也在发抖,可是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啊……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孩子做这种事……这不是一个妈妈应该做的吧,这……为什么我会做这种事情啊!!”
伊莉莎白抱着自己的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自己已经有很久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除了第一次自己因为懊恼自己对自己的孩子因为紧张而太过严厉了以外,自己已经觉得和皇儿的关系很好了,虽然说还不敢和薇薇安那样,可是和自己的孩子亲热一下已经不会再像开始那样害羞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刚才会做出那种事情啊……
为什么下午的时候自己会那么做……伊丽莎白举起手,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发呆,自己孩子的温暖还有硬度似乎还残留在自己的手心,轻轻地嗅了嗅,只剩下了香料的淡淡香味,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自己刚刚对自己的孩子做了那种事,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呢?
自己只是因为自己的孩子坐在自己的怀里,自己只是呼吸了自己孩子的味道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忍不住开始慢慢地痉挛起来,自己几乎都要崩起身子就和晚上被皇儿抱住一样,是因为自己重新找到了这种事情的快乐吗?可是那是自己的孩子啊,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自己难道说已经爱上了和自己的孩子做那种事情吗?而且自己居然会因为自己的孩子和尼雅幸福快乐就愤怒,自己是在嫉妒尼雅啊……
自己为什么要嫉妒尼雅啊,那可是自己孩子的妻子啊……自己是孩子的母亲,为什么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自己应该开心才对。难道说自己……难道说……难道说……
“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伊纳德伊纳德伊纳德!伊丽莎白,你可是伊纳德的妻子,哪怕是伊纳德现在已经去世了,你可也永远都不要忘了伊纳德对你的爱情!”
伊丽莎白翻过身,抱着自己的枕头开始回忆自己丈夫和自己在森林里面开心的生活,那个十几岁的女孩子第一次遇到了自己爱着的男人,男人也是那么的爱着自己,女孩和男孩在森林里面尽情地奔跑,脚下是落叶的窸窣,身边是森林里面熟悉的香甜气味,少女紧紧地抓着少年奔跑着,回过头开心地笑着,大喊:
“特劳伊!”
“嗯?!”
伊丽莎白猛地从回忆中惊恐地抬起头,惊慌失措地左右看了看就如同是被捉奸的人妻一样惶恐,可是身边怎么可能会有别人。伊丽莎白沉重地再一次倒在床上,然后沉重地叹了口气,抱着自己的被子委屈地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会看到皇儿的脸呢?明明是自己和伊纳德的回忆,为什么会看到自己的孩子的脸呢……不对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伊纳德……伊纳德……”
伊丽莎白拼命地回忆着伊纳德的脸,回忆着自己过去爱人的容颜,自己丈夫的样子自己本来是念念不忘,可是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大脑里面现在全部和自己丈夫有关系的影子都变成了特劳伊的样子呢?本来占有着自己爱情重要部分的伊纳德,为什么全都会被自己的孩子取代了呢?
都是因为特劳伊和伊纳德太像了,这两个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一定是因为这一点所以自己才会把特劳伊和伊纳德弄混……虽然这样对不起伊纳德,可是看到特劳伊也就能够想到伊纳德,所以这样也好。
不管怎么说,伊纳德也已经死了,特劳伊是自己最爱惜的孩子,也是伊纳德留给自己的最后的最珍贵的礼物,自己必须要去好好守护……可是,可是,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自己的孩子还有尼雅的时候就会这么嫉妒呢?不对……这样不对……自己怎么能这样看待自己的孩子呢……这样不好……
可是,可是,伊纳德和特劳伊都一样,自己也是一个女人啊,在自己的心中自己也是一个女孩子,自己也希望自己的身边能够有一个可靠的男人,之前的皇儿看不出来,可是现在的自己的皇儿已经能够当作是非常优秀的男性了,自己,难道会动心吗……因为看着太像自己的丈夫,所以也就有这种感受了吗?
伊丽莎白站起身,有些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最近几天都有自己的孩子陪着自己睡着,自己也就能够享受不需要药剂就能够安然入眠的无梦睡眠,而自己的孩子每天晚上也让自己尽兴之后睡着,起床之后的心情也要好得多,这大概就是自己漂亮的理由吧……
但是现在自己的孩子正在和尼雅在一起,这个时候尼雅说不定正在自己的孩子身上上下起舞呢……自己的孩子正在和自己的妻子在自己曾经的床上翻云覆雨,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
“砰!”
伊丽莎白一拳打在了床边的栏杆上,精美的木柱呻吟了一声,差一点断掉,伊丽莎白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吧,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突然升起这种凶狠的杀意了,只是一瞬间而已,但是这种凶猛地杀意实在是让她怀念而又不解,自己难道想要杀了尼雅吗?杀了自己的儿媳吗?
自己是在嫉妒啊……自己居然是在嫉妒尼雅,自己之前都没有怎么嫉妒尼雅的,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嫉妒尼雅的呢?似乎,似乎,是在北方那边,是在北方路边那临时搭建起来的小棚子里面,自己的孩子对自己的表白还有难忘的那一夜之后?还是说是在王宫里面已经被自己的孩子忘记的那一个夜晚之后呢?
自己并不知道,可是自己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愤怒还有嫉妒,自己是女皇,伊丽莎白对自己非常了解,不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愤怒为什么嫉妒,自己就是这么嫉妒尼雅,自己,似乎喜欢上了特劳伊,应该说,是像喜欢伊纳德那样喜欢上了特劳伊。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这样,怎么能够这样呢?自己可是他的母亲啊,爱着他应该是妻子的责任,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是因为他和伊纳德太像了吗?看起来,自己还是需要和他分开一段时间才好,不然的话,自己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吧……这种事情,太羞耻了啊!
圣罗兰之辉(二十八)
第二天的城市里面一定会很热闹吧,只不过这一次大家聚在一起的事情并不美好,不是一个值得全城人都开心的事情,这是一次审讯,不对,应该说是一次行刑,教会和皇室一起对这一次暗杀的凶手的行刑,我相信就是因为要等到这一天,所以说这个人才能够活下来。不然的话这个家伙早就被折磨死了。
不过这一天也不会直接一刀就砍死,他在死的过程也一定会被好好收拾一顿的。这一次的行刑是在最中心的广场,这种所有人都过来看别人砍头的事情,鲁迅先生无数次批判过,这就是一种愚昧的麻木的表现,用别人的生命来消遣自己的无聊的冷血做法,但是这一次我的立场不一样了,我不是在下面看的,我是在上面看的。
昨天的时候,教会的使者就是来邀请我们坐在上方看这一次行刑,因为这个人人赃俱获,就连审讯都不用审讯,直接杀就好,也就不用担心什么冤枉的事情。当然其实对于皇室来说只要有一个人去死就好了,不一定是那个凶手。但是对于旧教来说,这个人是新教的人就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所以这一次,会给这个人的脖子上带一个很有嘲讽意义的水滴木牌吧。新教的人杀了旧教的人,旧教的人也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愤怒起来吧,这一次的斩杀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平息了众怒,还有一个就是有可能会让矛盾彻底爆发。
都要看这一次残忍的度,恰当的残忍能够平息旧教的愤怒,过度的残忍会让新教的教徒愤怒,我不知道教会处理这种事情是不是熟练,但是如果不用大脑去思考的话只用愤怒的话,那么一定会处理过当的。
不过这个时候,我已经坐在了高台上看着下面,这个处刑台是临时用木头搭建起来的台子,黄色的木板有些晃我的眼睛,中间立了一根尖锐的铁锥,旁边则是装着烧红的木炭的火炉,难道是非常熟悉的火刑吗,那么这样的话也太简单了吧,这种大家都见过的刑法效果太小了,不过这种刑罚对我来说有些介绍不了,对我来说都是那些正义人士和无辜的被迫害者才会被烧死,这让我会同情那个杀人犯的。
不过铁锥的上方还有一个架子,我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难道说一个刑具还要做一个专门的滑轮组吗?
我抬起头看了看天空,现在应该说还不是彻底的夏天,但是今天的天空却已经有了盛夏的感觉,天空没有一丝云彩,阳光显得那么的热辣,就算是我们的头顶有着遮阳布,在下面还是会有一阵阵的热气袭来让我非常烦躁,哪怕是我们身边就是冰镇的水果还有酒,我也有些怀念北方的凉爽,加上下面的火堆更是让我觉得有一种被火烧烤的错觉。
下面的人群更是挤在一起,我真的是无法理解,这群人为什么会这么愿意看人被杀,而且还是在这么热的天,为了防止城市里面的人热晕过去,伊丽莎白妈妈特地安排人在两边的楼上向下面的人群泼洒凉水保证温度不会太高。
尼雅坐在我身边有些烦躁,她不愿意让黛西见到很残忍的场面,所以就将黛西留在了皇宫里面,不过这个时候因为没有自己的女儿,所以也让尼雅心不在焉。伊丽莎白妈妈则是在一边把玩着酒杯一句话都没有说,嘴角带着奇怪的笑容,一想到昨天她对我做的事情,我忍不住离她稍微远了一些。主教坐在我们的最左边,看了看头顶的太阳,然后弓身站起来,非常有礼貌地问伊丽莎白妈妈,说:“女皇陛下,时间到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吧。”
伊丽莎白妈妈放下了酒杯点了点头,黑纱之后的脸上还是带着微笑,她翘起腿,斜坐在椅子里面,看着下面的刑具一句话都没有说。
主教安排了人下去,很快,下面的人群就传来了一阵喧哗,伴随着早就准备好的石头的飞舞,犯人被送到了台子上面,他身上一丝不挂,全都是淤青还有伤痕的身体上是毫无光彩的眼睛,如果不是他还站着,我都觉得这个人已经死了。
卫兵们将他吊起来,吊上了尖锐的铁锥,身边的卫兵则是取出了烧热的木炭,按在了铁锥上烧热了铁锥的尖端,我愣了愣,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要火刑,而是一次穿刺杀,是要用这个铁锥将这个人从下到上穿死然后留在这里喂给乌鸦还有秃鹫。
当然,我觉得伊丽莎白妈妈绝对不会允许一个这么恶心的尸体留在自己凤凰的巢穴里面的,估计很快就会被扔到城外的荒地里面去。
不够这还不是一个简单的吊起来扔下去,他的胳膊上缠着好几根绳子,双腿被两根绳子拽直拽向两边,他的身体下方就是烧热的铁锥尖端。看起来,并不打算就让他这么舒服地死掉。我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这么残忍的场面,我真的不愿意多去看。
主教站了起来,我看着只是一个少年的主教,我是真的不会想到只是一个这样的少年却会用这么残忍而又恶心的方式将一个人杀死。他开口,用简单的扩音器对着下面的人说着这个人的罪行,他的语气愤怒而又仇恨,语言之中极具挑动感。
他每说完一句话,绳子就被烧断一根,胳膊上的绳子每一次少一根,那个男人的身体就会越向下接近铁锥,甚至皮肉已经接触到了烧热的铁锥尖部,凄厉的惨叫让下面的人一阵阵地欢呼,而且这个时候,因为他的双腿被死死地捆着拽直,现在他的腿已经开到了很多舞蹈演员都无法做出的程度,这已经不是一字马了,这是两端上扬的船吧。
“这就是一次战争了,诸位,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不管是信仰何位神明,杀人都是有罪!如今,新教已经使用了这种诸神震怒的方法杀害我们的信徒,这就是对我们的威胁,如果新教继续存在的话,下一个死去的有可能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人,我们能够交流,能够辩论,但是绝对不能杀人!既然你们杀死了我们的信徒,那么凭借战神的名义,我们也一定会,复仇到底!”
最后一句话说完,最后一根绳子断裂,一声清脆的刺透声让我闭上了眼,尼雅的手轻轻地按在了我的手上,我不愿意去看,我不愿意去看那么凄厉的样子,如果说单单被穿死已经很过分的话,那么这个样子,这种直接将一个人的双腿都直接拽断的穿死,实在是太残忍了吧……真的,太残忍了……
圣罗兰之辉(二十九)
“这种死法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吧。”
我在伊丽莎白妈妈身边,小声地对伊丽莎白妈妈抱怨,“如果单单是穿刺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火烤还要弄断腿,这么残忍实在是太过了吧。”
伊丽莎白妈妈侧过脸看着我,表情有些惊讶,这让我有些不太舒服,难道说在伊丽莎白妈妈心中我就是一个很残忍的人吗?还是说在伊丽莎白妈妈的心中这种事情还算不上残忍?伊丽莎白妈妈顿了顿,然后转过头看着那边,请笑着说:“不,我的孩子,这种刑罚也就算了,最大的问题其实是主教的发言,这个主教的发言实在是有些太过了,这么挑动的发言很容易让下面的狂热分子自己就行动起来,所以我很担心这一点。至于这个人的死法,我倒是无所谓,倒不如说残忍一些比较好,这样才能够让那些人知道触犯我的威严后果是什么样子的。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
“那如果说新教还有旧教两边因为这一次的行刑反而矛盾激化了要怎么办?”
“这两个教会的矛盾一定会激化的,只不够需要一个火星,现在这就是一个火星,不过是因为你在这里,所以妈妈一定要压抑住这一次的事情,在这之后妈妈一定会解决了这一次的事情,所以说我现在压住他们的怒火,等你走了以后,妈妈就彻底解决了这件事情。”
“这样……不过,我还是不希望能够流血,毕竟只是为了宗教的事情流血实在是不值得。”
“我的孩子,你觉得你见过的流血事情还少吗?”伊丽莎白妈妈呵呵地笑了出来,然后说,“我以为你已经不再天真了,我的孩子,如果你想要得到权利还有永恒的话,流点血都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倒不如说只是流血就赚大了,这两个宗教想要永远传递下去,只是付出一代人的血实在是太值得了。暴力永远都是解决事情最简单的方法,皇儿,你应该明白了吧。”
“可是我不喜欢暴力。”
“包括在北方?”
“当然!”
我认真地回答,语气中已经有些不太耐烦了。伊丽莎白妈妈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说:“既然已经结束了,那我也不愿意在这里晒太阳了,皇儿,我们回去吧,你看看尼雅,已经忍不住想要回到自己孩子身边了。”
尼雅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我点了点头,也就和伊丽莎白妈妈站起身,这个时候伊丽莎白妈妈吩咐了瓦尔基里下去,应该是在说处理掉现在广场上的尸体吧,这种直接从下面穿到嘴巴里面然后刺出来的尸体还翘着腿实在是太恶心了,估计不处理掉这里一定会飞来很多乌鸦吧。
我转过身看着尼雅,尼雅倒是一脸的风轻云淡,这种事情对瓦尔基里看起来并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不过尼雅看着我有些担心,轻声地问:“皇子殿下,您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您是有些热了吗?”
“不,我只是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场面……我觉得有些太残忍了,最后的那一声惨嚎实在是太让我揪心了。”
“是吗……”
看得出来尼雅有些无法理解,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不过看着那惨样的尸体实在是有些恶心,我想要早点离开这里。不过这个时候,一个奇怪的男人走到了我们身边,和我们行礼之后匆匆走到了伊丽莎白妈妈的耳边,悄悄地说着什么,我回过头,我总是感觉这个人一直都是在看着我,伊丽莎白妈妈点了点头,然后也看着我,并没有什么表情。
我奇怪地看着他们,这个男人说完了之后,微微鞠躬之后也就迅速离开了。我走到了伊丽莎白妈妈身边,不解地问:“妈妈,怎么了?那个人是谁,说了什么吗?我感觉好像是和我有关系,是吗?”
伊丽莎白妈妈看了看我的脸,然后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这种事情不好在外面说,我的孩子,回到皇宫里面我会和你说的,确实和你有关系,而且还和特劳伊波斯有关系,走吧,我们现在回家。”
“嗯。”
我回过头,虽然说我非常好奇是什么事情,可是妈妈说了不是能够在外面说的事情,那我也就不能多问。不过我很着急想要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个时候刚好是新教和旧教最有可能出事的时候,这个时候新教的据点特劳伊波斯却有了事情,那么就非常紧急了。
就在我们走下了高台来到了马车边的时候,一个人站在街边大声地叫了我的名字,我回过头,看到了新教的主教,他站在一边,叫着我的名字。瓦尔基里们看了看,然后问我:“皇子殿下,您和他有约吗?如果没有的话,请允许在下将他赶走。这可是皇帝陛下的座驾。”
“唔……没有什么约定,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叫我,不过既然女皇陛下荷和我有事情说,那么我还是要先回皇宫。不过也不需要赶走,我直接上车就行了。”
我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和新教的人有什么私下里的接触,正如同是卡斯徳伊在我一开始的时候和我说过的那样,皇宫里面的人嗅觉还有视觉都是非常好的,我想要置身事外就必须要彻底的置身事外,绝对不能和任何有关系的人多接触,这个时候旧教的人都在身边,我却和新教的主教有了接触,旧教有什么想法也是应当的。
我坐上了马车根本就没有搭理,但是新教的主教似乎也没有怎么着急,而是站在路边鞠躬迎送我们离开。我坐在马车上,不解地捏着自己的下巴,不明白这个主教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他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他接触的吧。
此刻,伊丽莎白的马车车厢……
“女皇陛下,情报一定是准确的,我相信影子部队的人绝对不会编造这种谣言,他们说出这种事情不会有任何好处,倒不如说,应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编造关于皇子殿下的事情。”
“朕知道,只不过,可不是来自于特劳伊波斯的军火就一定是来自于皇儿的指示。”
“既然都有皇室的印章,那么应该就是皇子殿下的命令吧……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多余的印章,可是,最大的问题就是皇子殿下究竟要做什么,您看,刚才还有新教的主教去找皇子殿下,我怀疑……”
“住口卡斯徳伊!这不是你能够随便猜测的!那是朕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会害朕?这件事情朕会问一下皇儿的,你不要多猜!”
“是,女皇陛下。”
圣罗兰之辉(三十)
此刻,北方王宫,办公厅。
“您找我吗?菲雷娅殿下。”
“是的,谭雅。”
如果说不是知道这两个人身份的话,大概很容易就认为这两个孩子实际上是在玩过家家吧。毕竟,这位口中的殿下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而谭雅还没有这么大。但是能够在王宫里面王座上过家家就实在是有些奇怪了。
因为两个人不是过家家,而是摄政王以及王都全部部队的将军。菲雷娅看着面前的谭雅,挥了挥手示意她坐下,然后接着说:“谭雅,我需要你带一队卫兵回到特劳伊波斯去,你要去看看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的特劳伊波斯已经有些失控了。为什么特劳伊波斯发生的事情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怀疑特劳伊波斯都已经算是被占山为王了,谭雅,你是哥哥信赖的战士,你要调查一下特劳伊波斯现在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看看现在的特劳伊波斯究竟是谁在暗中把控。”
“我明白了,我会将特劳伊波斯夺回来的。但是一队卫兵实在是人数太少,我请求一支军团。”谭雅点了点头,非常认真地说。菲雷娅笑了笑,然后摆摆手,说:“不对不对,谭雅,虽然说这件事确实很认真,可是也不是这样的,特劳伊波斯不是被人控制了,也不是被占领了,只是因为哥哥长时间不在里面,统治力有些下降了,哥哥定下来的很多规矩基本上已经不在了,甚至王宫里面的人都已经开始不服务哥哥了。”
“这个……很抱歉,菲雷娅殿下,我实在是不明白究竟有什么区别,既然说有那种人,那么我将他们都杀掉不就好了吗?我不是很懂政治上的事情,我只是一个护卫而已。请您给我一个清楚明白的指示,我究竟应该在特劳伊波斯怎么办?”
“呃……”
菲雷娅尴尬地看着面前的谭雅,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头,谭雅没有说谎,她非常诚实地说了自己不能够理解这件事情。估计让谭雅直接过去谭雅的处理也一定会出格吧,可是这个时候自己还有什么人可以派过去呢?
“哦对了!”
菲雷娅灵光一显,然后看着面前的谭雅,说,“谭雅,你觉得玲月小姐怎么样?不对,应该说,你是怎么看待玲月小姐的?”
“特劳伊殿下的情妇,虽然是兽人,可是和别的兽人不一样,很善良,也很漂亮,而且特劳伊殿下非常喜欢她。”
“那么你会听从她的命令吗?”
“会的,因为她是特劳伊殿下的爱人,我会听从所有特劳伊殿下信任的人的命令。”
“那好,我会安排玲月小姐和你一起去特劳伊波斯的,到了那边之后,你和玲月小姐一起在特劳伊波斯里活动,我相信玲月小姐一定能够明白特劳伊波斯发生了什么的,毕竟玲月小姐曾经的家族也是在皇宫服务的,一定能够知道现在把持朝政的究竟是谁,你就按照玲月小姐的命令去行动就好。”
“我知道了。”
谭雅非常听话地点了点头,菲雷娅也就松了口气,玲月虽然说并不是一个政治的天才,可是月狐族本身也就是负责辅佐北方王的,玲月也一定受到些影响,就算是玲月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一定不会让谭雅在特劳伊波斯里面胡乱杀起来的。
有这个锁锁住谭雅,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