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兰陵哥
当然她的这点小心思可不敢说出口,明目张胆的强大当家的男人,她又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够了。
“那就依你吧。”狂澜没在去看娄秀英,现在她的一双眸子只容得下吴启哲一个人,至于手下心里有着些什么心思,她也难得在揣测。
“那我们就下山吧,早点把阿娣送下山去和曲楠团聚,她伤的不轻也需要及时治疗。”春音看着躺在地上的阿娣说道。
狂澜没多说什么,只是把目光放在吴启哲身上,显然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狂澜倚靠在吴启哲怀里,春音的心里就觉得格外的不舒服。
秋律心里也是怪怪的,看着狂澜贴在吴启哲怀里,就像是平常看到有男子想要轻/薄春儿一般,有些不高兴,当然她自己是不会承认的。
“那好,我们就下山吧。”吴启哲最后拍板道。
“既然来了,有何必这么快就离开。”一阵雄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泥黎殿。
“是谁?”朱芷怡凝神戒备道。
一道蓝色的身影徒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单雨童。”朱芷怡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鹤以杉也是诧异的看着对方:“单雨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单老弟,你怎么不请自来?”狂澜同样目光不善的看着单雨童。
春音秋律虽然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长得帅气,却觉得他外表太过美丽,甚至美丽的不像男人,吴启哲充满男儿气概的俊朗帅气,反而更加有魅力。
“狂澜,你难道忘了,三百年前就是这个负心人突然离你而去,你父母才会惨死。”单雨童指着吴启哲正气凌然道。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去追究。”狂澜目光深情的望着吴启哲,随即看着单雨童冷冷的说道:“要说我最大的仇人其实应该是离枯才对。”
单雨童脸色一变,他自然知道狂澜说的是什么事情,他本来想让狂澜把仇恨转嫁到吴启哲身上,但看来还是有些行不通。
“离枯?”朱芷怡疑惑道:“你说的是我们御灵团的创始人离枯大师吗?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怎么会是你的仇人?”
“离枯,德高望重?”狂澜脸上划过一抹冷笑:“他就是个伪君子,你们都被他骗了。”
“离枯大师一生都在为度化世间灵愿而不断努力,如果没有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灵徒所祸害,我不准你污蔑他。”朱芷怡双眉紧蹙道。
听到朱芷怡的这番说辞,一旁的单雨童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
第四百四十三章 霸气的狂澜
狂澜冷笑连连:“你们都被她伪善的假面具所欺骗。”说道这里她突然把目光转向吴启哲:“启哲,你知道那天把我劫走的山匪,是怎么知道我们成婚的具体时间的吗?”
“不是山匪从村民口中听来的吗?”吴启哲疑惑道。
“当然不是。”狂澜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是离枯,离枯把我成婚的日子告诉了上一代燕儿灵持,也就是把我抓到这里的人,如果不是他我的父母也不用死,我也不会被抓到这戎武山上。”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突然离开,可能根本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吴启哲看着狂澜认真道。
“哎。”狂澜轻轻叹了口气:“虽然我想过很多次我们再见面的情景,甚至想过要杀死你,但真的见到你的时候,我的怨气也就消了。”那本该俏脸寒霜的面颊,此刻却已经冰消雪融。
“对不起。”吴启哲轻抚着狂澜的脸颊。
“说什么傻话,我们可是夫妻,我又能怨恨你一辈子吗?”狂澜神色婉转,显然是真的不在怨恨吴启哲了。
“喂,我人还在这里呢,你们两个秀恩爱还有完没完了?”朱芷怡忍不住嘟嘴道。
“呵呵。”狂澜轻笑了两声,看着朱芷怡:“这位妹妹真有趣,我们夫妻说话碍着你什么事了。”
“哼,这事暂且放在一边。”朱芷怡不客气道:“你说离枯大师在你婚礼时把山匪引来,你有证据吗?”
“是啊狂澜,我们可不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就抹杀了离枯大师这几百年的清誉。”单雨童好整以暇道。
“启哲,我刚到戎武山的时候,那离枯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劲的来向我献殷勤,不断说你坏话。”狂澜气哼哼道:“我一开始因为你的不告而别确实很生气,但相对来说,我更痛恨的却是离枯。”
“我从上代燕儿灵持的记忆中了解到了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离枯策划的,他再怎么狡辩,再怎么不承认,但我知道事实就是如此。”狂澜目光愤恨道。
“哈哈哈....”单雨童突然大笑起来。
众人大惑不解的看着他,都不知道他笑的是那一出。
“一个杀人盈野的女魔头的话,你们也能相信吗?”单雨童指着狂澜道:“这样的人为了自证清白,当然会把脏水泼在别人身上。”
“我不需要证明什么,我杀了人这些我都承认,但我刚刚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信不信你们自己决断。”狂澜说完不理旁人,只是把目光投向了身边的吴启哲。
吴启哲点点头:“我当然是信你的。”随即又看着单雨童,笃定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离枯吧?”平平淡淡的语气,却蕴含着爆炸的信息。
单雨童脸色勃然一变。
“什么,单雨童是离枯大师?”朱芷怡惊讶的张大了嘴。
“启哲兄弟,你这说的也太没根由了,单雨童怎么就变成了离枯大师?”鹤以杉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吴启哲。
“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吗?”吴启哲微笑道:“其实很简单,你出场说的第一句话就暴露了你最大的错误。”
单雨童轻蔑一笑,也不知是不是在故作镇定。
春音秋律完全感觉像是在听天书一样,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怎么又突然变成了一个三百年前的人,完全搞不明白。
“发生在三百前的事情,你一个年轻后辈是如何知晓的,难不成你就是婚礼场上的当事人?”吴启哲质问道。
“难不成,我就不能道听途说。”单雨童可不会轻意承认。
“如果是最近几十年发生的事情,你道听途说无可厚非,但这件事情发生在三百年前你是如何道听途说的?”吴启哲直指要害道。
“是啊,你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二十多岁,你又怎么会知道三百年前发生的事情?”朱芷怡盯着单雨童,颇有种迷雾被拨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