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神级皮卡丘
听到万圣节女王的冷哼声,八岐大蛇面色一呆,嘴里暗骂着说道。“我是蛇,不是看门狗啊!混蛋!”
它一边咒骂着,一边朝着洞口爬去,这年头做蛇没人权!它得赶紧晋升全能领域,倒时候变成人的样子,才有本钱朝这些资本家讨要人权。
不过话说回来,为了讨要人权的便捷性,它要不要选择女性作为自己的固定性别呢?
貌似漂亮的女孩子在悠哪里相当吃香啊!爬到门口的八岐大蛇默默的为自己的未来盘算者。
最后,八岐大蛇决定,为了避免这一群人的迫害,它要当个有身材有样貌的母蛇!!
八岐大蛇选择性的忽视了某个假月兔在外貌上也是嬌俏的女性,却依然没有人权的现实,并对不用时刻担心被架上烧烤架的未来感到期待不已。
第165章 长辈威严一去不回
昏暗的山洞内,石子凌乱的散步在地上,空气中透着一股阴冷潮湿之味。
如果是寻常人类重伤之后待在这种环境估计只会加重伤势,不过对神祇而言,哪怕是在虚弱的状态,也不会让他们倒在这种称不上严苛的环境上。
不过阴暗深邃的环境加上惨败的心里阴影,依旧让五大原始神心情不快。
哪怕是时刻面带笑意的厄瑞波斯,现在也是绷着脸,面无表情的靠在岩壁上,望着爬满蜘蛛网的漆黑洞顶。
踏踏踏!的脚步声传来。
还在竭力治疗塔尔塔罗斯的尼克斯当即看向了前方的拐角,那里残留着几缕洞口处照射进来的阳光,同时还倒映着三道越来越大的人影。
还能喘气的厄瑞波斯与厄洛斯当即警惕了起来,但在看清楚三道影子中的某一道时,认出那是盖亚的影子时,顿时放松了下来。
脚步声接近,悠快步穿过了拐角,在看到了原始神的惨样后,当即吓了一跳。
特别是连形体都无法保持的塔尔塔罗斯,不用盖亚催,悠便主动上前,解除到那团黑雾,为其输送无害的信仰。
塔尔塔罗斯虽然啰嗦了一点,但对悠颇为关照,对此,悠心存几分好感,然而他对女生可以甜言蜜语,但换成男性,说出口的话总是会变了味道。
“喂喂,老爷子,你也太惨了一点吧!被打到不成人型?”
“……”只能勉强保持着意识的塔尔塔罗斯没有答话,只是保持着沉默。好在他脾气不错,同时也是受伤颇重,换个人来,估计要怒拍悠的狗头了。
这说的什么话这是?挖苦味太浓了点吧?
知道塔尔塔罗斯无法回应,悠一边加快着治疗速度,一边转过头,观察着其余几人。
厄瑞波斯用仅剩的左手捂着脸庞,白了悠一眼道。“别看我好吗?也别跟我说话,我怕自己本来没死,却被你给气死!”
在小辈面前被打的像死狗一样,她厄瑞波斯也是要脸的人啊!
要知道几个小时前,她在悠面前还是一副自信满满,柯洛诺斯不足为虑的模样呢,结果现在被打的这么惨,这要是悠来句嘲讽,她真的会心肌梗塞的!
人几乎被撕成两半的厄洛斯脸色阴沉的低笑道:
“啧啧啧,不就是输了吗?下次找个机会,暗算那老疯子一次,报复回来就好了!你们说,这次让那老疯子对屎壳郎发情怎么样?”
“这次?”还在给塔尔塔罗斯治疗的悠眼皮一跳,难道厄洛斯之前还让柯洛诺斯对什么糟心的东西发情过?
难怪在场除了塔尔塔罗斯之外就你最惨,被活生生撕成两半,合着不是没理由的啊!
而且考虑到塔尔塔罗斯之前就灵格受创,属于带伤上阵,搞不好厄洛斯才是柯洛诺斯真正的集火对象。
能让那个被他宰了一次还面带笑意,除了发现事不可为才有点臭脸的柯洛诺斯这样气恼,厄洛斯先生您究竟对那位超神做了什么?
“好了,别淘气了。”
因为悠的接手得以抽空的尼克斯警告的看了厄洛斯一眼,让他别在悠面前说这些恶心事,在迫使厄洛斯悻悻然的闭嘴后,她转过头,看着悠说道。
“结果如何?”
“平手。”
面对尼克斯那毫无感情起伏的眼眸,悠略显遗憾的说道。
“是吗,平手吗!”
尼克斯嘴角微微扬起道,她原以为悠几乎必输,但没想到居然能打个平手,这大大超乎了她的意料,让她忍不住开口称赞起悠道:
“做的不错,不,应该说是非常好!”
然而在夸奖完之后,考虑到悠的心态问题,尼克斯想了想,还是泼了泼冷水道:
“不过要记住,你还有成长空间,你比柯洛诺斯更容易得到进步,待会你跟我解释一下过程,我帮你分析一下柯洛诺斯的手段。”
“明白了。”悠应了一声,随后忽然发现这场面有股老师给学生讲解错题的既视感。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厄瑞波斯笑嘻嘻的说道。“喂喂,小家伙,你杀了那老疯子几次啊?”
“1次。”悠略有些不解的看着厄瑞波斯道。
“诶?不是0次吗?得,这下子看来,我们五人宰了那老疯子3次,还真比不上你。”
厄瑞波斯楞了楞,有些颓然的低下了头。他们五人联手干掉了柯洛诺斯3次,均分下来,貌似比不上悠啊!
“长辈自尊找回大作战彻底失败了。”厄瑞波斯一脸泄气的蹲在了墙角。
“杀死了一次吗!”
尼克斯深深的看了悠一眼,孤身一人能与柯洛诺斯战成平手,甚至还击杀了对方一次,这种战绩已经能够比肩昆仑那位太一天帝了。
然而以她对柯洛诺斯的了解,获得了最终试炼不死性的对方若是面对太一这样级数的敌人,必然会全力以赴,不惜一切的将对方击杀。
而悠能站在这里,必然表示他有着让柯洛诺斯束手无策的手段,虽然对此尼克斯有些好奇,但她并不会去冒然打探悠的秘密,相比这些,她更担心的是另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