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幸运ex的团子
一顿神威扫荡之后。
月咏种便很绝望的成为了这些已经联合起来的黑恶势力的下属势力之一。
它始终无法理解,引发战争的双方,究竟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忽然间联合起来,难道说,之前的战争都只是在遮掩什么吗?
连神灵都亲自下场,这两个族群究竟在酝酿什么可怕的阴谋。
被威逼着签下不平等条约的月咏种的女王,在这些黑恶势力走后,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大热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
而收下月咏种之后,便基本上代表着这个星球上绝大部分的知性生物,已经成为了诗人的力量可以影响的范畴了。
剩下的,综合起来都不一定能够超越一万数量的上位种族,在这种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然已经被架空。
而后的日子里,苏陌便依赖于这种隐性的联系,将诗人这批群体,陆续投入到各种族的城市之中。
战争未歇,文艺时代便毫无征兆的有了兴起的意思。
天翼种那边似乎察觉到龙精种和巨人种并不打算继续胶着着厮杀了,有些遗憾的准备返回自己的悬空都市,但他们返回之后,却是接到有关于阿邦特·赫伊姆的讨伐要求,因为异化种曾经袭击过未成年幻想种的事情,这位成年幻想种似乎有些耿耿于怀,前些天听到类似的消息之时还未确定,但近期幻想种的小老弟给他发了一些讯息之后,阿邦特先生似乎也开始记仇了。
讨伐异化种的行动,天翼种也开始上了心,也不知道是异化种本身携带的魔性魅力还是天翼种本身的嗜虐天性作怪,他们屠杀的异化种几乎没有任何一只完整的,连通这些异化种附身的尸骸都拆的支离破碎。
一时间,异化种成为了吸引所有火力的对象。
便在这种奇妙的战局之下,苏陌与三神的棋子逐步落下,有了森精、地精两族高层‘不经意’的保护,机凯种的「通行规制」将整个中心大陆大部分区域直接填满,就在这样的时间过度之中……
来到迪斯博得的第十八个月,经历了妖魔之乱后的森精种、地精种再次回归到中心大陆战场,并且……将战圈,向天翼种领空所在区域,逐步推移,包围了起来。
ps:下一卷,我有点想跳过中间剧情,直接进入地图……中间剧情这次貌似真没啥写的,直接进图吧。
第1038章:天翼种的反应。
“地面上的老鼠们似乎联合起来了。”
在迪斯博得的天空之上漂浮了数万年之久的悬空城之中,天翼种们齐聚于此。
有着翡翠色长发的天翼种女性漂浮在巨大的光球之前,在她的下方,是天翼种之中最精锐的猎手们。
“森精种和地精种将战场不断推进到阿邦特之下的区域,看样子,这两族背后的神灵,有可能想要挑战吾等的主人。”
听到这位天翼种女性的说法,悬浮在她之下的天翼种们反而嬉笑了起来,美丽的五官之上都渐渐浮现残忍而森然的笑意。
他们是天翼种。
是战神所创造的最强兵器。
自然不会怕那些尖耳朵的老鼠和藏在地底的鼹鼠。
倒不如说,作为天性中便输入仅有能够享受战斗的族群,天翼种其实对于歼灭与破坏之外的一切事情都兴致缺缺。
即便有,也不过是抵消无法战斗时的寂寞感而已。
终究,对于这些身负羽翼的破坏者而言,只要将出现在眼前的一切都歼灭、讨伐、撕碎、摧毁,才是真正能让它们感受到活着的实感的事情。
“主人并未下达神谕,不过,无需等待那些鼹鼠们抵达天上,来惊扰吾等之主。”
“阿兹莉尔大人,请吩咐。”
“全员出击。”
名为阿兹莉尔的天翼种女人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她挥动着白皙、纤细且娇弱的手腕,精致、美丽的五官上充满了战争的狂热,从外貌上全然无法和战争疯子联系起来的个体,却下达了最疯狂的指令。
“见敌必杀。”
“见敌必杀。”
“将那些青色的高原地鼠,那些黑褐色的地底鼹鼠,都浸染上鲜红,用吾等的长矛贯穿它们的胸膛。”
“听着,无论是那些飞上天空的蜥蜴,还是地面上那些笨重的石像们都不必放过,吾等的主人会注视着吾等的行动。”
“如今,正是献上胜利,侍奉吾等之主的时刻!”
她的声音越发的高昂、狂热,蓝金色的瞳孔隐约透漏出些许的神性,头顶之上的光环闪烁着明灭难定的光。
“见敌必杀!”
落下最终的战争宣言,所有的天翼种们都露出了美丽且充满愉悦的笑容,她们的背后,由光线所编制的羽翼逐渐变得凝实,魔力膨胀在这片狭小的空间中。
“全军,出击。”
言语落下的瞬间,所有的天翼种骤然间穿入了另一个次元,阿兹莉尔望着一刹那便空无一人的大殿,沉默了一会,忽然对着身侧开口道:
“小吉普,你去盯着柯莉荷尔喵。”
伴随着她的言语,一位穿着修长祭祀服的天翼种女性从异空间中慢慢走出,似笑非笑的开口道,“还是下定决心动她了吗?前辈。”
“地鼠们的魔导技术对于并不喜爱魔道的家伙们而言,根本没有查阅的意义。”
“虽然小吉普你将那些技术都输入了资料库,可以供所有族人查阅,但是柯莉荷尔去查阅全篇,还是有些异常了喵。”
未来天翼种的全权代理者,如今唯二能够直达上听,与神交流者,天翼种的初号个体,阿兹莉尔脸上露出了有些复杂的表情。
“数万年的战斗,似乎也让她们浸染上了一些其他的污染……”
“无聊呢。”
全名为吉普莉尔的天翼种女性摇了摇头,旋即继续问道,“假设发现柯莉荷尔有和其他种族来往的情况,该怎么处理?”
听到这个询问,阿兹莉尔沉默了一会,便用极为平淡的声音回应了这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