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节操乌
毛利小五郎说道:“真正的犯人不是小尾同学。”
“啊?”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小尾母亲身上,“那么是……”
“而且也不是他的母亲。”
“啊?”毛利兰代替大家问道:“那到底是谁啊。”
谢晨清了清嗓子,继续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说道:“如果犯人是蓄意将锦旗割破的话,会割锦旗的表面才对,小兰,你把锦旗拉起来看看。”
毛利兰点点头,挂在窗边的锦旗拉起。
“大家看得很清楚,锦旗表面的这些切口都是从左上方往右下方割的,固定旗面的棒子位置在左边,也就是说……小兰,你现在假装是犯人试着割旗子看看。”
毛利兰用手指在旗面上笔画了一下,“这样好难哦。”
“对。”毛利小五郎说道:“因为小兰平常惯用右手,所以割起来很困难,小兰,你试着以左手来割割看。”
“这样子吗?”
所有人都似懂非懂的看着他们父女俩,一会看看毛利小五郎,一会又看看拉着锦旗来回比划的毛利兰,有的人已经渐渐的明白了什么。
“对。”毛利小五郎说道:“把刀片握在左手上以右手将旗面张开,就能左上右下的割开。”
毛利兰又试着比划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样很容易啊,的确会割成这样子。”
“小尾同学,你投球都是用右手吧。”
“对啊。”小尾健也点了点头。
“那么江藤同学,你呢。”
江藤楞了一下,这时候站在前面的队员才反应过来,江藤一直都是左手投球,于是转过身质问道:“江藤难道说是你做的吗?”
江藤有些慌乱地说道:“你不要乱说啊,我的确惯用左手,可是……可是……”
毛利小五郎打断他说道:“我听有些学生说,你本来是棒球队的主投手,但是球队不再让你投球的时候,你宁可不再待在球队,如果就这件事来考虑的话,你的确有犯罪的动机啊。”
“不是我!我没有……”
“江藤!原来是你!”队员们将江藤团团围住。
毛利小五郎又忽然说道:“但是江藤不是犯人?”
“啊?”
“难道不是江藤吗?爸爸?”
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大家再看一次被割得支离破碎的锦旗,切口的位置在哪里。”
“切口的位置?”毛利兰再次拉开锦旗。
“你们一定会觉得太下面了吧,如果说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的小尾同学和江藤同学是犯人的话,切口的位置应该更上面才对,但是真正的犯人却没有办法构到那么高。”
说到这里,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缓缓说道:“所以说,犯人的身高应该是一百六十分以下才对,小尾妈妈您的身高是多少?”
小尾母亲说道:“我记得应该是一百五十七公分。”
毛利小五郎说道:“但是你平常惯用右手对吧。”
小尾母亲点了点头,“是的。”
“所以说你不是犯人。”毛利小五郎说道:“那么,你为什么会到理事长办公室呢。”
“我是因为……”
“妈……”小尾健也担心的看着他的母亲。
“因为你有话要对今天来学校的理事长说,没有错吧。”
小尾母亲低头说道:“你说都没错,我先生是个医生,我希望他的遗志能够有人继承,所以我希望健也也做医生,而不希望他参加这次的比赛。”
说到这里,她轻轻叹了口气,“因此,我就想直接到这来请求理事长退出这次大赛。”
毛利小五郎说道:“所以说你并不知道理事长今天来学校就是要宣布退出比赛啊。”
“啊?”小尾母亲惊呼了一声。
“真是太讽刺了。”毛利小五郎说道:“不过,你看到理事长不在就出去了,就在这个时候被江藤同学看到,其实一直藏身在某处的犯人这个时候才出现把锦旗割破。”
“但是这时候在投手板上看到您的小尾同学却在这个时候进来了,犯人情急之下过于慌张,就把刀片掉在地上了。”
“但是,您的儿子却捡了起来,因为他以为割破优胜锦旗的就是他母亲,所以刚才你们母子两个才会出现那一幕互相袒护的画面。”
小尾健也和她的母亲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那么,真正的犯人是谁呢,那就是另一个在小尾母亲朝着学校里面走的时候,消失在学校操场上的那个人,他是左撇子,而且身高也在一百六公分以下。”
“啊?”
在场的所有人开始互相打量,试图找出这个人。
“别看了,犯人就是你。”
谢晨向校长扔过去一个棒球,校长下意识的用左手接住。
“不会吧……”
“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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