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yaki
26 接下来，只能靠我们了！
——卡玛泰姬
神乐瞳换回了短旗袍的装束，走进卡玛泰姬的秘术法师监护室。
现在，古一法师正在这里接受整个卡玛泰姬最好的护理与治疗，但即便如此也只能稳住她的身体状态，暂时延缓多玛姆对她的侵蚀。
“古一大师，身体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好转？”
神乐瞳手中拎着从罗德岛工业纽约总部空运过来的营养套餐，来到了古一法师的病床前，“看样子你的‘伤势’并不是修身静养或者予以治疗就可以搞得定的呢。”
“我所面对的困境，你应该是知道的，神乐瞳。”
从沉睡中暂时苏醒的古一，略带沧桑地笑了笑，“谢谢你，救了我的性命，虽然我的这条性命原本就应该在和卡西利亚斯的战斗中，从此消逝……”
“不要这么说，古一法师，没有人必须遵循所谓的命运活着。”
神乐瞳将手中的餐食放在古一的身边，然后坐在她的床边，“或许你当你通过阿戈摩托之眼观察未来的时候，你就接受了自己死亡的命运……”
她撩了撩自己银色的长发，“但是，我拒绝！命运这种东西，从来就应该掌握在人自己的手中，而不是遵循什么所谓的天命！”
古一笑了，笑容中带着复杂的情感。
惊讶，欣慰，动容……
更多的，则是对过去的缅怀，以及对长久岁月的感慨，“神乐瞳，你很像曾经意气风发的我，也很像卡西利亚斯还没有走入邪道时候的样子。”
“呜姆！不要拿和那种又丑又蠢的臭男人相提并论啊！”
神乐瞳嘟了嘟嘴，“古一大师，你曾经也是那种不相信天命的人吗？”
“没错。”
古一点了点头，“曾经的我，意气风发，从不把命运放在眼里，直到那名为命运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将我击垮，我才意识到命运并不是什么能战胜的存在。”
说话间，古一的眼神仿佛飘向了远方，“命运就像是河流，你不能试图去阻拦它，那样只会让河流变成可怖的洪水……你只能去顺从它，因为自然的是无法战胜的。”
“不，你错了，古一大师！。”
神乐瞳坚定地摇了摇头，“虽然我们不能阻挡河流，但我们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让河流改道！更进一步地，如果这条河流是我们所无法接受的，我们可以直接填平它！”
就是这样！
没有什么力量是不可战胜的，命运本身也是如此！
神乐瞳始终相信，命运就应该老老实实地被掌握在人们自己手中。
这个世界没有那种能够庇佑凡人的神明，祈祷只是毫无意义的自我安慰！
想要让事情顺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
那就去战斗！
用尽一切方法，前进，前进！不择手段地前进！
人定胜天！
在神乐瞳原本的世界，那最伟大的国度自古以来就是这么做的，那最伟大的民族自古以来就是这么认为的，她自己也从来都是如此坚信着的！
仅仅是通过时间宝石的能力预见到了自己死亡的未来，就自暴自弃地孤注一掷，为自己带来悲壮却毫无意义的死亡？
不，无论如何，古一在这件事情上是错误的！
未来是靠我们一点一滴去争取来的，而不是徒然地等待着某种高位力量施舍而来的！
卡西利亚斯一定会被战胜。
多玛姆一定会被战胜。
与此同时，古一法师也一定会被拯救！
神乐瞳那坚定的眼神和语气，似乎多少感染了古一，让她再次露出微笑，“说的很好，神乐瞳！我虽然不会去肯定你，当然也不会去否定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我相信你！”
她艰难地抬起已经由于多玛姆的侵蚀而难以操控的手臂，轻轻抚过神乐瞳的脸颊，“我这一生，都在与各种黑暗的未来战斗，我在阿戈摩托之眼的帮助下，化解和避免了无数绝望的未来，直到我在这个未来里看到了自己的终点……”
“但是，神乐瞳，自从你出现以后，未来变得不再可以准确观测，它时而混沌，时而明晰，时而冰火交加，时而风和日丽，宛如一个毫无规律可循的淘气孩子。”
“有时候，我在想……冗长的岁月中，我或许已经被时间本身所腐蚀了，我不再能够鼓起勇气对抗命运，我不再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去重塑未来，只能机械地按照阿戈摩托之眼的指引奋力工作，我……老了，但是你还年轻！”
“神乐瞳，我可以将未来托付给你吗？仅有这一次就好，请求你，帮助我，帮助秘术法师们，帮助史蒂芬·斯特兰奇……帮助这个世界，度过这个令人绝望难关！”
“放心吧，古一大师。”
神乐瞳微笑着握住古一的手，“这是我们的交易，不是么？既然是交易，我就一定会履行到底的，无论前方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卡西利亚斯也好，多玛姆也好，通往未来的道路一定是存在的，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前进。”
放心吧，无论是你还是这个世界，我都会拯救下来的！
……
这时，莫度法师走了进来，“古一大师，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古一大师的情况并不乐观，在和卡西利亚斯的战斗中身受重伤，现在恐怕没有办法继续履行守卫至尊圣所的任务了。”
神乐瞳在讲述古一情况的时候，故意没有提到古一身受黑暗维度侵蚀的事情。
在原本的MCU世界里，莫度法师正是因为发现了古一汲取黑暗维度能量的事实，自己的信仰随之崩塌，最终走上了极端的不归路。
也许在之后可以找个机会让莫度了解规则与现实之间的关系，解开他的心结，让他理解古一的做法，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众人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对抗卡西利亚斯和他身后的多玛姆。
卡西利亚斯在之前的战斗中，被神乐瞳杀死了一次，但只要多玛姆还存在，黑暗维度的力量就可以轻易地让他复活。
准确的说，将灵魂交给了多玛姆的卡西利亚斯，已经和黑暗维度融为一体了。
无论如何。
古一法师现在已经没法继续战斗了。
未来，只能靠神乐瞳和她身边的伙伴们了。
——卡玛泰姬，图书馆
“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斯特兰奇。”
老王满脸严肃地看着史蒂芬·斯特兰奇，“挑战和改变自然法则可不是什么好事，甚至有可能让时空崩溃，万物湮灭。”
“我明白，但是它很重要，我必须学会如何操作它。”
斯特兰奇点了点头，“如果我们无法利用它，那么结果就是被多玛姆和黑暗维度吞噬吧？那和万物湮灭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话间，金色的项链缓缓展开，绿色的时间宝石迸发出强烈的光辉……
27 科技侧唯一的人选
多玛姆的信徒不止卡西利亚斯一个。
与卡西利亚斯一同堕落向黑暗维度，成为多玛姆爪牙的，还有那些追随卡西利亚斯一同背叛古一法师，离开卡玛泰姬堕入邪道的秘术学徒。
在卡玛泰姬遭遇袭击的时候，世界上其他的至尊圣所也同时遭到了多玛姆信徒的攻击。
好在，镇守圣所的秘术法师都不是等闲之辈，卡西利亚斯的那些手下也都没有卡西利亚斯那么强大的实力。
经过一番苦战，除了驻守伦敦圣所的那位法国秘术师直接选择了投降以外，其他两座圣所并没有陷落，位于亚洲的至尊圣所甚至几乎毫发无伤。
按照事后罗德岛工业取得的报告来看，有一点值得一提。
驻守在亚洲至尊法师圣所的那位秘术师，似乎拥有一些相当强大的盟友。
仅是明确在报告中提到的，就有一位使用截拳道的武术大师，以及一位能操控气流的妙龄女子，看样子在亚洲那块复仇者联盟少有染指的地方，也存在着相当厉害的超级英雄们呢。
至于纽约圣所，由于存放着大量相当强力的法器，成为了重点攻击对象。
守卫纽约圣所的秘术法师在激烈的抵抗之后重伤身亡。
好在，格里芬安全保障机构在神乐瞳布下的综合情报网络支持下，及时赶到。
巴基·巴恩斯和娜塔莎·罗曼诺夫利用绝对的火力覆盖先发制人，在敌人发动黑暗维度秘术摧毁秘术护盾枢纽之前，就将其击杀，保住了纽约圣所。
看样子，面对不那么强的秘术法师，即便是现代科技武器，也可以利用武器本身的巨大威力进行突袭，在对手反应过来之前将其消灭。
毕竟秘术法师虽然强大，但不过是运用着“另一种科技”的人类而已。
既然是人类，那么被杀的话，就会死。
这场在不经意之间发生，而后又快速结束了的战斗，也为神乐瞳之后继续对抗邪恶的秘术法师们提供了相当有价值的经验参考。
……
——纽约，罗德岛工业总部
这是一座位于纽约市中心的摩天大楼，也正是目前罗德岛工业位于纽约的总部大楼。
其实早在爱琴海罗德岛那边的宇宙战舰项目完成了以后，真正的罗德岛工业中心就早已搬离美国，但这里依然是对外界公开的罗德岛工业总部设施。
从大楼底层进入特殊的安保隔间，然后反向做电梯前往地下，便可以去到神乐瞳最近才设置与建造完毕的罗德岛地下数据处理与观测中心。
大名鼎鼎的通用量子计算机VEDA就被部署在这里，全天候对维度秘术进行分析与解构，尝试将维度秘术运用在现代武器装备和尤尔哈人造人上的可能性。
从VEDA所在的数据处理中心底层向上，经过三层武装装甲防御隔离屏障之后，便是一间新建造的研究大厅。
这座宽敞的研究大厅与复仇者联盟总部有几分相似，并且在内部大量采用了半透明的玻璃结构，宛如一座华丽的水晶宫殿。
在这里，科塔娜正按照神乐瞳的吩咐，进行维度秘术的模拟实验，“这是维度秘术复现实验，实验记录编号DM-187，开始记录实验过程与结果。”
巨大的仪器开始运作，那是一个庞大的半透明圆柱体。
圆柱体的内部充斥着宛如维度秘术一般的橙色能量，好似水流一般缓缓旋转着。
能量流体的中央，一柄振金长剑悬浮于此，这便是秘术实验武器的基底。
神乐瞳的目标是让每一个尤尔哈战士能够使用维度秘术，并且让维度秘术能够依靠罗德岛工业的武器装备得以施展，就好像是卡玛泰姬的那些“法器”一样。
在进行复杂武器装备和人造人融合实验之前，最简单的部分当然要从单纯的刀剑开始。
【各项数据正常，VEDA连接完毕，开始导入实验参数……】
【实验参数导入完成，维度秘术复现实验DM-187，准备就绪】
“实验开始。”
科塔娜平静地下达了指令，“维度秘术调和装置最大功率，目标对象各项数据稳定，开始进行维度秘术输入与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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