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秋兵
战国从座位上站起摇了摇头,绕过桌子走到老朋友的眼前:“哪怕是萨卡斯基在我眼前将你捧上天,我也会笑着为你鼓掌。因为这是你泽法应得的荣誉。”
智将看着眼前有些苍老的战友,轻轻一拳锤在对方的胸口:“萨卡斯基之所以能说出那番精辟的言论,那是因为他的老师便是他最好的榜样。军人的不屈铁骨、军人的奉献,泽法哟!你为军队贡献了太多,又要求的回报太少。”
“军队是我的家啊,战国。”泽法笑了笑“我已经失去了一个挚爱的家庭,不想再失去第二个了。”
萨卡斯基眼圈微红,有些感慨。眼前这个郑重说着“为家人贡献再多也觉得不够”的男人,在原著中最终还是与海军决裂。
这个为军队奉献终生的军人,最终带着自己冰冷破碎的心,离开了海军这个让他伤心欲绝家庭。
“我们都是您的亲人,泽法老师。”萨卡斯基及时收敛着自己的情绪,伸出一只手臂将这个因为年龄已经开始患上哮喘的老兵紧紧揽住。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一个热诚的拥抱,和一个无言的承诺。
泽法被自己的学生迎面抱住,作为第一批他倾注心血教授的学生,萨卡斯基目前的成就,让他倍感自豪。
“妈的,风真大。”海军本部的高级教官用粗大的手指擦了擦眼睛,他使劲拍了拍萨卡斯基越发魁梧的身材。
“这十位校官由你挑选,也算是帮你老师分担一些。”战国倒是没忘之前的谈话。
“可毕竟我的资历...”萨卡斯基觉得有些欠妥,但战国却不以为然:“你作为新生代海军的标志性人物,你还怕压不住那些校官吗?”
泽法笑了笑:“让这批学生跟着你是我的意思,除了你在修行之余训练他们,我更希望让他们明白军人的担当。”
萨卡斯基这下倒是明白了,训练事小,以泽法目前的本事也比他这个当学生的强上不少。但从思想上强化他们,不就是让他给那些校官上政治课嘛!也难怪两人会想起自己。
“空元帅是想?”萨卡斯基想得更远。
“想什么想,先把这队校官给我训练好了!”战国没好气的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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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诸位师出同门,也算是学长了,但在军队中,没有其他身份,我只是你们的长官,想攀关系的趁早打消念头。”萨卡斯基将双手背在身后,神色冷漠地看着在军舰的甲板上排列集合的十位校官。
“是!长官!”保持军姿跨立的十位军官异口同声回应道。
“萨卡斯基中将,物资已经查收完毕。”负责本次出航军备整理的林德曼小跑到中将身前,站定行礼。
“林德曼大佐将担任本舰的大副职位,你们听从他的调配。”萨卡斯基侧头看了一眼,眯着双眼微笑的部下,以前还没在意林德曼的笑容,现在怎么越看这货越像一个有着巨 乳青梅竹马的狐狸脸间谍?
“训练船将开往伟大航路前半段的太古之岛进行历练。在萨卡斯基中将修行时,由我负责管理诸位的训练进度。”林德曼倒是有资格说出这番话,虽然他才被祗园和波鲁萨利诺修理得毫无还手之力,但本身实力在校官之间确实属于拔尖的那一小撮人。
萨卡斯基为这次启航下达了最终的指令:“各单位注意,本次行动代号【发现,安戈洛】”
74.太岁头上动土
从海军本部出发前往位于伟大航道前半段太古之岛,哪怕海军军舰拥有沿途各岛屿的永久指针、又是走正义之门这条捷径,少说也得两个月。
舰上的军官团都是久经考验的精英,两个月的航海时间对他们来说,只能算作短途旅行。
但对罗宾来说,自从训练船离开马林梵多开始,这几天就如同生活在地狱一般。一直生活在岛上,没有长时间海航过的罗宾将每日吃下的三餐一顿没落的全吐进了海里,毫无航海经验的小女孩不出意料的晕船了。
“感觉怎么样了?”林德曼带着他标志性的微笑半蹲在小女孩面前,右手端着一杯柠檬水,左手拿着一张毛巾。
一脸菜色的罗宾有气无力地接过大佐递来的水杯,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谢谢林德曼先生,这几天我已经感觉好多了。”
林德曼狠狠瞪了一眼几个站在船舷边看笑话的校官,示意他们各回岗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家中将的养女还轮不到几个外人来看笑话。
大佐顺势将毛巾直接搭在小丫头的头上,声音柔和:“吐一吐就习惯了,我们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
“哦!”林德曼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中将让你跟着军舰上的这些大哥哥们打打下手,学习一些基本操作知识。”
“好哒!”方才还没精打采的女孩似乎眼前一亮。孩子总是对未知事物有着强烈的新鲜感,对于喜欢将问题钻研透彻的罗宾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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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我们所谓航海术主要是研究船舶如何在一条理想的航线上,从某一地点安全而高效地航行到另一地点的技艺。”萨卡斯基站在舵台上操控着船舵,亲自把握着航向。
女孩的脑袋上扣着一顶有些肥大的海军帽,她将遮住视线的帽檐努力向上抬起,另一只手上紧握着一个小巧的永久指针。
海上的日照和紫外线强烈,把人晒掉一层皮还真不是什么玩笑话。常年在海上漂泊的人,如果不刻意进行防晒保护,基本都带着棕色或是古铜色的粗糙皮肤。一顶挡风遮雨防太阳的帽子,无疑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罗宾有些不解的抬起头:“萨卡斯基,既然我们海军有永久指针的记录,但为什么大家在驶入伟大航路时仍然格外小心呢?”
“多变的气候、复杂的洋流,伟大航路被称为新手的墓地不是没有原因的。”萨卡斯基倒是没有藏着掖着,将所知信息教授给自己的养女。
“最为关键的,是四海内航海士普遍采用【纬度航行】的方法,在伟大航路这种地方完全失灵。”
这种把自己置于与目的地相同的纬度线上,然后保持航行的方法异常实用。
但伟大航路路线中、天气、海流等等都不是按常理变化的,唯有下一座岛屿的永久指针才能视为路径。
中将话音刚落,海军船只上的航海士已经敏锐察觉风向的变化。他将双手抵在嘴边朝着在甲板上待命的几位军官大喊:“拉紧主帆缭绳,我们运气不错,乘着这股风能节省我们几个小时的航行时间!”
军官们闻声而动,借助绳索迅速攀上主桅杆。但有人比他们更快,主帆缭绳正处于罗宾视线可及的范围内。没等本部的军官们攀到一半,浅粉色的花瓣纷飞中,桅杆左右突兀长出数十只小手,先是灵活的将绳索解开,随后共同发力将需要几人协力拖动的笨重缆绳绷紧。
“!?”
“是那个晕船的小家伙?”
“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她是来公费旅游的...”
“....”
“不错。”萨卡斯基微微颔首,罗宾能主动的参与军舰平日的运行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不仅能与这些校官学员们迅速熟悉,更能让一些嘴碎的家伙哑口无言。
随后的几天里,罗宾小姑凉成了军舰上最忙碌的人。
操作风帆缆绳找罗宾,观察指针航向找罗宾,航海日志的填写?找罗宾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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