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秋兵
536.愿青龙指引你在河边钓上一整天的鱼(下)
尽管自己成功体验到了某失智博士的待遇,但萨卡斯基对此却不以为意。
一方面毕竟是战友们的玩笑,诚如先前库赞所言——战后罕有要务亟需处理,他刚才不也和祗园玩躲猫猫玩得不亦乐乎嘛。
另一方面嘛...自然是有人替他强出头咯。
“嗷呜!!”
一声夹杂着愤慨与气恼的凶猛咆哮,悄然自萨卡斯基身旁宛如平地惊雷般炸起。
女性的娇喝伴随着挥动棍棒之类物件所产生的“呜呜”呼啸声,连成一线,引得战国等人笑骂着在房间内抱头鼠窜起来。
“快躲!兔子要打抱不平了!”
“粉毛兔子咬人了!!”
“求别提【粉毛兔子】这几个字眼,库赞我谢谢你全家。”
须臾,头上顶有三个红肿大包的战国语气莫名充斥着沧桑与幽怨:“萨卡斯基!祗园!!你们两口子到底是在撒狗粮还是在护犊子?”
这距离战国上次被卡普牵连惨遭鹤大参谋“毒打”已经足有二、三十年。
这份久违的红肿大包emmmm
该说不愧是鹤认下的姐妹吗?
挥动刀鞘/手刀敲头的身影简直如出一辙啊。
完成史无前例的彪悍五杀,祗园仍有些气不过,她双手插腰没好气地瞪着眼前这群无良战友:“你们打麻将我没意见!
但你们不能欺负我家狗子!!能‘欺负’他的人这世上只有老娘独一个!都听明白了咩?”
一群没骨气的咸鱼头顶大包齐声支持道:“咩啊!明白了!祗园中将!”
战国与泽法更是一面抱头蹲防着,一面高声为豪迈女侠加油助威。
对于祗园稍显僭越的行为,两位老者根本不以为忤。这份分寸拿捏正值火候的“放肆”, 恰恰说明了大家彼此之间紧密无间的战友关系。
平日大家都忙碌于一线,谨以军人的身份奋战与拼搏着。
唯有在度假休闲时抛开了身份顾忌,这些志同道合的挚友才会如此随意玩笑打闹。
淡去了几分被职位、身份所约束的疏远与距离感,平添了几分相交莫逆的亲切。
唯有库赞这个倒霉孩子仍在轻声嘀咕着向波鲁萨利诺诉苦道:“你们挨打是活该,可为什么我也被打了?”
被祗园提前预判了光道轨迹的闪闪果实能力者,脑袋上同样被刀鞘敲得“山头林立”。
他苦着一张脸不假思索地回复库赞:“因为你运气好呗。”
直到此刻,某位负手悠然而立的已婚成功男士才搂着爱人的婀娜腰肢,笑而不语。
“太卑鄙了...居然让祗园代劳!”波鲁萨利诺的八字眉高高抬起,过深的抬头纹将他额头添上了层层褶皱。
“这是战术!信息战懂不懂?”萨总臭不要脸的承认了自己的脏套路。
依靠“老夫乃残障人士”的优势
,少挨了两击的藤虎一笑若有所思地反问道:“那么...赤犬先生先前在接受采访时,向摩尔冈斯暗示【本部即将进军新世界】也是信息战咯?”
他范围超广的见闻色霸气想要覆盖区区一艘军舰当然不在话下,只要他愿意,轻易捕捉到萨卡斯基与摩尔冈斯的采访谈话也实属正常。
“反正两位四皇及其从属势力被灭很快便会传得人尽皆知,海贼们自然会担忧海军本部下一步动作,那老夫为何不能再【高调】一些令这些贼寇们寝食难安呢?”关乎透露海军接下来目标一事,萨卡斯基自有考量。
不难预见,在不久的将来一场声势浩大的风暴即将席卷新世界,失去了两位四皇及许多中坚战力的黑帆联盟威胁大减,海贼们势必人心惶惶。
在黑帆联盟失去了白胡子、金狮子的眼下,海军本部进军新世界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这是所有人都可以料想到的。
舆论同样是利刃,这一点萨卡斯基再清楚不过。
在他以前的世界,这些杀人的嘴巴与笔夺走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又摧毁了多少和平的家国?
某些为金钱趋使的媒体喉舌,张口闭口都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鼓吹着自己媒体自由的高尚嘴脸,可实际上只要有足够大的利益摆在眼前将是非颠倒、断章取义都不过是小事一桩。
“进军新世界呢...”战国嘴角的笑意深沉,他不紧不慢地测试着萨卡斯基:“你猜五老星会令我们先攻伐哪里?”
对于这个问题,萨卡斯基是不曾有半点犹豫当即答复道:“肯定是和之国,海楼石这等资源比什么都来得重要,现在仅剩一个火灾防守的和之国比任何时期都来得薄弱。”
闻言现任元帅点了点头,他的观点与萨卡斯基不谋而合:“蛮霸者不足为虑,凌空五子已然缺席一人,即便是【武士】,海军也能抽调足够的战力应对。”
“只是...有一点,”波鲁萨利诺忽然略显唐突地插入两人的对话当中:“像和之国这种国度倒是有足够的资本与资源支撑他们进入世界政府的加盟国体系,可新世界的地盘上,还有无数因贫穷无法缴纳入盟费以及负担今后沉重的天上金的城镇。”
他目光炯炯看向萨卡斯基,一字一顿:“这些对五老星而言毫无用处的城镇,目前尚处在黑帆联盟的管辖之下,一旦我军将其攻下,世界政府可不会允许我们驻军。。。。这对他们来说只是徒增开销罢了。”
“关于驻军这件事必须海军说了算!”库赞斩钉截铁地回应道,他一改往昔事事无所谓的冷淡态度,果断得让与他相熟的几人都稍显讶异:“师兄,庇护新世界平民与城镇一事,唯独这一件事,我不允许你退让半步。”
萨卡斯基隐隐约约觉得库赞似乎在战后有些改变,不知是何事刺激或是触动了他,但这份改观一时半会儿却瞧不真切。
被视为海军未来掌舵之主的赤犬,扭头隔空虚望向圣地玛丽乔亚所在方位,眼眸中闪烁着轻蔑之意:“究竟驻不驻军,当然是海军说了算,不过这点倒是一个【好由头】。”
谈及此事,众人言辞之间倒多添了几分隐晦,心照不宣地在彼此晦涩的闪烁言辞中权衡着利弊。
这只平时似乎毫无存在感的懒虫,收敛了脸颊上泛起的懈怠之色,流露出前所未有的郑重与执着。
他腰杆挺得笔直,环顾着房间里的诸将,最终将视线转向了战国:“我一直在思索,以至于脑海之中萦绕的画面令我后怕,令我辗转反侧、寝食不安。
如果,当时大家没有演戏,而是当真要将一个无辜的少女,送给恶势力以换取今后更大的利益或是更小的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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