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提尸木偶
那头飘逸的粉色长发和纤细的体型让他下意识得出了性别女的判断,瞄到的光洁皮肤与隐隐传来的奇妙香气让他愈发肯定这个判断。
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结结巴巴地说。
“这、这里是……男厕所……”
由比滨正太闻言,瞥了他一眼,随口回道。
“我掏出的是欧金金。”
死鱼眼男生顿时愣住了。
听到水声后,他默默地拉好裤链,然后走人。
感觉丢人丢大发了。
……
解决完生理问题,由比滨正太便回去找座位了。
看电影的人不多,勉强坐满电影厅的一半座位,他们三人的座位在中间靠后的位置。
三人坐在一起,理所当然的,由比滨正太坐在了中间,另外两人不管是谁坐在中间都不好办。
三人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闲聊,等了差不多十分钟,电影终于上映。
“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新词包括大海、高速公路、远足旅行……大海是一种皮质沙发,当你累了,你可以说,我要坐在大海上休息。高速公路是一阵强烈的风。远足旅行则是一种坚硬的材料……”
这是《犬牙》的开场白。
由比滨正太饶有兴致地看着,爆米花也不吃了,就默默思考着。
《犬牙》中的孩子们所学习到的言语,被他们的父母重新定义。
这非常有趣。
如何消灭犯罪?
这里提供了一个思路,把犯罪的定义从字典上消除掉,使得没有人能理解犯罪,没有任何语言来表达犯罪,那犯罪的存在就消失了。
当蔚蓝辽阔的大海变成舒适的沙发,狰狞的魔鬼变成随处可见的小黄花,神奇的一切化为平淡,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单调,无味,乏善可陈。
言语的匮乏造成思想的荒芜,思想的荒芜恶化言语的贫瘠,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由比滨正太之所以很感兴趣,是因为他被剥夺常识的状况和里面的孩子很像。
他只能偶尔靠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和缜密的逻辑思维发现自己在某些方面被剥夺的常识,更多的他无法察觉。
常识这种东西,在用到之前,不会有人注意,也很难有人发现其存在问题。
另外一个问题是,他缺了一些常识,却又很有可能靠自身丰富的学识给它重新下了定义,导致错误的理解,然而它对他而言是很自然的存在,他并不会发现它存在问题。
虽然看这场电影并不能把他的问题解决,但至少能引导他进行一些比较深入的思考。
当然,这场电影对雪之下雪乃这种猫奴来说是很不友好的。
里面有一个剧情,一只野猫闯进了庭院,被儿子毫不犹豫地杀死,父亲称赞了他并且说:猫,是一种及其残忍的动物,专门以吃人为生。
这剧情差点没把她气得半死,在她眼中,猫可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
气呼呼地随手抓一把爆米花时,她发现自己抓到了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却是由比滨正太的。
虽然买了三桶爆米花,但由比滨正太的已经吃完了,他思索之余,也就下意识地找点吃的往嘴里塞,雪之下雪乃坐在他右手边,他的惯用手是右手,就顺手拿她的了。
这一下被抓住后,两人对视了一眼,暗淡的光线中,唯有反射电影屏幕光芒的双眼尤为明亮。
雪之下雪乃想要松开,却被他反握住,十指紧扣。
由比滨正太忽地想起,今天是来约会的,比起电影,更值得关注的是身边的女孩。
虽然既然雪之下雪乃掺和了进来,那她也算约会对象,握住她的手是很普通的事。
然而不能厚此薄彼,小鸟游十花那边也需要兼顾好。
于是,以身体遮挡两人的视线,目不斜视,他空着的左手伸向小鸟游十花,然后……没有牵到手,却摸到了小鸟游十花的大腿上。
一瞬间,他便觉小鸟游十花的身体僵硬起来,然而并没有反抗。
午餐,动物园,
去由比滨家,为了防止你被她打死,他的存在是很有必要的 老实说,他并没有瞄准小鸟游十花的大腿摸,他只是照刚才的记忆摸她的手,应该是她察觉他的动作后,把手抽开的。
不过既然摸到了腿,他也不介意继续摸下去。
小鸟游十花今天穿的是合身的淡青色连衣裙,裙子下摆只到圆润大腿的三分之二,由比滨正太正好摸到下摆处,能触及细嫩光滑的腿部皮肤。
小鸟游十花下意识地并紧双腿,正襟危坐,盯着电影屏幕看。
黑暗中,没人察觉到她的脸颊渐渐染上一层绯红,艳如桃花。
选位置时,挑的位置旁边没其他人,只要不是很激烈的动作,就不会有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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