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坏
其他故事大部分都已经忘记了,如果这些存粮都耗尽的话,她就真的没有什么有趣的故事可以满足维多利加了。
“就算...就算你已经没有其他的故事可以讲了。那你还是可以把以前讲的故事再说一遍嘛。”
维多利加也没有那么不讲人情,沉思了一下后,她想出一个不错的办法。
“再讲一遍故事?这样可以吗?熟悉的情节不会觉得无聊吗?”
“这取决于故事的精彩程度。如果是那种看过一遍就让人没有兴趣再读下去的书,那么就没有看第二遍的想法。如果是有趣的故事,那么不管多少遍都愿意听。”
说到这,维多利加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手拿着烟斗指着因幡月夜。
“不过这也就表示你的故事必须精彩到连我都想听第二遍的程度,如果不能达到这个程度的话,我可不会满足哦。”
这样无疑是加大了难度,毕竟像福尔摩斯这样精彩的故事绝不可能那么简单出现,但因幡月夜却忍不住笑了。
【果然是个善良的人呢。】
虽然有些口不对心,但她善良的性格是不容置疑的,至少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自己,就愿意相信她。
当然,并不是因为维多利加是萝莉,声音有好听,而且还是傲娇的原因!她只是愿意相信对方的善良而已!
真的!绝对不是因为我是萝莉控的原因!听到了吗?绝!对!不!是!萝!莉!控!
明白了吗?
“如果你满意的话,我愿意尝试一下。如果你觉得故事合格的话,这也是我的荣幸。”
“嗯!很好!看来你很识相嘛!”
维多利加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她忽然注意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
不对劲,因幡月夜说福尔摩斯的故事是她在其他地方听到的,就算真的有这种类型的侦探小说,那么她不可能不知道。
这种等级的侦探小说学院绝对不会放过让它放在图书馆的机会,只要是放在图书馆里的书,她就有机会接触到,并且熟悉里面的情节。
但她却从来没有听过任何关于福尔摩斯的书籍,仿佛因幡月夜就是这本书的作者那样,自己则是她的第一个听众。
但这是不可能的,并不是维多利加看不起因幡月夜的身份,而是她的处境有太多太多的限制,毕竟股市里面的很多限制都要符合时代的细节,不如交通工具之类的。
所以福尔摩斯来历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更不可能是因幡月夜听到的那么简单,这里面极有可能蕴含着某个秘密。
因幡月夜没想到维多利加居然凭借这么简单的线索就想到了那么多的事情,现在她还在脑海中思索在福尔摩斯的故事结束后,自己该给维多利加讲怎样的剧情才算合格。
接着福尔摩斯的故事作为指引,维多利加对因幡月夜的身份产生了浓郁的好奇心。
因幡月夜...恐怕不仅仅是普通的偷渡客或者是流浪者那么简单。
说不定她有着比自己还有神秘的身份。
第006章:古雷温,简单的谋杀案
就在维多利加打算带着因幡月夜出去吃午餐的时候,升降机忽然启动,升降机的声音以及一些微弱的声音传入耳中。
因幡月夜有些莫名的转身面对维多利加,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维多利加知道对方正在面对自己。
这个动作让她想到什么,掏出陶瓷烟斗放在嘴里,拿起放在地上的书,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很快,升降机就来到顶层,从铁笼子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色西裤西装以及马甲背心的男人,从他身上喷的高级香水来看,应该是贵族才对。
他右手叉腰,左手斜靠着墙壁,似乎为了引起某个人的注意,摆出了非常夸张的姿势。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头发,他的头发被固定住,就好像钻头那样,感觉比现代霓虹那些不良少年会弄的飞机头还要夸张的发型。
明明是名贵族,居然会弄这样的发型,如果不是他的品味超出常人,那么就是因为某种愿意让他不得不梳这样的发型吧。
他伸出食指挑了挑头发,让那个怪异的飞机头变得更加挺拔一些后,才走出电梯。
“古雷温啊...”
维多利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失去了兴趣,把目光转回手中的书籍当中。
“今天天气真的很不错,风和日丽。哦?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客人。没想到你居然还会交朋友啊。”
“我交不交朋友,这应该和你没有关系吧?古雷温。还是说,你连这件事情都要管吗?”
维多利加语气冰冷的说道,这种疏远的语气让因幡月夜开始猜测两人的关系,难道他们之前结下什么梁子不成?
“当然不,这是你的自由。你会有这样的改变,我很高兴。妹妹。”
【妹妹...】
因幡月夜微微睁开眼睛,她没想到两人居然是兄妹,只是他们交谈的方式,不管怎么样都联想不到兄妹的程度。
而且这个男人在做升降梯来到顶层的时候,可是在升降梯里说了不少的话,那可不是什么好话啊。
维多利加不耐烦的看了古雷温一眼,又看了眼旁边的因幡月夜,脑海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很快就把目光转回书本当中。
“这位小姐,请问我有幸能够知道你的名字吗?”
古雷温来到因幡月夜面前,对她做了个贵族礼,仿佛一名绅士那般,说道。
“这位先生,请问你知道在某个国家,对年龄在十二岁以下的女孩子说话,是会被当做罪犯抓走这件事情吗?”
因幡月夜并没有回答古雷温的问题,而是说出这句让古雷温浑身僵硬的一句话,这句话的威力大到连他脸上的表情都变了。
本来只负责看戏的维多利加听到这句话,直接噗嗤一声,幸好捂嘴捂得快,不然肯定忍不住笑出声来。
“啊...啊哈哈~真是有趣的小姐。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就是警察署的探长。”
古雷温有些别扭的笑了笑,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西装,说明道。
“哦?你就是警察署的探长?也就是说,就算你犯了罪,也不可能会有人逮捕你,甚至对你进行惩罚吗?”
因幡月夜再次问道,这个问题让古雷温的笑容有些保持不住,他有些头痛的揉了揉脑袋,小声说了一句【真是不可爱的小姐】。
“不会的。我不知道你在其他地方见过怎样的警察,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真的吗?就算出现罪犯,就算在没有任何嫌疑犯的情况下,你也不会为了破案,而找一个无罪的人,通过严刑拷打来让他成为犯人吗?”
因幡月夜微微睁开眼睛,将头微微抬起,做出一副跟古雷温对视的样子,问道。
“绝对不会,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在我这里发生!我也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在我所管理的警察署内发生!如果真的出现这种事情,我会立刻辞职!”
古雷温表情严肃的说道,因幡月夜说的事情他多少有些耳闻,但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就算是为了案子,也绝对不会用上这种手段。
因幡月夜默默的看着古雷温,大概过了十秒左右的时间,她的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
“很好。我希望你可以继续这个状态,古雷温探长。你这样不会用私刑的警官已经不多了,我希望你可以成为平民的英雄,而不是贵族手中的爪牙。”
“成为平民的...英雄吗?如果我没有那个身份,我又怎么可能按照我的想法去做呢?”
古雷温露出苦涩的笑容,如果不是自己的另外一层身份,他又怎么可能成为探长,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让别人不敢招惹,他又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至于贵族手中的爪牙,他是可以做到,但如果是父亲大人的话...他,不敢反抗。
因幡月夜注意到古雷温的情绪变化,看来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但这些因幡月夜并没有心思去知道。
“那么古雷温探长,请问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想作为探长的你应该很忙碌才对。还是说,你所管辖的范围已经安宁到连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地步?”
“怎么可能。就算是小偷小摸的事情都会报告到我那里,我每天都会处理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我怎么可能那么悠闲。”
探长的身份给他带来不少的好处,但他每天要处理的事情也非常多,怎么可能会那么悠闲。
“哦?那你这次过来的目的,难不成是来找妹妹吃饭吗?”
“也不是...就是今天发生了一件谋杀案...”
说到这里,古雷温用力的咳嗽几声,目光朝维多利加那里撇了撇,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
“谋杀案?那你应该去调查这件事情才对啊。为什么你会来到这里?”
因幡月夜有些奇怪的问道,既然有这么重要的事情去做,为什么跑到这里来?难不成是来这里休息的啊?
【我就是为了谋杀案的事情才会过来这里的啊!】古雷温在心里喊道,但他不可能这么喊出来。
“没事,我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情。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今天这起发生的秘密的谋杀案呢?”
古雷温虽然是在跟因幡月夜说话,但他的目光一直看向维多利加,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引起后者的注意,前者只是她的利用对象罢了。
因幡月夜很清楚这一点,就算不能看到他的眼神,从他奇怪的表现就不难猜出这家伙心里绝对有鬼。
“嗯~因为快要吃午餐的关系,所以请探长先生你简单的说明,不要浪费太多时间。”
因幡月夜随口应付道,同时她也挺好奇这个年代的谋杀案到底可以到达怎样的水准。
“嗯,事情是这样的。马琳太太她今天早上被人在自己的豪华别墅杀死了。在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尸体倒在红色的地毯上面。她是被人用手枪的把柄处敲击脑袋身亡。经过警方的调查,罪犯至少敲击了四五下。”
古雷温抚摸着下巴,简单的说明着谋杀案的情况。
“除了这些以外,别墅里面的人有没有调查过。受害人的丈夫有没有调查过?”
因幡月夜稍微思考了一下,询问道。
“调查了,不过早上所有仆人基本都在干活。因为没有枪声的关系,他们是在下午才发现马琳太太的尸体。她的丈夫则是尸体被人带走的时候才回来。在他知道马琳太太被杀害的事情后,愿意付出丰厚的酬劳来抓捕凶手。”
古雷温简单的描述着调查的情况,以及别墅里面的成员的调查方式。
这个时代也不能指望所谓的指纹,除非有直接的证据或者目击证人,不然还真不能确定真正的凶手。
“丰厚的酬劳...可以告诉我,那位先生他的原话吗?”
因幡月夜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问道。
古雷温抬头思考了一下,他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好不容易才回想起来。
“我记得...好像是【如果能够找到那个敲死马琳的凶手,我愿意付出丰厚的酬劳】。对,就是这句话。”
听到这里,一直在那里看书的维多利加已经知道谜底的答案了,她微微抬起头,望向因幡月夜,她想知道这个说出了福尔摩斯这个精彩故事的人,有没有发现这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谜题的答案。
因幡月夜没有让维多利加失望,她了然的点了点头,似乎相同了所有情节那样。
“既然你已经把所有的谜题告诉我了,那么现在就由我来问你几个问题吧,古雷温探长。”
因幡月夜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面对古雷温那副【我刚才不就一直在回答你的问题】的表情,说道。
“所有的仆人都有不在场证明的时候,什么人最有机会跟受害者接触?”
“当然是她的丈夫啊。难道你怀疑是她的丈夫做的?这不可能,仆人都可以证明他在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出去了。当时的马琳太太还活着,他不可能有作案时间。”
古雷温摇了摇头,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丈夫的嫌疑,但仆人都已经证明他的不在场证明,他又怎么可能杀人呢?
“你还没有想明白吗?探长先生。你好好回想一下,马琳太太的身上有没有搏斗的痕迹?如果没有搏斗的痕迹,那么那个犯人是怎么在马琳太太没有发现的情况下靠近她?她又不是瞎子,总不可能看不到人吧。”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这种事情也可以由仆人来做,为什么一定会是丈夫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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