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桥姬
比如——奴役咒文。
以中世纪‘奴隶’与‘主人’为概念,将人类化为施术者的所有物,摒弃个人感情和一切思想,以创造工具为前提的咒术。
现在爱丽斯菲尔的一切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要施展了这个术,就能以外力的方法将她的痛苦抑制到最低点。
另外,发明这个术的旧日支配者是‘蟾之神’‘伊卡恩之沉睡者’撒托古亚,那个懒惰的大青蛙拒绝移动,永远处于一种‘神圣的怠惰’中,它只会驱使它的仆从和眷族来为他带来食物。
这也是《死灵之书》中记载的知识。
他用手握住爱丽斯菲尔的灵魂,身体前倾,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恐惧我,臣服我,放开你的心灵,不要抗拒我……你听,伊卡恩的地底深处,蟾蜍在唱着悠长而古老的歌谣。懒惰的神明挥舞起了它长长的鞭子,它说道:‘不想痛苦就尊崇于我,比你的父,你的母,更加尊崇于我’……”
伴随着罗佩邪恶的咒语,爱丽斯菲尔的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比起最初的模样,她现在更像一个植物人,而不是沉睡者。
“Saber你可以松开她了。”罗佩长舒了一口气,汗水流到了他的脸颊上也来不及擦拭。
身体的抗拒被降至最低,他左手一轻,一个闪耀着荧光的绿宝石从爱丽斯菲尔的胸口抽取了出来。其中并非是晶莹剔透的光彩,而是蒙蒙如同翻滚雾气一般的东西——人类的灵魂。
罗佩没有细看,猛的将祖母绿的宝石贴在了她的头上,吸取着爱丽斯菲尔的人格,将她在宝石内部统合。
“呼……看起来情况还算顺利。”
“辛苦你了罗佩。”
Saber闻言,露出了十分少女的笑容,从旁边拿起一个毛巾递给罗佩。
“谢谢。”
罗佩接过后胡乱擦了一把,倒在了后面的沙发上,他手上的灰色也逐渐褪去,墨绿色的魔纹从心脏重新涌出,占据了原本属于它的底盘。
“那个宝石里就是爱丽斯菲尔的灵魂,我扯了她一部分肉.体来制作这个容器的,看起来不错。”他端起旁边的杯子,倒满了凉水一口饮尽。
“唔……Saber,暂时拜托你不要离开这个房子了。”
“为什么?”
“宝石在十二个小时以内绝对不能离开爱丽斯菲尔的额头,它现在就像一块磁铁,吸取着爱丽斯菲尔的人格和记忆,如果你拿走了,我就算给她重新弄个身体,也是只会变成像婴儿一样的白痴。”
Saber闻言,郑重的将手放在胸口,回应着罗佩。
“我以不列颠骑士王的名义发誓,不会让任何人打扰这个仪式。”
上次的失败已经无法挽回,还好上天给了她重新来过的机会,这次绝对不能再让爱丽斯菲尔离开人世!
“哈哈,不用那么认真,Archer已经退出,在世的英灵唯有三位,而且其中的两位还在这栋楼里,我实在想不出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话是这么说……”
“行了骑士王小姐,这种时候就别迂腐了。”罗佩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冲她说道。“来这边坐吧,我们聊聊天。”
犹豫了片刻,Saber还是坐在了罗佩旁边的沙发上。
“有什么大事吗?”
“差不多吧,阿尔托利亚你并不是第一次参加这场战争吧?”说的是疑问句,但罗佩早就肯定的不能再肯定,现在只不过是交流的措辞罢了。
听到这个话语,Saber先是身体紧绷一下,随后有无奈的放松了下来。
“……果然很明显吗?”
“当然了,你对各个英灵的态度,还有对迪卢木多武艺和谋略的熟悉程度,都和我以前看到的不一样。”
“以前?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会儿,Saber可以肯定,自己不管是上次战争中,还是生前的英国都没有见过这个黑发的少年。
但他却知道自己的秘密……
“唔……解释的话太麻烦了,我这边好像也有着限制。”罗佩眉头一皱,看着弹出‘禁止告知’的弹框,无奈的叹了口气。
什么啊,连聊天都不让我畅快。
“理解,不管是未来视还是时空穿梭,都不是能说出口的东西。”
Saber充满善意的点了点头,她完全理解罗佩的苦恼,因为她也被抑制力下达了封口的限制。
“这个先不管了……我事实上是想说,站在同一立场的我们可以当做‘朋友’吧?”
前面的铺垫只是罗佩为了博取Saber的认同感,让说出这话更加自然罢了。
“当然,我们已经共同战斗过,你也帮助我完成了守护爱丽斯菲尔的誓言,我们理所当然的是朋友。”
说完,Saber反而疑惑了,她总觉得罗佩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
是她的错觉吗?
“太好了,我还以为杀死卫宫切嗣,还那样对你说话,你会一直讨厌我呢。”罗佩夸张的拍了拍胸口,做出放心的动作。
“……我本来就很讨厌卫宫切嗣那个邪魔外道,只不过既定事项没有办法改变而已。”Saber又想到了自己摧毁圣杯的那一幕,心中不悦感猛升。
“罗佩,你有什么话就一起说完吧,总觉得你还有很重要的话要对我说。”
“这个暂时保密。”
罗佩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睛,整个人倒在了Saber柔软的大腿上。
“骑士王小姐,让我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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