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讲故事的小号
得因于此,神代出现了破绽。
诸神预料到这个星球将从“自然”中挣脱而出,人类将从世界的底层成就灵长之座。未来是人的时代。
诸神为了抑制人类,并且与人类一同在世界的表层生活下去,于是创造出了制约人类的“天之楔子”——吉尔伽美什。
但是吉尔伽美什吸收了诸神的智慧,最终却选择站在了人类的一方,背叛了诸神,导致人神诀别,致使神代无法避免的破灭,拉开了人类诸王时代的序幕。
得因于此,星球也从“自然”的控制之中挣脱而出,神秘开始消退。
在三千年前,魔术王所罗门王死去之后,加速了神秘流失的速度与神代的终结。到了公元元年前后,大陆上的神代基本消失殆尽。
到了公元五世纪前后,亚瑟王败亡之后,诸神留下的神秘基本消失殆尽,幻想种生命基本都移居到了星之内侧。
灵长的力量不断增长。而这一点,正是星球意识【盖亚】早在神代之前就预料到以及担忧的地方。但是祂却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而这个时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说是月球抑制力与UO存在的月之王【朱月】,欺骗了【盖亚】,会帮祂解决问题,创造真世界。
“作为代替无法行动的你,就由我来守护你吧。”大概就这样的话。月之王以那双好红好红、既可畏又温柔的眼睛和【盖亚】订下了约定,从而自月球降临到了地球。
与其时间差不多降临的,还有搞错时间与行程的水星UO——ORT。时间大约在公元前后。
实际上,朱月欺骗了【盖亚】,其是为了支配地球而来。
当抑止力【盖亚】认为必要时,就会其制造出以月之王为蓝本的名为真祖的族群,其为自然调停者、星之触觉,【盖亚】的对人类直接自卫手段。
但是其原型朱月既非【盖亚】也非【阿赖耶】。朱月在意识到自己将会被两大抑止力其一修正后,开始试图留下后继者,也就是与自己同等纯度的真祖。但是那些真祖都是失败品。
因此朱月不得不教会那些真祖制造真祖的手段。
之后却因为那些真祖联合了人类,以及没能及时了解规则之外的魔法而败给第二魔法使泽尔里奇,没能留下后继者就被消灭了。
只留下了让「自己可潜入其内的名为真祖的种族」诞生的固有结界。
而在十二世纪,被朱月视为失败品的真祖们,为了讨伐堕落真祖而制造出了朱月未能实现的素体——爱尔奎特。
这就是爱尔奎特的历史。其拥有着接近朱月的力,同时也可以从【盖亚】处抽取力量与信息,名副其实的地球姬,型月战力天花板之一。
但是大约在八百年前,圣堂教会埋葬机关原型的创始人阿卡夏之蛇ROA,诱骗爱尔奎特吸了自己的血,完成了自己的无限转生之法。致使爱尔奎特精神失控,将创造她的真祖全部都杀了个赶紧,同时为了压制自己的吸血冲动,不得不用超过七成的力量来压制自身吸血冲动,但是即便如此,也是型月上限之一。
也因此,每当ROA转生之后,她都会出现,从【盖亚】之处直接读取情报,万里追杀ROA转生者。
可是问题是——
“爱尔奎特,你认错人了,我不是ROA。”士郎说。
“休想骗我!你这句谎言在第十二次转生的时候就用过了!”爱尔奎特眼睛死死地盯住士郎,随后具现出利剑,继续朝着士郎轰击而去。
士郎【投影】出盾牌挡住,不由得叹了一声,说道:“你的内心已经被仇恨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啊。”
士郎没想着和爱尔奎特硬打,如果还有四战时的庞大魔力,他或许还可以试一试,但是以现在这种程度的魔力和爱尔奎特打,实在没有胜算。
对方只会用三成力的确不假,但是打着打着解开了吸血冲动,开了十成力,加上【盖亚】的支援,那就是白送了。
士郎愿意帮内心蒙了尘的人打开通向自由的路,愿意将从那位大英雄之处得到的火传给其他人。
可是,这得量力而行。
力所能及而帮之,这一直是士郎的道理。
但是现在爱尔奎特把他当成了ROA的转生体来追杀,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仇恨,其所持之力又比他大,这又如何开辟自由的路呢?
任你思想如何高洁,语言如何有力量,在能制服对方之前,那都是空而无力的。
所以,士郎二话不说就把恶化成了魔力推进器,加快了飞行的速度。
“别想跑!”
爱尔奎特也具现出了魔力推进器,朝他追了过去。
士郎:“……”
目光看着死追在自己身后的爱尔奎特,士郎越来越能领悟当当初金先生是什么感觉了。
对方是造假能力比自己高出数个档次的,拥有原创能力的山寨王!
士郎根本不与爱尔奎特交锋,直接飞到了柳洞寺。二话不说,就跑到了觉者的房间里,在旁边写作业的柳洞一成有些惊喜的目光之下,躲到了觉者的身后。两只手抓住觉者的莲台,把闭眼禅定的觉者当成了挡箭牌。
对付天花板,那就得用天花板!
“士郎,你这是——?”柳洞一成问。
“没什么,你先写作业吧。”士郎说。
“哦。”柳洞一成又埋头写作业。
士郎盯着外界,只见散发着杀气缓步走进来的爱尔奎特。
周围的柳洞寺僧人抬头看了一眼之后,就低下头继续扫地。
“ROA,你出来!”爱尔奎特死死的盯着士郎。
该说不愧是白公主吗?虽然内心充满了仇恨与怒火,但是没有想过波及无辜。
士郎从觉者背后探出头,无奈的说道:“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ROA的转生……”
结果还未说完,爱尔奎特伸手一抓,如血的寒芒射向士郎。
士郎往觉者身后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