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淡定喝茶
但它实质上是爱因兹贝伦家族、远坂家族、玛奇里家族(间桐家族)三家所筹划的,为了到达“根源”而构造的巨大仪式系统。
而拥有天然大洞窟「龙洞」的圆藏山,在那里设置着以由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为基盘的大圣杯,作为只有御三家知道的秘密祭坛,在这个世界的第三次圣杯战争结束后,这里业已变成魔窟——
那里聚集着世间一切的罪孽,这个世上的邪恶,流转着增幅着连锁着变化着无限漩涡。
暴食、色 欲、贪婪、愤怒、怠惰、傲慢、嫉妒,七宗罪卷起漩涡。
反叛、恐吓、奸 淫、毁弃、胁迫、盗窃、逃亡、诬告、放火、侮辱、不敬、离间、诱拐、行贿、堕 胎、自杀、赌博、遗弃、伪证、私藏赃物、绑架、暴行,所有罪行在这里绞杂化作漆黑的淤泥,潜藏在中空的山腹中等待脱离之日。
如同灼热的岩浆般,淤泥中不时升起一个个气泡,然后气泡“波”的破裂,伴随着飞沫,黑泥四散破裂开来,甜腻而引人堕落的气味在空洞中扩散,这些气味又向着淤泥中心飘去,最后被一个特别的存在吸收。
那是这个如同地狱的魔窟中唯一例外的色彩:纯白的身影被束缚在由淤泥纠杂而成的巨大心脏中,身穿最高位的魔术礼装天之衣的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
代表着圣洁的白色天之衣大部分已经被染成和淤泥一般的乌黑,但哪怕是这世间最污浊的恶也丝毫无损她的圣洁,在这种恶梦般的环境她仍带着慈爱的笑容沉沉地熟睡,仿佛在梦中做着幸福的美梦,那个圣洁的笑容哪怕是罪无可恕的人看到也能得到救赎吧。
但渐渐地,她耳边传来了魔咒般的细语,挥之不去的声音让她蹙起眉,脸上的安详渐渐转化为不安,不安转化为不快,那道细语是铭刻在诞生之时的刻印,是潜藏在血脉中的执念,最终细语渐渐变成呼喊,沉浸在美梦的她即将醒来。
作为稳定大圣杯存在,羽斯缇萨是这个大圣杯的核心,被称为小圣杯的固定装置,而这里翻腾的淤泥本来是无色的无尽魔力,但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以异国的经典作为触媒作弊召唤出第八英灵,职位是复仇者(A venge)的存在,使得这个盛载无色魔力大圣杯的被污染了。
被召唤的是拜火教善恶二元论中位于恶之一侧的顶端存在,恶神中最高的一柱,被称为绝对之恶,人世间恶之总合,最古老的邪恶——安哥拉.曼纽(Angra·Mainyu)。
在古波斯里最强大的恶魔之名,对拜火教来说既是最大的敌对者,也是和守护人类善性的光明神持续打了九千年战争的认同恶性者。
拜火教是奠定在善恶二主神争执不休为主干的神话,是首先形成天使与恶魔的二元论宗教,作为恶之一侧的顶端存在,在神秘已然消退,存续到现代的圣杯战争中当然不可能召唤出来,而作为替代,被召唤出来的是一位无名的反英雄。
他生前出生在信奉拜火教(琐罗亚斯德教)的小村落中,在那个非常平凡的家里,他一岁时被隔离于兄弟之外,作为一个不知道魔术和神秘的普通青年长大。
然而,突然有一日,为了证明全世界的人所拥有的善性,青年被加上安哥拉.曼纽(Angra·Mainyu)的恶神之名负担起了全世界的罪。然后被挖去右眼,斩断双手双脚,作为绝对的恶被轻蔑地持续拷问着。
最后,他成为了「人世间所有的恶」之名的恶魔,负担着罪的反英雄。被祭之后数年痛恨村里的人们,后来,却由于不知道该恨谁而接受了人类。他那憎恶之感已超出感情而成为性格。此后,他的村就流传着「恶神住在山顶」的传说。
在尝到了人类所能感受到的所有痛苦之后,青年理所当然的死去了。但是对于这荒谬境遇所产生的憎恨深深烙印在这岩牢之中、结果化为了无名的亡灵。
但即使在青年消失之后、即使在可憎的村民们离去之后、即使连村子都已经不复存在之后。他始终被束缚在山顶,眺望着人类的生活、人类的丑恶、人类的喜悦。温暖的光芒,遥想着自己并未能得到的“理所当然的日常”,有如贤者。
事实就是这么可笑,他作为只不过是因为属性凑巧近似拜火教的恶神,被冠上安哥拉.曼纽这么一个假名,虽然是杀害人类方面特化的英灵,但除此之外一无是处。在超越人类的战场,圣杯战争中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是名副其实最弱的Servant。
作为英灵位格低下,实力完完全全是三流角色,在那场圣杯战争中紧紧存活了四天就败北。
然而战败的英灵其灵魂被圣杯吸收,这是圣杯仪式的一部分。
作为败北的英灵将失去人格化作魔力被圣杯吸收,但是安哥拉.曼纽(Angra·Mainyu)是一种集体愿望,而作为愿望机的圣杯把其作为愿望来接受,发动了它的功效。
结果,作为「人世间所有的恶」的反英雄于圣杯内得到受肉,成为第三魔法——不老不死的成功例子。
不过,这个受肉之身不是天之杯所完成,仅是其回复「杀尽人间万物」的本来的属性,也由于其被吸进圣杯中,而他的灵魂的存在是绝对的恶,圣杯的无色之力受到污染,冬木的圣杯自此成为了恶性力量的旋涡。
作为恶性聚合的他必须依附媒介才能残存于世,而冬之圣女就是他现在的依存物,被他认定为母体,会更多更多地孕育他的重要存在。
然而,爱因兹贝伦的召唤,使冬之圣女的意志被迫苏醒,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的她进入完全觉醒的阶段。
安哥拉.曼纽的独占欲坚决不允许这种的展开,于是淤泥开始暴动了。就在羽斯缇萨睁开眼做出回应的那一刻,带着无尽恶意的魔力如同逆流的瀑布,顺着召唤通道冲去,巧合的是,阿赖耶也在这一刻打开了路,让从别的世界线转移中的乐正聆丢进了这里。
而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中,连接着整个召唤核心的房间内,阿哈德老人已经感受到爱因兹贝伦深处的共鸣,同时他感觉到巨大的危机,但为了长达两千年的夙愿,他无视了这一危险,迫切地期待冬之圣女的意识降临。
“来吧!来吧!来吧!回应我等爱因兹贝伦的呼唤!作为Golem·Jubstacheit(人造之父)正确的证明!降临在这具正反对称身躯中吧!”
整个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响起这个由百个千个声音汇聚在一起的呼唤,以同一蓝本被制造的人偶在一同呼唤,企图用灵魂的共鸣把羽斯缇萨的意识拉过来。
通道被打开了,那种绝望的恶性只是渗出了一点点,但那种让人颤栗的恐惧让城堡中的人发出凄惨呻 吟,这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即使是人造人也不能幸免,这是针对“人”这个种族的恶意,连人造人也属于被影响的范围。
接着,爱因兹贝伦的冬之城堡里传来了一声巨响,伴随着破碎的石块和浓烟,一个幼小的身影被巨大的冲击抛向了远处的森林。
巨大的冷杉接住了这个身影,压在树上的雪哗啦啦地落下,被折断的树枝缓冲了落下的力道,泥土上厚实的积雪把剩下的冲击力吸收,一个人形的坑洞出现在纯白的雪地,然后被染上淡淡的鲜红。
血的腥味引来了几只冬狼,那是故意被豢养在爱因兹贝伦结界中的生物,为的是防止极低几率意外闯入的普通人,而这群野兽当然不具备分别的智慧,在它们眼里,从天而降的这个人是它们饱餐一顿的可口之物。
五头冬狼先是小心翼翼地靠近,冬日的阳光让它们十分清楚地看到坑里的那个人。
本应是如雪般闪耀的银色头发已经从发根至发尾被染成异常不详的黑色,所散发的绝望的气息被牢牢地锁在里面,全身赤裸的身体上充满了各种的擦伤、划伤和焦黑,左手更是不自然地折向一边,连那张太过美丽工整而像是人偶一般的脸被树枝所划伤,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到耳际。
如若是正常人的话,现在应已疼得大声呼喊,但他却只是半睁着无神双眼看着天空,要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和从口中呼出的白色水汽,正常人见到的话都会认为他已经死了吧?可惜,现在有的只是几头饥饿的冬狼和藏在树洞中的松鼠——又或者还有一个明明站在不远处,却如同死物般没有散发出任何气息的虚幻身影。
PS:嗯,7000+···设定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些算是我的私心吧,毕竟很多人都只是看过FATE的动画和玩过游戏,对世界设定其实没有具体了解,你们就补一补吧。因为这些设定能让我们更好了解型月世界
第一百八十七章 第三次世界转移
那个虚幻的身影赫然是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但这个奥尔加玛丽,却没有过去那种唯唯诺诺的氛围,她看着躺在雪地中的乐正聆的眼神,彷如神祇般毫无感情。
天空漫反射的光之颗粒,飞舞的细雪开始降下,细雪穿透了她的身体,证明站在那里的奥尔加玛丽并没有实体。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那就要从她和乐正聆进入这个世界前说起。
在迦勒底亚斯组装灵子演算装置·特里斯墨吉斯忒斯后,第一次转移试验就被提上了日程。
在雷夫带着奥尔加玛丽去了伦敦,在听证会上,当协会知道了他们成功召唤出新英灵,许多不怀好意的人就开始用各种手段对迦勒底施加压力,企图让它纳入自己手中。
阿尼姆斯菲亚虽然作为时钟塔最顶级的家族之一,但这次的责难却是由另外三位君主发起,其他八位君主虽说处于中立,但却无法改变阿尼姆斯菲亚深陷劣势的局面。
毕竟英灵召唤成功,这件事情影响十分的深远。
不同于当年那一次圣杯战争,英灵只能留在现实七天,迦勒底这次召唤,证明了那个英灵召唤系统的可行性。
在冬木市那场圣杯战争发生后,无论是魔术协会还是圣堂教会,都是首次知道英灵的破坏力和特殊性。
(fgo世界线,圣杯战争都只施行过一次,并且成功,时间是2004年)
正因为从这场圣杯战争中看到英灵的力量,魔术协会才对迦勒底这次成功召唤英灵,并且成功把对方留在现世而觉得有利可逃,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如果迦勒底继续成功召唤英灵的话,那么它就有可能成为一个不可控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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