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型月混日子 第24章

作者:淡定喝茶

想要找个人谈谈,却举目无亲,连朋友都没有。

在想到朋友这个词的时候,他脑里闪过苍崎姐妹的样子,但很快就烟消云散,那种萍水相逢的人,不能被称为朋友。

接着他又想起他那素未谋面的监护人,但他连那家伙的样子都从没见过,这样的话就更说不上了。

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能谈得上话的朋友,在交往过程中的所有人都被他刻意摆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虽然他没有表现出讨厌人类或者异常的精神状态,但总是不经意间疏远其他人,这一点他其实是有所自觉的。

“还真是,失败的人生啊……”他反思自己过往的日子,不禁对以往那些被虚度的光阴痛心起来。

“剩下的两天,我要怎么过呢?”坐在床上,他再次开始计划起来。

“要不……把我知道的这个世界的事情记录下来?在我死后,如果有人发现了这些东西,那么他的人生一定会很有趣吧?”乐正聆突然想到这个主意。

“如果是青子她们看到的话,就更有趣了。”他从床上走去来,坐到书桌上,打开台灯,开始把他知道的型月世界的故事记录下来。

“也不知道我身处的这个世界是月姬和fate分家的世界呢,还是是在一起的世界呢?”

根据上辈子奈须蘑菇的设定,月姬和圣杯战争的世界已经分开了,毕竟有很多东西圆不过来,大概只有搞事老头宝石翁才知道所有世界。

圣杯世界有英灵召唤系统,月姬世界是“英灵这么吊的东西怎么可能沦为人类的使魔”。

分歧点大概是八百年前埋葬机关创始人米海尔·罗亚·法丹杨(Michael Roa Valdamjong)有没有与真祖公主,白姬爱尔奎特·布伦史塔德(Arcueid Brunestud)相遇。

如果没有,罗亚虽然还是会转化为死徒,但没有那么强,爱尔奎特也不会追杀他,造成当前世界的死徒没有那么多,所谓二十七祖的排名也无疾而终,魔术师们安安静静地搞研究,有限几个转化为吸血鬼也是为了得到更多时间搞研究,牺牲者被压制在极少数,阿赖耶没有插手,进入圣杯世界线。

如果遇上,罗亚骗取爱尔奎特吸血,转生过程逃避追杀大量杀人,最终导致死徒泛滥,魔术师们和圣堂教会在清剿过程大量牺牲,没时间搞研究,吸血鬼最终被定性为人类之敌,死徒二十七祖在里世界排名,阿赖耶插手,这样就进入月姬世界线。

作者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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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书客的编辑到底有没有上班的(哭),加新编辑没回复,找原来的编辑也没回复···

PS3:要不要尝试一天五更呢···

第二十四章 乐正聆所知道的故事

先把这个最大的分歧点记下来,他在另一张纸上画上一副树状图,在两边写上月世界和圣杯世界。

想了想,中间的分支太多,他又在这纸的最底部先写下世界的结局,钢之大地和月之珊瑚。

钢之大地就是月世界的最终结局,盖亚(地球意识)最终败给了阿赖耶(人类全体意识),盖亚彻底死亡,死前对即便星球死去依然想要活下去的人类感到害怕,于是在死前请求了其他星球的UO(该星球生物体系顶端的个体)让孩子和母亲一起死去。

其他UO响应召唤来到地球对人类进行歼灭,最后纯种人类基本灭绝到只剩一人。

而月之珊瑚则是盖亚胜利,但阿赖耶也没有输,人类迈入宇宙世纪移民月球,黑科技发展到可以制作出人造星球头脑体,随心所欲的改变环境和获取资源。

进化到极限的人类逐渐失去了开拓探索繁衍等种种热情趋近于灭绝,如蜉蝣般生活着,有小部分人想要恢复过往的荣光。

其中这两个结局中还有很多其他重要的事情,但他不想写下来,因为太遥远了,他要把时间近的事情先记录下来。

在月世界的分支上,他画下另一条线,写上魔法使之夜五个字,然后记下时间1991年,那是属于苍崎姐妹和一个魔女的故事。

然后在另一边写下第四次圣杯战争,时间1988年。这是一个想要正义伙伴,拯救人类之人的悲惨故事。

这一夜,房间中的台灯彻夜未熄,案台上的小小身影在奋笔疾书,重新记起那些故事,然后记下这些谁也不知道的故事,越写越清醒的他知道渐渐产生的这种心情是怎么回事,也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这都是因为他觉醒了!

把那每个人心中潜藏着的搞事精神挖掘了出来!

第二天早晨,他顶着黑眼圈看着那几张写满密密麻麻字迹的手稿,满心愉悦。

“麻婆神父当时是不是和我现在一样的心情呢?”乐正聆放下笔,揉着因书写过多而发酸的手腕嘀咕了一句。

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张布满血丝的眼睛,乐正聆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副修仙的样子也很久没见过了。”

“不过这几天生活没有规律,身体很容易出问题,今天还是吃点调理身体的粥吧。”说着他去后院准备起来。

回到店面后,和昨天一样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之前的那两本书已经看完,一本记载古时候的奇闻,另一本则是完全看不懂在说什么经书。

所以他现在继续在手稿中补充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写着写着终于忍不住睡意,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他被一阵磅礴的大雨吵醒为止。

醒过来的乐正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突如其来的夏雨正“噼噼啪啪”地击打着玻璃窗。

他眨了眨眼,稍稍清醒可一下脑袋,接着才想起自己还没收衣服,急急忙忙站起来想跑过去,但看清楚雨势后又坐了回去,因为看样子这场雨已经下了很久了。

“大不了再洗一次。”他瘪瘪嘴说着,双手八字状托住脸颊,雨势越来越大,因为店门没完全关上,他正透过那半开的门一阵出神地看着屋外的雨景。

座钟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他睡了起码十个小时。

睡眠时间越来越长,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天发生太多事,还是在预示着什么,他按了按心脏,它还好好地工作着。

外面一片朦胧,即使熟悉街景也变得完全陌生,他想起了以前在PS3上玩过的一只叫做《雨境迷踪》游戏。

一个梦境般的存在中,谜一样的透明少女,一天的雨夜,追赶少女的怪物,以及追寻少女的少年。

仅仅由这些元素构成的一个关于少年与少女,有点文艺的小清新故事。

让他印象最深刻的其实是游戏通关时的那首由菅野佑悟创作的歌《A Tale Only the Rain Knows》(一个只有雨知道的故事)

歌词部分也十分有意境,回忆起这个游戏,加上刚好又在下雨,他不由自主地哼唱起那段熟悉的旋律。

哼着哼着,慢慢地记起了这首歌的歌词,他由哼改为唱,悦耳而动听的歌声在这家中华料理店响起,下班匆匆忙忙走过的路人在听到这阵歌声后,也暂时忘却这阵大雨放缓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