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INKKKK
巴御前被小奏戳了一下腰部。
“Aaaa，Aaa——Aa！？（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一定是错——啊呜！？）”
缇娅脑袋上小小的尖角被小奏踮起脚敲了一下。
作为一名合格且优秀的队伍一员，一定要学会及时阻止队伍其他成员立FLAG。
第19章.随便写写赶紧完结这卷吧
检查点之后，众人暂时能歇一口气了。当然大家也都清楚这里不适合就留。在整个百重塔都在崩塌的前提下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之前为了抵达这里，一路上简直可以说是惨绝人寰。不仅地面和整体的环境都在不断崩坏，就连遇到的敌人也完全没有逻辑可言，一股脑塞了一堆小怪聚在一起蹦迪的情况不止一次发生，三狗就能屠薪王了，更何况一大群精英怪。虽然依靠巴御前和缇娅的召唤物面前撑了过来，不过二人的体力消耗也可以说显而易见。接下来的路程必须要靠弦余凯瑞才行了。
“休息的怎么样了？”
刚刚转悠了一圈，巴御前正趴在地上玩“破洞骑士”作为放松，虽然根据她手掌上青筋的数量可以判断这游戏大概并没能让她放松就是了……
缇娅则是在研究“如何制造出不影响听觉同时还能做到十分敏感的外置兽耳”这种各种意义上来说都莫名其妙的实验。大概是之前撸塔喵的后遗症吧。
总之二人都在用这段时间稍事休息，因此弦余最后找到了从刚刚开始就只是一动不动盯着墙壁的弦奏，想要知道她会用什么方式放松休息。
“机能，完好。继续，随时可以。”
小奏一边回应，一边调整脑袋的角度，好像在看电影一般。
“……你干啥呢，冥想？”
“整理回忆，碎片。”
小奏不温不火的回应，当然弦余完全没听懂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回忆之前，细节经历。”
小奏特意解释一下，弦余这才明白她并不是单纯地在发呆，而是回想着之前的各种经历。
就算是经历过魔兽战线，邪龙战争圣杯战争，这一次百重塔对于弦余来说仍旧是独一无二的体验。虽然有时候一天能够一口气爬好几层，但也有过在一层里面带上好几天的情况，整体看下来实际上这一次百重塔之旅所消耗的时间，甚至比圣杯战争还要多的多。
对于小奏也是这么想的吧，一开始不过是为了寻找关于自己身份的信息才与弦余一行人有所交集，但是在经历了这段胡闹却又深刻的旅行之后，和最初相比一定也收获到了其他的东西了吧。
“准备，出发。”
回忆完毕之后，小奏起身看向弦余，握住他的手走向检查点房间另一侧的大门。
大门后的空间将不会像现在这般安逸，离开检查点后将会又是一段不能有任何停留的“神庙逃亡”。或许这就是79层本来应该有的机制，但是加上四处崩坏的环境以及毫无章法的怪物之后，难度一下子就飙到了无法理解的程度。
“没问题了么，那我去喊一下巴御前跟缇娅。”
“——”
弦余转身准备离开，手腕处的袖子却被小奏握住。
“曾经询问过，真实定义。”
“是啊，因为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哲学了，所以我的回答是不要考虑，活在现在。”
弦余有些好奇为什么小奏这个时候还会提起这件事。
“我已经明白了。”
小奏看向弦余，之后松开手。
“明白？”
“——嗯，请去通知她们出发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而且看样子小奏也并不打算解释。弦余只好一脸懵逼的去找巴御前跟缇娅。
“……”
弦奏目睹着弦余的背影，表情一如既往。只是瞳孔不再如一开始那般空虚。
如果说前60层的经历，是让弦奏得到“情感”以及“回忆”的旅程，那么从60层之后就是让小奏逐渐认知到自己“本源”的一段旅途。
每上升一层，原本空白的部分就会稍微补全一些，当抵达79层现在这个位置的时候，小奏基本上已经明白了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不是第一例游戏病患者，也不是SAO内测玩家，更不是matrix里面的救世主。
而是单纯的一段程序，代码，应用。
知道这件事后的弦奏一段时间内一直都拒绝着承认，同时不去与弦余一行人交流。
明明刚刚得到了“人类”的实感，却又立刻得知了自己只不过是终将消散的一段程序。
和那些原本就不属于这个虚拟乌托邦的真正“人类”不同，和那些完完全全没有怀疑这个世界异常情况的“NPC”不同，和那些一开始就知道所有都只是虚无的纯粹程序不同。
只有自己是从“NPC”变成了“人类”，最终又成为了“程序”。
小奏不了解苦闷，迷惘，绝望或者虚无这些情感，但她却能感受到自己在了解这一切后胸口的那种沉闷。
和之前与弦余近距离接触时的那种沉闷完全不同……仿佛身体要被压扁一般。
但是在之后，弦奏还是逐渐接受了自己的这个身份。他说的没错——没必要因为之后所要面对的未知而苦恼，无论自己是什么，哪怕只是一段代码，那也是一段拥有独一无二变量与逻辑公式的代码。
“Aa~”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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