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INKKKK
好好地男性突然挥刀变成萌妹子,这种情况实在是见过太多次了。倒是原本妹子变成了爷们的,除了赤兔马再无第二家了。
弦余一边吐槽一边看向宝藏院,结果发现对方握着长枪的手掌越来越缩紧。
“大哥!大哥算了算了……”
前一刻还在帮忙拦着武藏的弦余只能慌慌张张的再跑到宝藏院身边去救火。
“哈,贫僧对于身心的修为还是有一定心得的,如此明事理之剑士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斩断。但——贫僧实在是无法轻易接受!二天一流的使用者,曾与贫僧那壮绝交锋的刀术化臻之人竟然在这里是个女孩,无论如何贫僧也想要与之试探一番啊!”
“彼此彼此!我印象中的十文字之枪可并非如此轻薄的阳光僧侣,那能够劈开天穹斩断水流的佛理之枪,实在是无论如何都想要再领教一次!”
——等一下,这种只有我不行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本来夹在中间劝架的弦余,隐约总觉得剧情似乎从“不同时空却有着相同因缘的剑鬼枪佛,在异闻带之中再度裁断胜负”这样王道又闲得慌的剧情,慢慢过渡到了单纯商业互吹环节。
该说是幸运还是不不幸呢,就在二人剑拔弩张即将打起来,而弦余也懒得劝架的时候,令人窒息的黑雾天气里终于出现了数只通体漆黑的怪物。
和那时弦余所遇到的一样,周围被黑雾所包裹,眼睛里闪着红光的邪恶野兽们不断咆哮着靠近众人。
“看样子有不速之客过来搅局了,这种纯粹的恶意简直连沟通的必要都没有。喂!既然你自称是剑士,那就用这些家伙展现给我看看吧!”
宝藏院立起长枪,面对怪异没有任何犹豫,反而透露出了迫不及待想要与之交锋的神态。
“啊,正有此意!就用谁sha死更多怪物来作为比拼吧!一直被误会成夺取别人名称的丑角,我这边也会感到不爽的!”
武藏抽出双刀,摆好二天一流起手的姿态。
“哈哈,作为起手的姿态倒是有模有样呢!那边的只鱼,计数什么的就交给你了,要好好帮我们分清胜负啊!”
“啊?”
因为完全参与不进去话题所以就用自己腮帮子逗田助玩的弦余愣了一下,之后叹了口气。
“知道啦,不过要是查错数了可别怪我。”
既然有两个喜欢打架而且还比自己能打的英灵/外乡人在这里看场子,那么自己也没必要再去特意用那把坑爹的【名字贼长】和怪物拼命。
“只鱼哥?”
“没事哦,阿缝只要保护好田助就好了,我来负责保护阿缝。最好不要抬头去看武藏和宝藏院的战斗,虽然一定十分华丽,但对于你们来说还是太早了。”
“嗯!”“哇哇!”
阿缝点了点头躲在了弦余身后。与此同时武藏和宝藏院也一同大喊着向着怪异冲去。
虽然告知了两个孩子不要直视眼前所发生的厮杀,但是弦余却聚精会神的注视着二人的每一个细节动作,步伐身法。
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依靠不要命疯狗一般战法去撕咬对方的刺客弦余在内心中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自我催眠“自己是个刺客”。
总之必须学会尽快掌握新的战斗方式,因为对死亡恐惧而诞生的【心眼】并非万能,自己必须要从最基础的地方改变自己原有的战斗方式。
武藏不断游走在怪物的身边,利用双刀的格挡优势轻而易举弹开那些怪物的攻击,同时还可以用空余的部分进行追杀斩击。
简直像是没有根部的盛开之花一般绚烂,自己与她短暂对峙的过程中没有感受到的这份优雅,以旁观者的身份却能够毫不保留的将其收入眼中。
与二天一流所对应的,宝藏院胤舜手中挥舞的十字枪更像是流星。
当然是不会爆炸的那种。
白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只剩下被裁断的两节身体,或者什么都不剩的一处空洞,至于十字枪本身,或许是因为速度实在是太快,或许是因为佛祖的保佑,在那之上甚至没有沾染过血液和肉块。
突刺,斩击,横扫,下劈——干净利落的令人心生敬畏,仿佛真的能够通过这短短的一次挥击实现对于佛祖的侍奉一般。
举例来说的话,武藏的战法就如同铁质的羽毛一般,能够轻盈的避开任何攻击,甚至借由对方的攻击让自己迅速拉近距离,也能够在挥刀的那一刻爆发全力,仿佛岩石也可一起劈开。
而宝藏院的战法则像是螳螂——高效又致命,躲避招架反击一气呵成,充满了力量的长枪能够撕开任何阻碍。
和这些英灵战士相比,自己简直就是个弟中弟。
自己的战斗方式,简直就是用鸡蛋往敌人身上砸一般简单粗暴幼稚……
不用考虑闪躲或者招架,只需要将自己甩到对方身上就好,利用自己的生命造成伤害,然后不断重复这样的过程。
虽然杀伤力确实不小,但实在是太过于粗糙,以至于根本无法登堂。
弦余以前并不认为钻研杀人之术的人会拥有什么令人钦佩的信念。但实际上——自己的师傅,宝藏院,武藏,还有其他人……他们每个人都在自己追求的道上抵达了极致。
王哈桑对于死亡,天命的超然。武藏对于【空】所追求的极意,宝藏院胤舜身为僧侣的【佛性】。
拥有强大意志的人未必是强者,但强者一定拥有着绝对不会动摇,只属于自己的求道之路。
既然如此……自己想要追求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可以称之为“道”的存在,能够成为自己挥舞手中刀剑的驱动和指引?
不是名利,也不是信仰,更不是宗教,
仔细想想,自己从来没有过值得一提,可以为之称道的信仰或者境界。
从莫名其妙的穿越以来,自己一直都是随波逐流般的行动。
只不过是想要帮助缇娅,所以就几乎闹遍了整个美索不达米亚,甚至将乌鲁克和乌尔的人们也卷了进去。
只不过想要让某个白痴魔女认清自己幼稚又纤细的本心,所以横穿了布满怪异的法国大陆。
并非为了想要让自己的奥义抵达极点之境,也并非为了让佛理继续与神枪之中。
自己只不过是单纯的,单纯的想要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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