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果然有问题吗?Assassin。
“准备已经完成,我要安排Rider、Archer撤退了。”言峰四郎转身,他打晕了两个人造人之后,便轻松离开了。以人类自然可能是被发现的,但是身上所具备的宝具,隐藏自身的魔术气息,即使是英灵也无法感知出来。当然,除非黑方在自己的大本营里布置了警示结界。
“嗯,那就开始吧!”王座之上,芙兰站起,低语在虚空勾画着公式,在虚荣的空中庭园之下进行魔法化。
【2He3+1H2->2He4+p】
【Larmor-进动!】
【暴风】
悬浮与米雷尼亚城正上空的空中花园,在接下来的一刻爆发出了它所隐藏的姿态。
在场无论是哪位英灵都停止了战斗了。
阿喀琉斯骑乘疾风怒涛的战车看着地面下的阿斯托尔福:“Rider,还是等你把你的坐骑找回来再战吧!”
喀戎与阿塔兰忒遥遥相望,两个弓兵下意识停止了攻击同时看向一个方向。
“Lancer怎么了,不选择进攻吗?”弗拉德三世沉浸在激昂热血的狂热战斗当中凝望对面的浑身染血、又燃着火焰的迦尔纳。
迦尔纳面无表情:“拥有领土却不具备属下的王,看来你我都被算计了。”
弗拉德三世一愣:“什么?”
他顺着迦尔纳的眼神回头望去,瞳孔顿时低沉了下来。
只见一轮巨大的黑色龙卷从米雷尼亚城地下冲天而起连接天空上的空中花园,周围汇聚着混杂的反磁场,弹开那附近所有的金属物质让人无法靠近。在其中央、一缕金色的光辉顺着暗黑龙卷的暴风眼高高悬浮,那是一座绝美的雕像,更是此次无数英灵从者所争夺的大圣杯。
屹立数百年的米雷尼亚城,在这一刻轰然间崩塌,这座经历过无数次战争自始自终也未曾被影响分毫的古代建筑,在之前韦斯通一剑消灭半座之后还可以按照原来的轨迹修复,如今暗黑龙卷的肆掠,让它已经看不到原本的面貌了。
整座城,在这一刻瞬间被龙卷卷非到空中,进而粉碎。
“怎么可能!?”弗拉德三世失声。
“的确不可能,但我们还是停战吧!我的Master不想把圣杯交给任何人。”迦尔纳说完,转身踏空向着天空飞去。
“没有想到敌人还有隐藏的手段。”喀戎自责说。
天空之上,他们只能够眼睁睁看着那一缕金色被吸入天空的巨大要塞当中。到了现在这一刻,他们哪里不明白,今夜的夜袭,对方的目的根本就没有选择与他们一战的打算,而是本身就已经瞄准了守护大圣杯的一方。
他们也绝对没有想到,敌人的空中要塞,居然还能够作为进攻的宝具来使用,这一点无论是当家达尼克、还是弗拉德三世都未曾想到。
“我们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屹立的根本……”达尼克在废墟之下,目光平静地看这一切化作云烟。
那些被一同卷到天空的人造人在他眼中已经变得不重要,他此刻的内心只剩下对‘未来’的选择。
当对魔术协会这个组织进行宣战的时刻,他们就已经没有退路。
而今在失去大圣杯之后,他接受了这个事实,内心反而变得诡异的平静。
没错,这一族已经没有未来可言了。
“如果无法重新夺回大圣杯……不,即使是夺回来,也不见得一定能够守得住。无论是那个时钟塔出走的诡异年轻人,还是红方的御主。哪怕拥有Lancer,我们这一战胜利的可能性也不过在不到五成。”
“一定无法守住吧!”
“那么……就只有发动那个了吧?”
他看着手中的令咒,比起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之后在圣杯战争后被清算,还不如让一切变得更疯狂一点。既然已经无法守护,那就让他自身化作‘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存在,永恒的延续下去吧!
一只魔偶小鸟被达尼克从怀中拿出,捧起双手放飞,小鸟跟随暴风飞入空中的虚荣花园。
……
“Assassin,我以令咒在此宣告。把你的宝具【虚荣的空中庭园】转移给我!”
一声令咒的光辉,从图利法斯传达到锡吉什瓦拉。
躺在浴缸当中的塞米拉米斯,刚从浴缸当中站起露出纤细又不失丰满的绝美身材才要去拿浴袍,顿时神情微微一怔。
来自于令咒的约束让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够本能地遵从令咒命令。
她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但凡为王之人,都异常讨厌这种不受提醒的强制约束方式。
“Master已经发现那个冒牌货了吗?不过权限已经不在我这里了啊……”塞米拉米斯苦笑。
虚荣的空中庭园说到底只是一个的假货,然而产生这一概念化作真实,连接的也是‘亚述女帝的空中花园’,其他人是无法控制的,即使是那位会变身的少女,对方能够控制也不过是化身‘Assassin’这一点。
当对方解除,那么控制权能便会从她的身上消失。
而塞米拉米斯自己的Master并不会女装,而即使是女装,也无法变得与她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Master应该是明白这一点……还是说,仅仅是确认?”塞米拉米斯稍微一想,便已经理解。
“真是敏锐。”塞米拉米斯嘴角掀起一个弧度。
看来这场角色扮演,是她的Master提前一步发现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最古毒杀者
“那个小丫头即使剥夺了我与御主之间沟通的联系,却也没有想过真正发现问题的不是我们,而是我们身边的Master或是你的父亲了吧?可惜你的父亲实在过于好骗了……”塞米拉米斯自言自语。
没有错,一晚的时间相处下来,塞米拉米斯发现这位黑方最大黑马的领头人,并非是她的Master所想象的那样深谋远虑或是具备匹配幕后黑手、英雄素质的人。
若真要塞米拉米斯说的话,只能够说是一个‘不喜欢掩饰的单纯男人’而已。这里的‘单纯’可并非是赞赏。
小孩子天真烂漫、少年单纯不谙世事,唯独背负着领袖资格的人不允许这一点,一旦领袖过于容易被猜透,这样的决策者带领的部下再优秀也会被带进深渊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