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桜
虽然所说的是一举歼灭GHQ,但位于这里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分部罢了,要是如果是真的总部的话,那么言叶都还要怀疑这个国家到底是有多弱鸡了。
不过就算只是一个小分部也无所谓,就连站在这里向下一眼望去都能看到还有着幸存在的人也无所谓,言叶最开始的目的便就不是他们。
最开始就说了——
游戏,开始了。
这只不过是游戏开始的一个号角而已,其他的都无所谓。
只不过——
那任务刷新之时所出现的任务其二,却让言叶不禁微微的一皱眉头。
620 我们还会再见的 猫耳娘 T
樱满真名。
这个名字已经不是第一次的出现在言叶的眼前了,虽然在最开始的没有在意,但是现在却是玩玩的出现了,而且还是要找到她。
没错,她。
光看名字的便知道一定是女的,当然如果是如同秀吉那样的存在,就当自己没说过。
不过——
言叶在将视线之前的系统弹框给关掉之时,便不禁微微的一皱眉头。
虽然只要出现了那个人的名字,便一定会知道是有着新的人物要登场了,但是……樱满真名……樱满……
这个名字似乎是在哪里听过一样?
而且还是刚刚不久前才听到的,但就是这么一下突然的想不起来了……
言叶在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最终秉持着「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反正是任务所给出的人物,到最后系统也一定会给出提示的,所以自己在这里瞎想也没用」的想法,转过了头。
下面的GHQ成员差不多已经可以说是全军覆没……啊不对,还有那个最开始就退场的达利园没死,不过这倒是也无所谓。
就那样微微的一耸肩膀,转过头看向身旁的楪祈时,对着她一笑,便伸出手牵起她的手,朝着那高台之下直接得就跳下。
王之宣告说完了,游戏开始的号角也打响了,那自己在站在那里就是傻逼了。
所以言叶在半空中将楪祈一手一拉,揽到怀中而后落到地面之上时,便再次的将楪祈给放下了。
转过头,看向身后,便见到那似乎是因为GHQ全军覆没的缘故,涯带领的葬仪社的众人,此时便就那样的站在他的身后。
望去之时,便见到涯那一脸纠结的表情,言叶对此一笑。
王之宣言已经说了,此刻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所以言叶在牵起身旁楪祈的手之时,便朝着面前的涯咧嘴一笑道:“那么,要是没我的事了的话,我就走了哦?”
言叶那一副「啊,我就是来看个戏的,现在看完了就走的,你要是有什么其他好看的戏呢,我留下来再看一次也无所谓的」的表情,让闻言之时的涯恨的牙直痒痒。
并且,言叶现在是第一次的没有去询问楪祈的意见,因为在以前之时是没有确定,而在现在的话——
在那是的王之邀请,以及楪祈的 ▉我早已经属于你了,从最开始」那句话语,便就已经明确了楪祈的立场。
而且,就算楪祈那个时候所说的放不下同伴,但现在言叶所做的以及即将要做的事情,都是完全护着楪祈同伴的。
所以,言叶就那样笑着,牵着楪祈的手转过身就想要走之时,却再次的停下了脚步。
那并不是因为涯的阻拦,当然涯也的确想要阻拦下楪祈,但是当言叶转过头来朝着涯问出了一句话之时,涯那伸出的手都僵住了。
“啊对,樱满真名这个人,你知道么?”
在言叶的这句话问出的瞬间,他便清楚的看到,涯脸上的表情在那瞬间呆滞,就连伸出的手都僵直住之时,言叶便微微的眯了眯眼。
看来涯似乎知道点什么啊,但看他那个样子就算是知道也不会说出来的。
所以在这样明白了之时,言叶便再次笑着转过身,正想要开口之时却只感觉到他的衣服被拉了拉,而后当言叶疑惑的转过头去之时,却发现楪祈正就那样拉着他的衣服望着他。
楪祈的那双赤色的眸子就那样看着自己,让言叶一歪头,抑或的道:“怎么了?”
结果言叶的这一句话一问,便就只见到楪祈仿佛猛然的回过了神来一般,愣愣之时,却看着言叶摇了摇头。
这个模样,让言叶在微微的一皱眉,却并没有多么的在意……
而后,他朝着涯所挥了挥手之时,开口道:“那么,再见吧,放心,我们还是会再见面的,当然——”
言叶在说着这样的话语之时,便再次的微微转过头,看向那边远处,跟在涯身后的猫耳娘鸫之时,便笑着挥手道:“还有你,猫耳娘。”
在与楪祈独自两人,与涯那边脱离关系后,现在已经是过了快要一个星期的时间了。
在这一个星期之中,言叶充分的发挥了他那王之「不要脸」的精神,反正现在都是末日了,所以言叶要么带着楪祈直接的住到没人的屋子中,要么就是从包裹里拿出一堆的钱砸到旅馆老板的脸上。
最开始他们还是住的挺安逸的,虽然都快要忘了正事。
而后在言叶终于的记起正事的时候,便开始了在这一个星期之中,不断的寻找着各处的研究所。
没错,就是研究所。
虽然调查一个人什么的,去警察局啊人事局啊什么的地方才对,但言叶表示他在这几天几0.5乎将这片区域的地方都快要翻遍了,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樱满真名的信息。
最终他便将实现放在了研究所之中。
“啊啊……这里也没有么?”言叶在看着眼前这已经成为废墟的研究所之时,不禁这样的感概道。
微微的叹了口气,虽然这么多天早已经习惯了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但总是这样的情况还是会让人心情不爽的啊。
言叶在再次的叹了口气之时,便微微的动了动手,将手中拿握紧的武士刀从面前地上的人背后抽出,带着了一条的血迹之时,便轻轻的向后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