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祈耳喵
夜长梦多——在自己和迦尔纳与伊斯坎达尔这两人展开对决之前,先把那些等着抢人头的讨厌家伙们肃清掉好了。尤其是那个红色的弓兵……真讨厌真讨厌。
随手从袖子里掏出来伪造的自我强制证文,周奕顺手将它抛向了空中,虚虚画了一个Rune符文将其燃烧殆尽。
把绮礼忽悠过去之后,它的意义就已经没有了。
不出预料,这东西的说服力还是挺强的。只可惜是假货。
周奕的思路就是欺负绮礼的魔术水平不可能看出真货还是假货……不,以绮礼的经历,恐怕见到这东西的机会都不多。
再说了……恐怕绮礼也不知道,“周奕”仅仅只是他的假名而已。这个名字,是他穿越到型月世界之前的自己的真实姓名。
唯有肯尼斯、苍崎橙子等少数几个人知道,周奕在这个世界上的真实身份,是时钟塔考古科(罗克斯洛特)的领主直系后代,天生作为支配阶级的贵族魔术师。
如果说肯尼斯在巴瑟梅罗系的青年魔术师中算是龙头,那么十九岁便得到祭位的周奕,在只在乎研究的梅亚斯提亚系的几大院系中也能称得上是最具天赋的研究者。能够用两年的时间独立完成守护英灵召唤系统【命运】,仅仅只是伪造自我强制证文的认证成功的特效,对于周奕来说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如果是肯尼斯的话,他大约应该能认得出来。毕竟光是周奕走到他手里的假证文就有五六份。
但对于仅仅学习了三年魔术,还只是接受远坂时臣私人教导的绮礼来说,他能认出这是自我强制证文就不错了。
既然现在言峰绮礼去找卫宫切嗣了……那么自己就不用费时间满地乱跑地去猎那只红色的野兔子了。
剩下的时间,是去找肯尼斯还是伊斯坎达尔呢?
周奕思考着,突然想起了一个黄金色的影子,于是他眉头挑了挑,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啊,怎么把那家伙忘了。”
他站起身来,轻轻打了个响指把暗示魔术取消,灵体化后离开了这户民居。
反正闲的也是闲着,不如去找迦尔纳谈谈心(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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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冬木凯悦酒店的顶楼,肯尼斯将自己带来的三台调整至君主(Lord)专用的魔力炉调整到适当的功率。
而后,肯尼斯取出了昨日在恰当的时间研磨好的顶级蓝宝石,将其填入了身边摆在法阵中央的一个巨大的陶瓷瓶子中。
在魔术中,蓝宝石拥有为主人免除伤害的意义,是最高级的几种宝石之一。而能被肯尼斯带来的无疑更是其中上品。
虽然将其研磨成粉无疑有些浪费,但这是肯尼斯对自己的对手的尊敬。在确认自己带来的十数件护身的魔术礼装完好无损之后,肯尼斯转身向着端坐在其中一台魔力炉附近的Saber淡声问道:“现在恢复完全了吧,Saber。”
“嗯……不错的东西。”
Saber渐渐睁开了双眼,真挚的赞美道:“我感觉魔力充盈……现在解放宝具的话,应该不会给您造成负担了。”
“我要的不是应该、大概这种词。我需要精确的回答,是或否。”
肯尼斯微微皱起眉头,严苛的问道:“我再问你一次,Saber——你现在状态是全盛吗?”
“嗯,力量已经充盈到这个躯体的极限了。”
Saber点点头,欣然问道:“我们是要现在去和Lancer作战吗?”
“的确是和远坂时臣决斗,但不是现在。”
肯尼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是让你去向远坂家的家主通告一声,今天晚上我要向他发起魔术决斗。虽然只是这个偏僻狭小的土地上的小家系,但毕竟不是那些毫无荣耀的雇佣卑贱家伙替战的堕落家族。在这神圣的战场之上,决斗必须要有礼有节才行。”
冷静的分析对面的手段,专心施展作为对敌人秘术相应回礼的魔术,为对方机智的反应而感叹敬佩——那样高贵而荣耀的绅士游戏,才是肯尼斯认知中的“战斗”。
虽然这场圣杯战争中混进去了低贱又肮脏的战争野狗,还有被怒气冲昏了头的他可怜而又愚蠢的学生,但他们根本算不得肯尼斯的对手。
他原本选定的敌人,便是远坂、间桐和爱因兹贝伦三家。如今爱因兹贝伦堕落到雇佣外来的卑贱之徒替战,间桐的出战者甚至完全不顾及魔术师之间的规矩胡乱行事,让肯尼斯大大的失望了。
如今,能配得上与他交战的,也就唯有远坂时臣一人了。
“去吧,Saber。拿上这封信,记得把我对他的敬意一并传达。”
肯尼斯向齐格弗里德再次嘱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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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上!(挺胸)
肝好痛痛痛痛痛痛……(跪)
第五十章 前奏
自从爱丽斯菲尔踏上冬木的土地以来,她第一次的感到了莫名的、强烈的不安。明明坐在深山的城堡之中,处于战场之外的地方,但她却紧张的连手指都在颤抖。
……莫非,切嗣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爱丽斯菲尔发自内心的,为在远方的战场死斗的卫宫切嗣而紧张。
她本来也不是此次圣杯战争的参战者。甚至连人类都算不上,仅仅是拥有了自保能力的小圣杯本身,一次性的人造人而已。
切嗣一定会取得胜利,而后将自己置于死地——这样的未来从多年前爱丽斯菲尔便已然确信。他们夫妇二人之间不知多少次地谈论过这件事,每次切嗣都流下眼泪诅咒自己,而每次爱丽斯菲尔都宽恕他、鼓励他。
因为她与切嗣有着相同的理想,有着一样的愿望。这条路也是切嗣带她走上的,是切嗣让自己不必再像个人偶一般地活下去。
也正因如此,他们才能坚强的走在一起,相互支撑直到现在。
她爱着卫宫切嗣,非常的爱。
怀着共同的理想而活、为之殉死,从而成为他这个男人的另一半……这就是爱丽斯菲尔的爱的方式。只有这样的她,才能与他相容。
独自一人坐在过于宽广的爱因兹贝伦城堡之中,爱丽斯菲尔感受到了空气的冰冷。
哪怕舞弥在也好。尽管舞弥看来不是喜欢闲聊的类型,但如今彻底的沉默对爱丽丝菲尔来说太过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