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无人应答,房间内飘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白歌看向沙发上,灰先生坐在沙发上,他的手腕被割开,放岀大量的血,已经死了。
在茶几上留着他写的便签。
”看到我现在的尸体,你应该已经有了具体的结论,废话我就不重复了,是对的'
—个,
'要说的就这么多,我要去陪着她了,先走一步'
看完便签,白歌将纸条撕碎后丢进马桶里冲走:“不出所时间已经来到早餐八点,他迈着慵懒步子走岀房间。
然而一扇虚掩着的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推开房门,一具尸体赫然映入眼中。
第七百四十五章一杯敬疯狂
死者:"金小姐’O
死因:斩首。
凶器:利斧。
白歌站在门口,看着一具冰凉的尸体,陷入沉默。
“早上好。”
红女士这时刚刚从楼下走上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你在看什么?”
“尸体。”
白歌回道。
红女士一怔,直接把牛奶放在一旁,快步跑过来。
进门一看,然后退了出来,脸色发白,捂着嘴巴。
“很凶残。”白歌说。
红女士强忍着恶心,走进去看了几眼尸体,随后视线停在尸体上的斧子。
她目光一凝,随后看向白歌:“你杀了她?”
“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红女士大声喝道。
白歌:?”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一个细节,那把杀了金小姐的斧头,插在她身上的斧头。
尸体上的那把斧头,看着很眼熟,就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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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以手扶额,后知后觉的说:“哎呀,这个……我是不是应该把凶器先藏起来?”
红女士的警惕瞬间来到极致。
可白歌仍然没什么动手,只是摊手站在门口。
她问:“真不是你?”
“不是……但我也有些奇怪,我的斧头明明是随身携带,除了睡觉会松开之外,它都是放在屋子里的,难不成有谁在我睡着后把斧头偷走了?”白歌摸着下巴:“真诡异啊。”
“所以只可能是你。”红女士说:“你杀了她。”
堤的,只能是我。”白歌也同意了。
红女士问:"介意我拿武器自卫吗?”
“不介意,请便。”白歌绅士道。
对峙之时,听到一声尖叫。
”金先生'已经醒来,而且注意到了这具尸体,因为他的房间正对着自己的恋人。
所以一开门就看到了死去的尸体,和房间里活着的两人。金先生先是一怔,旋即表情扭曲起来,冲向了卧室,旋即拔出斧头。
"姓白的!”
她的理智已经顷刻间被摧毁殆尽,愤怒疯狂杀意支配着大脑,甚至顾不得收敛尸身,来不及哀伤,全部情感尽数化作愤怒的杀意。
斧头对准了白歌,当头劈落。
白歌躲闪开这一斧头,即便他判断这一劈会被墙壁阻拦挡,也还是侧身躲闪。
目前身体只是个普通人,吃这么一劈,真的会死。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没有错,这斧头的确砸在了门框顶部,却直接将泥土碎石都劈成两截。
斧头劈在了白歌身体旁边,嵌入墙壁里,裂痕扩散,砂石飞溅。
金先生冲过来,踢在了墙壁上,直角的墙角被踢的崩塌。白歌看了眼这惊人破坏力:“这还是普通人的力量?”极度愤怒之下真的能一拳打破钢板一口气跑三十里不带喘的?
不,怎么可能,愤怒激发的是肾上腺素,而不是直接骑士变身。
紧接着他联想到灰先生和蓝水银蒸汽盔甲。
对于每一个人,他们的真实都是不一样的,内心相信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能变成什么模样。
包括力量和外貌。
金小姐内心认为自己是个男性,而且不是一般的男性,力量非凡。
白歌发现自己的眼睛都快追不上对方的速度了,双手护住,被一脚踢在手臂上,排山倒海的力量倾斜过来。
鸽子当场倒飞岀去,撞碎了栏杆,从二楼落向一楼,大厅的桌子做了一次缓冲,让他免于摔断几根骨头。
双手还算完好,但已经发麻和刺痛,手臂的骨头没裂开,但也快了。
“我要杀了你!”
金先生冲了过来,丝毫不给白歌喘息机会。
她在极度愤怒之下,除非砍下白歌的脑袋,否则绝不会罢
休。
白歌心想,按照他的推算,再这么下去,最多几招之内就会被打断骨头,然后当场去世。
他的力量速度都远远胜过了普通人,殴打自己就像是超人暴打韦恩老爷一样简单。
即便被直接揍死,大不了退游戏摆烂。
可现在距离游字戏结束也没多久了,他还不能失去行动能力,至少现在还不能。
偏偏这个'金先生'又和"金小姐'不一样,冲动易怒,而且容易失去理智,一旦见到恋人死去,就会立刻开始发疯,誓不罢休。
或许凶手也是算到了这点才故意嫁祸于我,为的就是让我和她之间淘汰出局一个。
要么我死,要么她死。
这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请她去死了。
失去了理性的金先生从二楼上跳下来,举起斧头砍向白歌
O
白歌左手卷起手边杂物砸向了金先生,一张桌布在空中形成视野遮蔽的盲区。
斧头直接劈开了桌布,撕裂了布匹,劲风拍面而来。
可就在桌布被利斧刃切开的同时,她看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在白歌砸出东西的瞬间,另一只手就抽岀随身携带的另一把武器,一把善良之枪。
金先生的身体腾空,根本没有闪躲的空间,而且她也不具备格斗技巧,当即就成了活靶子。
枪口爆发巨响。
金先生在半空被击落,身体如同被什么东西用力的一抹,当场身体开始虚化,正在迅速消失。
她临消失之前,仍然拼命的投岀了斧头,命中了白歌的肩膀,废掉了他的右手。
肩膀剧痛,善良之枪掉落在地上。
不过金小姐已经被抹除了,落在地面的只有几件衣物,她的人体被抹除消失。
白歌坐在地面上,拔出了肩膀上的斧头,肩胛骨召卒掉了,虽然没伤到动脉,但半个肩膀和整个右手都几乎动弹不得。
“呼,真是个疯女人。”白歌惊悚的说:“真想要我的命啊。”
“你做了什么?”红女士站在二楼上,问:“她为什么突然消失?”
“当然是这把枪的功劳,它虽然不会杀生,但只要换上一种特殊的子弹,就能让人被抹除掉。”白歌看着红女士:“算是我留下的底牌之一吧。”
她又问:“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超市。”
“你明0来的钱,而且超市根本没有这种。”
“有的,不过是需要找齐三件幸运商品,每个人的幸运商品不一样。”
“第三天的幸运商品分明已经……”
“原来撕掉传单的是你。”白歌说:“看来你也应该拿到了特殊商品。”
红女士不答,而是问:“你到底是怎么拿到第三件商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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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单只撕掉了一半,留下了后半句的字谜'半浊半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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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半句谜题,怎么可能找的……”红女士忽然眼瞳收缩:“半浊半醉……是酒!”
“对,是酒。”白歌扶着肩膀站起,打开一瓶高浓度烧酒,浇在肩膀上,疼痛感让他眉毛和眼睛配合的不是很好。
“我昨天做晚餐的时候说了,我零元购了一次,顺带拿了很多酒回来,不过是简单的穷举法,把超市里所有带着'酒'相关的商品都拿出来,总有一件是对的……就这么简单,我凑齐了二件商品,拿到了超市的特殊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