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游
在珊多拉还在发呆的时间里,眼眸同样呈现金色的军神出现在了麦克斯韦的不远处,很是平淡地说出了名为麦克斯韦的魔王的老底。
麦克斯韦妖(Maxwell's demon),是在物理学中假想的妖,能探测并控制单个分子的运动,于1871年由英国物理学家詹姆斯·麦克斯韦为了说明违反热力学第二定律的可能性而设想的。
当时麦克斯韦意识到自然界存在着与熵增加相拮抗的能量控制机制。但他无法清晰地说明这种机制。
他只能诙谐地假定一种“妖”,能够按照某种秩序和规则把作随机热运动的微粒分配到一定的相格里。
容器中的空气分子作无规则热运动时会向门上撞击,“门”可以选择性的将速度较快的分子放入一格,而较慢的分子放入另一格,这样,其中的一格就会比另外一格温度高,可以利用此温差,驱动热机做功。
这就是已经被否定的第二类永动机的一个范例。
这种机制,便是后世称之为麦克斯韦妖,也就是这个被围殴的麦克斯韦魔王。
毫无疑问,这种为了说明违反热力学第二定律的可能性而设想出来的存在是被科学否定的存在,在箱庭根本得不到什么灵格加成,甚至还有概率被削一刀。
能够让麦克斯韦晋升四位数,并拥有诡异的不死之身的功绩显然是另有来源的。
麦克斯韦却拥有着在2120年以后被完成的第三永动机的灵格。
本来,麦克斯韦本身就是一种不被承认的自然界的「妖」,没有属于自己的正体,全靠第三永动机关通过能量源源不断地制造出实体存在于世。
这,就是麦克斯韦的不死之身的由来,也是他能够抵达只有最强种和英雄豪杰才能够抵达的神域等级(四位数)的原因。
“还真意想不到的展开。”
被埋在废墟深处,与碎石木屑相伴的麦克斯韦从从废墟中爬出,他的外套残破不堪,端正的面容满是鲜血。本应是凭他的力量可以瞬间修复的伤势,可是现在的他完全没有那份心情。
他望着不远处的军神一眼,随即将眸光打在了取走了阿卡迪亚大联盟的旗帜的迦尔吉,眸光冰凉。
迦尔吉叛变了,叛变到了与太阳的运行者白夜叉以及十二天之主有着极大渊源的军神的一方。
“殿下,你应该知道你这么做是要付出代价的。”
灰头土脸的麦克斯韦对着那背叛了魔王联盟的家伙,冷声道。
“相比较给人当随手可扔的白手套,我觉得向邪魔发起叛逆更符合我的身份。”
拥有着救世主命格的少年笑着说着,在属下的安全有足够的保证后,他怎么还会给魔王联盟的上层当差呢?
“相比较迦尔吉背叛魔王联盟的下场,你不应该好好想想自己的命运吗?”
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黄金之剑的军神向前,每向前一步,都让周围的空气粘稠了几分,甚至连空间都被未知的力量加固了几分。
随着那位军神的前进,在这个世界上仅仅感受过一次的恶寒瞬间贯穿了麦克斯韦的全身。
在初入箱庭,意气风发的麦克斯韦曾被某个男人教训得体无完肤,就算是现在想起来,那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实力。
当然,和现在把他揍成这样的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却有着同样让人绝望的战斗力。
但是,相比较那个叫做春日部孝明的男人,眼前的军神明显更为恐怖,他甚至能够在第一时间看出自己的大半本质。
如果继续待下去,自己灵格的秘密一定会被解开,然后被真真正正地杀死吧。
麦克斯韦没有不甘,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名为巴赫拉姆的军神以及迦尔吉的对手。
“维拉……”
麦克斯韦嘴里念叨着心爱之人的名字,平复着心情。
紧随其后被重创的身体在第三永动机关的修复下,恢复了力量。
他还不能死在这里, 必须要从那个这个家伙的手里逃走然后去迎娶新娘。
箱庭那么大,只要自己一直发动能力,就算是四位数破格的魔王也很难追上自己。
只要自己能够找到魔王联盟的高层,汇报迦尔吉叛逃以及巴赫拉姆阻拦自己的行动的话,自然会有人来收拾他们两人。
看着那正在紧逼的敌人麦克斯韦的脸上浮现出了些许笑意。
“突然间露出这么欢喜的表情,看起来是要发动能力逃离这里了。”
很确定某位魔王会选择跑路,而且是以自己发动化身“风”也赶不上的速度逃离现场的军神微微笑着。
他为了防止这个干啥啥不行,逃跑第一名的家伙,可是专门邀请了一位嘉宾。
“虽然临阵而逃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但是,为了我等的大计,我也只能牺牲一下了。”
显然是不想和迦尔吉还有黎子寒硬碰硬的麦克斯韦的手伸入了空间,撕裂着境界之门。
他一傲然的态度瞥了某人一眼,随即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因无他,一个具备着美艳和可爱但欠缺防备的魔性,拥有能深深吸引男人的不道德性感外貌和巨乳的女孩在名为风的化身作用下,被强制送到了军神的边上。
“你想走就走吧。”
只说完这句话,军神的表情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换上满脸笑容抱住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一脸茫然的维拉。
因为事出突然而陷入混乱的维拉挣扎着想要拉开距离,但四位数破格的力量显然不是她能够挣脱的。
“那么,我收下了。”
将言灵之剑插入地上军神贴近维拉,看都没看麦克斯韦一眼,直接一把抬起维拉的下巴——接着夺走女孩的可爱嘴唇。
“唉唉——”
黑兔、珊多拉、佩丝特三人同时叫出声,就连迦尔吉都愣住了。
身为被害者的维拉在无法理解发生什么事的状况下,脑中一片空白——不过,滑进嘴里的柔软舌头感触让她总算回神,挣扎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