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取代 第492章

作者:天凰羽

果然被问到和叶怎么了,他就将和叶所说的借口转述给了小兰她们。

然后,“对了,哥哥,”小兰向他求证道:“你昨天也听到和叶唱那首歌了的,她唱的是‘新娘、六角’不是‘姐姐、六角’,对吧?”

晶宇本来要直接回答‘是的’,但他注意到……除了小兰与园子外,服部平次与柯南好像也专注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道:

“我只听了一遍,怎么记得住?忘记歌词的话,上网查一下不就行了吗?”

“对呀。”得到了提醒的园子马上拿出了手机,连通了网络……小兰也凑到她身边看着。

服部平次皱起了眉头。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追问和叶那么久远的事,容易让大家产生联想,以至于猜出些什么……他对柯南使了个眼色,向一旁走去。

柯南知道他是打算等己方这些东京的人离开后再单独问,便不打算再掺和地跟了过去。

此时两人的心态还是挺轻松的。柯南还打趣服部平次,说是真的确定八年前那个女孩是谁后,一定要打电话告诉他。服部平次虽然觉得不好意思,由于已经被柯南全都知道了,还是答应了下来。

而相距他们不远处,园子很快就查到了那首叫做‘手球歌’的童谣的真正歌词,确定的确是服部平次所说的正确。

于是,等和叶回来的时候,她与小兰向和叶做了纠正……

第385章小哀意识到的

新干线列车上,包括后来京都的阿笠博士与侦探团在内,晶宇一行人的数量达到了十。

小兰与园子上车后,果然提议要教小哀、步美那首京都童谣。

步美一听调子就十分喜欢,想要学……小哀则立刻拒绝了。并且还因为被吸引过来的小岛元太与圆谷光彦围在座位边,她离开那里,单独找了个没有旁人的座位。

这就给了晶宇机会,他以‘我去看着那孩子,免得谁看她可爱将她拐走了’为由,很是不客气地坐在了她的旁边。

小哀知道是他,仍旧面无表情地翻看着杂志。但等了一会后,眼角余光中只见他也拿了杂志看了起来,没有要跟她说话的意思……她心里面不相信真的如此,就催促道:

“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听着呢。”

晶宇笑了,“哀,这次外出,我见你的表情轻松了许多。看来,你已经适应了那帮子小朋友们,顺利地融入到他们之间了呢。”

小哀看杂志的动作停下,侧脸半合着眼睑瞧着他道:“虽然我觉得你的意思是‘我习惯了做小孩子,开始像个小孩子了’,但……能拜托你不要故意忽视了真正的原因,来这么愚笨地调侃我吗?”

所谓真正的原因,是指‘琴酒死亡与贝尔摩德是站在己方一边的’的事实。

对于黑衣组织,哀最害怕的就是这两个人了。

这两个人既然不会来找她的麻烦了,她自然就可以安心,表情自然就会轻松。

哀觉得他有些‘明知故问’的嫌疑,并且意会到了,他可能想要说的是别的什么。但是,她猜不出他到底想说的是什么就会烦躁,对于他不直接说出来还是会烦躁。

两项叠加,就别指望,她能给他好脸色了。

晶宇对于这种态度的小哀却十分喜欢,继续让她摸不着边际地道:“最近有跟真夜联系过吗?她在南方的海边城市那里哟,伤已经养好了,开始在外面活动。她说那里很适合她,大家都是坏人,不会让她觉得自卑。”

小哀心里面的烦躁指数又上升了一格。

这次她不搭话了,继续翻看起杂志,给他一种她没在听的样子。

实际上,杂志上到底是些什么内容,她全都没看进眼里。

晶宇注视着这样的小哀,觉得火候到了地话锋突然一转道:“哀,有想过……变回宫野志保吗?”

“咦?”话题跳跃性太大,让哀听进去了却没有反应过来地,不明其意地望向了晶宇的脸。这也将她惊讶的样子全都表现给了他。

他微笑着看着她,给了她鼓励地点了点头,“我有办法让你一瞬变回宫野志保哟……需要吗?”

“你,你突然说这个……”哀少有地吞吞吐吐,不知所措道:“还没有将组织毁灭吧,现在即使跟我这么说也……”

也没用吗?

哀是想这么说地,想表示出组织没有毁灭掉的现在,自己只能做灰原哀吧。

但她想到了晶宇前面所说的话……组织叛徒之一的橘真夜,不是很好地以她自己的模样,在南方的海边城市生活着吗?

橘真夜可以,就证明了他有能力保护她们不受组织的伤害。

即是说,宫野志保也可以。

她没有必要一定要做灰原哀了。

可是,如果他一开始就能保护好宫野志保的话,宫野志保为什么非得变成灰原哀啊?

一瞬,她有些埋怨他。

下一瞬,她知道,她真正该埋怨的是宫野志保自己……因为自己在琴酒死之前,都不能相信他竟然可以正面胜过琴酒。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带着大家全员不损地活下来。

可以说,那是个奇迹

而能够达成那个奇迹的他,真的是超越了她的想象。

哀又想起了在邮轮上玩捉迷藏时,被他使用那种特异能力温柔告知的话。想起被他从后面走上来,倍加呵护地拥入怀中时体会到的安全感,以及那宽广的足以生生地将她的孤独驱散了的温暖胸怀。

然后,又想起了为什么,他一定要在刚才,将小孩子的事情放在最先说出来。

很奇怪不是吗?

既然在问她要不要变回宫野志保,干嘛还提醒她作为小孩子的好处呢?

她,渐渐地有些明白了。

他当时在邮轮上叫着的,是‘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