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高岭之花
“沿着公园里的旧瓦斯管道走,就能够直接进入教会教会,而教会的庭院里,我们也发现了被挖过的痕迹!”这次说话的是武田纱荣。
而绘未则一如既往地附和道:“教会!教会!”
“樱木,这一系列事件的凶手,就是你!”冬马冷冷地喝道。
“怎么会?!”鹤见惊讶地看向旁边的神父。
“证据有很多……”步美有些悲伤地说道。
“首先,最近去过宾馆图书馆的外部人员,只有樱木神父。”
“首先他让元町成为了教会的信徒,接着以撒圣水驱邪的借口进去查探情况,大概也是那个时候得知了元町那洗-澡后喝花草茶的习惯。而在一周前,也有人目击神父去过户田宅,那时候应该就是布置机关的时候吧。”伊东小惠看着樱木鄙视道。
“在袭击三浦律师时,穿着的衣服和恐怖面具,也在教会的仓库里找到了。同一间仓库里,还有用来查询公共电话亭号码的仪器。铁铲这些工具自然是有的,而且只要化验一下上面沾着的土,就能确定在那里进行过挖掘了。”武田姐妹也你一言我一语,仿佛一个人一样地说道。
“而之后我也问过欧洲教会那边,确实有一个叫做樱木功的亚裔教会工作人员,但仅仅是一个工作人员,因为一名主教看你可怜让你在教会里打杂,但是你却偷听了信徒们忏悔时的罪过,并且借此勒-索他们,于是就被欧洲那边的教会开除了!”小哀冷冷地说道。
“哈……还真被你们发现了!”樱木发出一声不知道是嘲笑还是苦笑的声音。
“不过我只是替天行道,户田、元町、伊势崎三个人当年眼睁睁看着索菲娅在家里被火烧死,却什么都没有做!”樱木大吼道。
同时絮絮叨叨地讲述起了当年的事情,就像是冬马在这一连串事件中了解的情况一样,索菲娅被烧死的那天,三圣人见死不救。
“但如果想要伊丽莎白女士的遗产,应该不用这么麻烦吧?”目暮奇怪地问道。
“因为他有着必须显示出自己复仇动机的原因啊!”冬马冷笑着说道,“如果没猜错,他应该是索菲娅女士的儿子吧!”
“这,不对啊?索菲娅的孩子应该跟她一起被烧死了啊?三浦律师,你当初是不是这么说的?!”目暮质问道。
然而冬马却代为回答道:“但我查阅了当年的报道,报道中只提到了一具成年人的女尸而已!”
三浦这时也解释道,“因为当时婴儿还小,所以消防员觉得可能是被烧得没留下遗体。”
“而考虑到江神原对索菲娅母子的态度,所以伊丽莎白决定将这个婴儿送回欧洲,毕竟她家里怎么说也是个贵族。但实际上二战时期,欧洲比日本本土要糟-糕得多,所以之后才会误入歧途的吧。”冬马推理道。
“‘魔女的东西就是魔女的东西’,这段话就是想表明,他才是伊丽莎白的继承人。”
“可是说出真实身份的话,就能顺利地拿到遗产了吧?”目暮奇怪地问560道。
“不,他在欧洲犯的事情,足够他把牢底坐穿了!”小哀冷冷地说道,显然了解了很多的事情。
“就因为这点理由吗?”樱木不屑地冷笑道。
“理由当然不仅仅是这些,你虽然是罪犯,但为了让自己女儿得到这一切,就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了吧!”
房间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而冬马则起身指向起居室墙上的照片,“索菲娅女士和鹤见小姐长得很像吧!”
顿时,众人全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而紧接着冬马又打开了一本元町的日记,上面写着从樱木出现在日本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即将迎来的命运,所以他们故意没有拒绝财产继承权,为的就是让樱木有一个恰当的借口对他们进行复仇。
这也是三人纷纷闭口不谈凶手,表现得仿佛这一切就只是恶作剧的样子的原因,甚至伊势崎还故意在这个危险的时候把处于安全地带的直秀保释出来,为的都是方便樱木报仇。
哪怕是小时候犯过错,但圣人依旧是圣人……
第1239章 以柔克谜(一)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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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江神原回到的东京,冬马又恢复了平时的日常生活节奏。
鹤见叶子继承了伊丽莎白女士的所有遗产,甚至按照三圣人的遗嘱,玩具博物馆、江神原医院、江神原小学都由她继承,可能是为了弥补当年的罪过吧。
于是一夜之间,鹤见叶子,从一个小小的香草店女孩,变成了整个江神原最有权势的人物。
因为冬马在回来之后,直接把当地警署的警察们全都换了一批,一些消息灵通的公务员们,立即倒向了鹤见,听说还想让她参见明年的议员选举。
以冬马的财力,以及她本身在当地民众中的人望,想必这一点应该是很容易实现的。
……
于是,事件很快来到了某天夜晚。
“请我吃晚餐?”冬马此时正躺在英理办公室的沙发上。
“严格点说,应该不是请你吃晚餐,而是和小兰一起去见见我的这位委托人。”英理一边卖力地埋头工作,一边对冬马说道。
冬马摸了摸她的头,然后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将她拉了起来。
“委托人?这次是什么样的官司啊?”冬马看着忙乱整理衣装和脸上有些落掉的口红的英理轻笑着问道。
“也不能说是官司,只不过她们最近好像被跟踪狂所困扰,所以请我去帮帮忙。”英理仔细地补好妆之后回答道。
“是你的熟人吧?否则不会有人拿这种案子来找你这位大律师的。”冬马说道。
“恩,以前她丈夫交通肇事,我帮忙做过庭外和解的,你应该也认识吧?那位著名的柔道选手,有泽悠子女士……”英理解释道。
“啊,那位身材很棒的,前七十公斤级全日本柔道冠军啊。”冬马恍然点头道。
“不过那位女士的话,跟踪狂怎么也不敢盯上她吧?”不知何时出现在办公室里的小兰笑道。
“!”英理心中一惊,但随即发现身上没什么异常,刚才还顺被吧冬马的裤子弄好之后,便轻轻地松了口气。
“被盯上的自然不是她,而是她的丈夫。说什么‘自从交通事故之后,就一直有人跟着我、看着我、缠上我了’,总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觉也睡不好……”英理解释道。
“那会不会是交通事故的被害者啊?”小兰看了眼冬马,然后谜之脸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