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高岭之花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把这两个可口的空乘给拿下!”冬马这么说道,然后就将两位空乘推到了克蕾儿和希所在的厕所。
很快五具白-花花的身体,就挤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
空乘特有的香气,混合着冬马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
五个人各自紧贴着身边的人,甚至都没分清楚谁是谁……
分不清自己被什么东西插着,也分不清自己正在被谁插着,更分不清,自己被插了多久……
只是无边的快乐不断袭扰着她们的神经,动物的本能让她们疯了一样地尖叫、狂吼……
哪怕狭小的空间因为挤着五个人,也阻止不了空乘们顺-从着自己的本能,疯狂地扭-动着曼妙的身体。
第0153章 鸟取县的蜘蛛公馆(一)
鸟取县络缲岭的山路上,此时美和子正开着那辆绚丽的红色跑车,带着冬马和小哀穿梭在古老的森林里。
“说起来,为什么这种侦探的工作,会委托我们警视厅的人呢?要知道这里可是鸟取县,再怎么样也应该找鸟取县的人吧?”美和子抱怨着说道。
要知道作为警部补,不止是现场的工作需要做,各种报告和申请材料,都需要她这个阶层的人来做。
所以别看电视剧里,警察只要到现场去做个勘察,而且还大多是鉴识科在做事,但实际上警察们的日常文案工作也是很多的。
“别这么说,这证明至少人们已经开始正视我们警视厅了,要是像以前那样,遇到事情就找毛利叔叔和工藤他们那种侦探,我们警视厅就真的没希望了。”
“这么说也对……不过这也全是靠了上条警视正你啊!”美和子说道。
冬马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说起来,我和由美还没来得及庆祝您晋升刑事部部长助理,警视正大人。”
刑事部的部长助理,作为负责刑事部部长的助理而存在,当然冬马这个助理自由度很大,毕竟他们早就达成了协议,冬马只是挂着一个职务,做着和原来并没有什么差别的事情。
当然,至少从阶级上,他已经是警界的高层了。
“没事,反正有得是时间,只是,你刚才说由美吗?”
冬马并不常常见到由美,而且大多数时候由美都一副那种一场开朗而且喜欢恶作剧的性格,所以冬马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常。
虽然他很有自信,只要他想,这个交通课的警花,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
“对,便宜你这个大坏蛋了,由美可是我的闺蜜,居然也会喜欢你……”美和子愤愤不平地说道,当然在冬马看来,更像是自己闺蜜偷了自己的男朋友而感到不爽。
“看来你又欠调教了,难道本警视正不值得让人喜欢吗?”冬马恶狠狠地问道,引得美和子一阵羞.涩和害怕。
“我还是个孩子……”小哀冷冷地说道,但微微泛红的脸庞,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内心世界。
“小孩子,可不会每次一见面就给我咬……”冬马戏谑道,引得小哀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不过虽然这么说,但冬马还是打消了在这里玩场野战的想法,于是车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直到,一辆白色的小卡车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中。
“是毛利先生他们,还有大阪的那位侦探。”看了看坐在卡车后面的几人,佐藤立刻认出了这几个瘟神死神和印度神。
“啧……遇到他们又没好事了。”冬马轻轻地咂嘴道,但嘴角却也勾起了骇人的弧度。
‘这家伙,明明很喜欢有案子的……’美和子和小哀,同时在心里吐槽道。
“这么说,你们也是去那个武田家的?”一番寒暄,冬马立刻清楚了几人来这里的原因,原来大家都是因为同一份委托。
只不过给毛利的那份委托付了50万订金,服部平次的委托则是金额少一点,而冬马的委托却更像是对警视厅的挑战。
“不过这家伙什么意思,请了我们三个名侦探过来,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服部不满地说道。
“大概不止是想让我们解开谜题吧……”冬马这么说道,同时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一头金发的外国人。
罗伯特·蒂勒,26岁,美国人,自称是非常热爱日本自然景色的摄影师。
路上,柯南问起蜘蛛怪物的事情。
作为司机的武田勇三此刻正吊着烟,闻言立刻转了一下胖胖的身体回答道:“这个是我家没错,因为我们家接二连三地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所以附近的人家,把我们家叫做络缲岭的蜘蛛公馆。”
“络缲岭的蜘蛛公馆?”大家都很吃惊,特别是小兰和和叶两人更是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见状勇三立刻大笑着试图化解自己营造出来的恐怖气氛,“只是谣言了,别放在心上。”
罗伯特则表现得很疑惑,“可是我住在那里时,并没有这种传说啊!”
勇三道,“外国客人,你的事情我有听哥哥说过。暑假你生病的时候,是美纱照顾你的。”罗伯特笑道,“是啊,所以我今天是为3年前的事情来向她致谢的。美纱近来可好?”
来到武田家,罗伯特得知了一件惊人的事实。
“什么?美纱小姐3年前就死了?是因为什么原因?”
迎接众人的是个年轻妇人,名叫武田阳子,是武田家次男武田隆二的妻子,33岁。
阳子道,“你离开这里后,过了两三个星期吧,她就在人偶仓库的2楼上吊了。”
罗伯特非常难过。毛利问道,“是自杀吗?”
阳子点了点头:“嗯,然后没过几天,美纱的妈妈、我的嫂子绢代,也在同一个地方上吊死了。”
小兰惊讶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阳子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而且还不仅仅是这些……”
小雅吃惊,“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