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高岭之花
“背负了一切希望,所以才能够发出这样的光辉,而这样沉重的枷锁居然套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上,这难道不让人感到悲哀吗?”亚历山大皱起了眉头,一脸沉痛地反问道。
“而更加让人感到痛心的是,背负这一切的小姑娘,还是个本应该追花引蝶,享受恋-爱年龄的少女,却被‘理想’所诅咒,这样的悲惨故事,简直让人不忍心继续再看啊!”亚历山大摇头说道。
“这才是她惹人怜爱的地方啊!”吉尔则突然勾起了一抹yin邪的笑容。
“远大的理想,终会将她烧死,她临终前的泪水,恐怕这世上就没有比这更加甘美的东西了吧!”吉尔大笑着说道。
“果然,我和你也是水火不容的啊。”看着这样的吉尔,亚历山大眼中透出了不满的情绪。
“那还真是抱歉,余居然让你这个杂种,产生了一种我们是同一类人的想法。”吉尔不屑地冷笑道。
“而且余也不需要在乎你的不满,难道你能够在这里和余动手吗?和伟大的王者余一战,现在的你,还有这个资格吗?”吉尔冷冷地讽刺道。
“确实,今晚的话,面对你这样的对手,我几乎没有任何的胜算。”亚历山大也不掩饰地回答道。
随即,他也故意露出一副轻蔑的表情激将道:“当然,如果你觉得机不可失,那么现在就和你打一场也不是不可以的……还是说,你准备和你的情=人一起上吗?”
“这话我可不能当做没有听到啊……”冬马突然转过身冷冷地看向亚历山大,“难道你已经傲慢到以为,以我的实力,没有办法一个人解决你吗?”
“难道不是这样吗?本王,可是伟大的征服王亚历山大啊!”身材巨大的王者大声咆哮道。
“那种名头,吓吓普通人还可以,这次才加圣杯战争的英灵,哪一个的传说不比你高?”冬马冷笑着说道。
“本王想要怎么说,那是本王的自由!”亚历山大冷哼道。
“你也就只能够嘴上说说了……”冬马不屑地摇头道。
“不过我也不愿意别人说我欺负人,俺么我就允许你逃走了!”冬马冷冷地说道,虽然明知道是对手的激将,但冬马却并不在意亚历山大,而是更加在乎吉尔的感受。
果然……
“不愧是冬马,果然也是懂得对弱者施以怜-悯的高贵之处,而且如果不让敌人输的心服口服,在他最强大的时候击败他,那和懦夫有什么区别?”吉尔掷地有声地说道。
“哈哈,其实是英雄王,你刚才和那个黑骑士战斗时,被另一个berserker炮击所受的伤还没有好吧!”亚历山大得意地大笑道。
“就算没有好,余想要杀死你这样的杂碎,还是轻而易举的!”吉尔充满杀意地盯住了战车上的巨汉。
“好了,正餐还是留到下一次我们各自都准备完全的时候吧。”亚历山大轻巧地一拉缰绳,神牛极其数量地将战车往后移动了一下,拉开了和冬马两人之间的距离。
“正餐?正是傲慢的家伙,余什么时候说过,赐予和你一起享用最后晚餐的荣耀了?”吉尔冷笑着说道
“果然,你还是更愿意和你的情-人分享圣杯吗……”说着亚历山大也觉得多说无益,于是便驱使着神威车轮,离开了这处战场。
并没有听到,此时似乎陷入回忆之中的吉尔,此时嘴中喃喃自语的话。
“余可没有说,只能允许一个人分享余的圣杯啊……”
曾几何时,有一个由泥土构成身躯的女人。
那是个想要和神子比肩的愚蠢家伙,因为傲慢而触怒了神,随后被惩罚而失去了生命。
而她死时对自己所说的那句话,让他同样高傲的吉尔意识到了,人类在想要超越人类本身时所散发的光芒,是多么耀眼和珍贵!
“我的朋友啊,我死后,还有谁能够理解并且陪伴你呢?想到你之后的孤独人生,我实在是控制不住我的悲伤啊……”
那个女人的样子,那个女人的声音,至今依旧让高高在上的吉尔时刻缅怀着。
“伸手想要触及非人之领域的愚蠢之人啊……只有余一个人能够欣赏你最后一切破灭的瞬间啊!”吉尔用一种冬马都无法用语言说明的神情这么说道。
但是,冬马却理解他此时的心情。
越是耀眼而又虚幻的东西,也越是人们所想要拥有的珍宝。
尊重自己人类身份高于一切的吉尔,自然也绝不会例外。
“我也不行吗?”冬马将天上天下最尊贵的王者按-倒在钢筋大桥的拱顶上。
“当然,冬马你总是特别的……”吉尔回过神来笑道。
“那么,就让你再次知道一下,我为什么是特别的!”说着冬马就撕开了金色女王的装束,毫不顾忌地对她发动了凶狠的攻击。
在这个混乱的夜晚,黑暗之中的战争却依旧远没有结束。
吉尔斯和海怪的消灭,只是整个战争中小小的一个插曲而已。
第1975章 教堂发生的惨案
冬木这座人口并不多的城市,虽然也伴随着现代化的进程变得热闹了起来,但反复遵从着什么古老的约定一样,一到了晚上之后,整个城市的街道上都会变得异常安静。
当然,作为市中心的新都也不会例外。
然而今天,原本宁静的夜晚却变得喧嚣了起来。
救护车、警车、还有一些晚上工作之后回家的商务车辆……
但就算是他们焦急地四处奔跑,其实也不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的人几乎都只知道事件的一角,即便是最高层,也很少有人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与忙碌的人群相反,此时在空旷幽静的街道上,一个穿着黑色神父装的男人,正在那里缓慢地走着。
当然,原本这么显眼的人物,本来是应该被叫到警局里询问的,但是哪怕他身边经过了好几辆警车,也完全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样子。
这个人正是在本次战争中,现在来说已经没有什么观察价值的绮礼。
失去了servant,他对于老师远坂时臣的帮助也就到此为止了,然而这样的情况却让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迷茫。
不,说是迷茫也不太对,应该说是怀疑自己的行为吧。
因为就在刚才,时臣和雁夜交手的时候,他并没有上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