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金老五
他把从上古时起直至他生活的时代止的各种文献、记录、资料,几乎全都搜罗来进行考察。
同时,主张决不“虚推古人”,决不把自己束缚在古人陈腐的错误结论之中,并且亲自进行精密的测量和仔细的推算。
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每每“亲量圭尺,躬察仪漏,目尽毫厘,心穷筹策”。
由于祖冲之博学多才的名声,被南朝宋孝武帝派至当时朝廷的学术研究机关华林学省做研究工作,后来又到总明观任职。
当时的总明观是全国最高的科研学术机构,相当于现在的中国科学院。总明观内分设文、史、儒、道、阴阳五门学科,实行分科教授制度,请来各地有名望的学者任教,祖冲之就是其一。
祖冲之算出圆周率的真值精确到小数第七位,也因此入选世界纪录协会世界第一位将圆周率值计算到小数第七位的科学家。
祖冲之对圆周率数值的精确推算值,对于华夏乃至世界是一个重大贡献,后人将“约率”用他的名字命名为“祖冲之圆周率”,简称“祖率”。
除了数学上的贡献,祖冲之还改革闰法。
在古代,华夏的历法家把十九年定为计算闰年的单位,称为“一章”,在每一章里有七个闰年。
也就是说,在十九个年头中,要有七个年头是十三个月,这种闰法一直采用了一千多年。
后北凉赵厞创作元始历,才打破了岁章的限制,规定在六百年中间插入二百二十一个闰月。
祖冲之吸取了赵厞的理论,加上他自己的观察,认为十九年七闰的闰数过多,每二百年就要差一天,而赵厞六百年二百二十一闰也不十分准确。
因此,祖冲之提出了新闰法。
祖冲之的闰周精密程度极高,按照他的推算,一个回归年的长度为365.2428141日,与今天的推算值仅相差46秒。一直到南宋的统天历,才采用了比这更精确的数据。
祖冲之在我国天文学史上第一次提出,月亮相继两次通过黄道、白道的同一交点的时间长度为27.2123日,与现今推算值仅相差十万分之一日,即不到1秒,由于日食、月食,都发生在黄白交点附近,所以祖冲之的交点月长度对于日月食预报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推算出交点月的日数以后,就更能准确地推算出日蚀或月蚀发生的时间。祖冲之在他制订的大明历中,应用交点月推算出来的日、月蚀时间比过去准确,和实际出现日、月蚀的时间都很接近。 ..
第1485章 圆周率之祖 奇才
祖冲之不得不说是个奇才。
和地动仪的制造者张衡,还有徐光启等人一样,都精通天文地理,精通制造。
是个制造大师。
而且祖冲之的制造,一点也不比别人差。
祖冲之设计制造过水碓磨、铜制机件传动的指南车、千里船、定时器等。
三国时代的马钧曾造指南车,至晋再次亡失。
东晋末年刘裕攻长安,得后秦统治者许多器物,其中也有指南车,但“机数不精,虽曰指南,多不审正,回曲步骤,犹须人功正之”。
南朝宋昇明年间萧道成辅政,“使冲之追修古法。冲之改造铜机,圆转不穷而司方如一,马钧以来未有也。”祖冲之所制指南车的内部机件全是铜的,它的构造精巧,运转灵活,无论怎样转弯,木人的手常常指向南方。
祖冲之改良了水碓磨。
在西晋初年,杜预改进发明了“连机碓”和“水转连磨”。一个连机碓能带动好几个石杵一起一落地舂米;一个水转连磨能带动八个磨同时磨粉。祖冲之又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加以改进,把水碓和水磨结合起来,生产效率更加提高了。
祖冲之还设计制造过一种千里船,史载“又造千里船,于新亭江试之,日行百余里”。
它可能是利用轮子激水前进的原理造成的,一天能行一百多里。
祖冲之曾制造过“欹(qi)器”。这种器具用来盛水“中则正,满则覆”,古人常放置在身边以自警,“晋时杜预有巧思,造欹器三改不成”。
南齐永明年间竟陵文宣王萧子良“好古,冲之造欹器献之”。
祖冲之也留下了很多故事,至今仍然传唱千古。
祖冲之为人“刻苦求精”,在祖冲之那个时代,算盘还未出现,人们普遍使用的计算工具叫算筹,就是一根根几寸长的方形或扁形的小棍子,有竹、木、铁、玉等各种材料制成。
通过对算筹的不同摆法,来表示各种数目,叫做筹算法。如果计算数字的位数越多,所需要摆放的面积就越大。用算筹来计算不像用笔,笔算可以留在纸上,而筹算每计算完一次就得重新摆动以进行新的计算;只能用笔记下计算结果,而无法得到较为直观的图形与算式。
因此只要一有差错,比如算筹被碰偏了或者计算中出现了错误,就只能从头开始。
祖冲之为求得圆周率的精准数值,就需要对九位有效数字的小数进行加、减、乘、除和开方运算等十多个步骤的计算,而每个步骤都要反复进行十几次,开方运算有五十次,最后计算出的数字达到小数点后十六、七位。
不过祖冲之的一生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也遇到了很多挫折和刁难。
在南朝宋大明六年,祖冲之把精心编成的大明历送给宋孝武帝请求公布实行。
宋孝武帝命令懂得历法的官员对这部历法的优劣进行讨论。
在讨论过程中,祖冲之遭到了以戴法兴为代表的反对,祖冲之著历议一文予以驳斥。
在“历议”中,他写下了两句名言:“愿闻显据,以核理实”,“浮辞虚贬,窃非所惧”。
为了明辨是非,他愿意彼此拿出明显的证据来相互讨论,至于那些捕风捉影无根据的贬斥,他丝毫也不惧怕。
戴法兴认为,历法中的传统持续下来的方法是“古人制章”、“万世不易”的;他责骂祖冲之是什么“诬天背经”,认为天文和历法是“非凡夫所测”、“非冲之浅虑,妄可穿凿”的。
祖冲之却大不以为然。
他反驳说,不应该“信古而疑今”,假如“古法虽疏,永当循用”,没有道理!日月五星的运行“非出神怪,有形可检,有数可推”,只要进行精密的观测和研究,孟子所说的“千岁之日至可坐而致也”,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南史曾经记载:冲之解钟律博塞,当时独绝,莫能对者。
对于祖冲之,扶苏那是相当的佩服。
在他没有穿越之前,他还了解过一些祖冲之的事情。
为纪念他,国际天文学家联合会把月球上的一座环形山命名为“祖冲之环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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