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第一厂公 第1069章

作者:截教0九千岁

说实在话,对于西方人,唐峰并没有什么好感,同时,也没有什么恶感。

也许,在他那个时空里面,西方文明,曾侵略过九州,那段耻辱的历史,也被无数九州人所牢记。

但是,如果不是西方人的坚船利炮,或许,当时的九州,还会在野蛮残暴的清机构手中,继续沉沦百年时光。

落后就要被挨打,这是一个千年不变的真谛。

因果因果,一饮一啄,西方人带给九州的,或许有伤痛,但是,却远远不如后金野猪皮和扶桑,以及北极熊带给汉人的伤痛那般让人刻骨铭心。

四方馆的西二院,这里便是阿里丹大公等人暂住的地方。

整个西二院,几乎全部都是仿西式修建的建筑,钢筋水泥,大理石的殿堂房舍,内里,有房舍数十间,足够阿里丹大公等人居住。

完全的供水系统,排污系统,还有沼气灯,以及抽水马桶,新一代的暖气系统,这些新的发明,都被运用在了这里。

当然了,不仅是四方馆,当下京城内修建的建筑,全部运用了上述的心技术新发明。

其中,又以议政厅,最是奢侈。

就一座议政厅,光是暖气片,便用了整整两千片,其中,沼气灯也多达四百个,就算是抽水马桶,也有八十个。

为了保证冬日供暖,议政厅在修建的时候,供暖公司,专门从帝国后勤保障旗下的暖气工厂订购了一座超大的供暖锅炉。

而暖气工厂那边,为了打造这座超大的供暖锅炉,足足动用了数百位熟练工匠。

入住四方馆半个月的时间,对于这里的一切,阿里丹大公等人,也是万千感慨。

人,真的太会享受了。

那不需要火,就可以自然发光的灯,那只需要拉一下绳子,就能够冲水的马桶,还有那用着特别舒服的卫生纸。

若说抽水马桶,其实,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物了,在这个时期内,O洲方面,已经有人研制了出来。

在吉利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时代(公元1558年—1603年),吉利有一位名叫约翰·哈林顿的教士,1584年—1591年间,他在流放地吉利凯尔斯顿盖了住房,在那里,他设计出了世界上第一只抽水马桶,马桶与储水池相连,装置在这所房子里。

约翰·哈林顿教士对这项发明颇为自豪,特地以荷马史诗中一位英雄埃杰克斯的名字为它命名。

此后,约翰·哈林顿教士还写了《夜壶的蜕变》一书,详细描绘他的抽水马桶的设计,不过,当时的吉利国公众并没有接受这项发明,他们还是喜欢使用便壶。

到了1775年,伦敦有个叫亚历山大·卡明的钟表匠,改进了哈林顿的设计,发明了一种阀门装置,研制出冲水型抽水马桶,并首次获得了专利权。

也就是说,早在三十年前,吉利人已经发明了抽水马桶,只是并没有得到吉利认可罢了。

谁又能想到,这不被吉利国人看重的是抽水马桶,却在九州被大范围的安装使用,并且得到了显贵们的喜爱。

西二院内,有着独立的宴会厅,而阿里丹大公他们的酒会,就是这这里举办的。

宴会厅内,桌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美食美酒。

在贵族中畅销的汉家酒酿,军方特供的帝国香烟,以及不少制造的稀罕玩意。

参加酒会的,可不仅仅只是住在四方馆内的马车夫贵族,而且还有不少来自西方的商人。

其实,说这是一场马车夫贵族的酒会,不若说,这是唐峰有意策划的一场商品推销会。

的市场,已经全面打开了,在唐峰的规划里面,接下来,便是要进入O洲市场了。

而他旗下公司生产的香烟美酒,卫生纸,乃至各类会所服务,都是O洲所没有的。

只要这些商品和服务能够进入O洲各国,那么他相信,绝对能够吸引来众多的O洲贵族。

到那个时候,海量的财富,就会装载在海船上,从O洲源源不断的运送回。

也正是出于这个目的,所以,才有了这场马车夫贵族的酒会。

唐峰没有来参加,不过身为外交署主官的曾纪泽带着使命来了。

觥筹交错,双方之间,却也好不惬意。

第936章吉利的子爵

阿里丹大公手里头夹着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之后,惬意的吐了一口烟。

早在福州的时候,阿里丹大公便在那里接触过香烟,而且,还从萨镇冰那里得了两包军方特供的香烟。

从福州到天渡,这一路上,因为有邓世昌这个大烟枪,阿里丹大公也能蹭到烟抽。

再到了京城后,四方馆这边,也有特供的香烟,这久而久之,阿里丹大公便算是彻底学会了抽烟。

现如今,这位马车夫公爵,有事没事,抽根烟,饭后抽根烟,喝酒抽根烟,便是上厕所去,也得抽根烟。

其实,不光是阿里丹大公,马车夫的贵族里面,有不少,都已经学会抽烟了。

在当下,抽烟是个奢侈的事情,也只有的显贵,富豪人家,才能花得起钱购买卷烟。

至于普通百姓,顶多也就是买点烟叶子,自个回家,要么是自己卷烟,要么是直接抽烟锅子。

酒会上,一众人觥筹交错,其间,也是有些烟雾缭绕。

几个马车夫贵族,坐在沙发上面,与那几位来自于O洲的商人,一边抽着烟,一边聊着天。

“阿里丹大公。”

刚刚跟曾纪泽聊完天,阿里丹大公独自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面,正在抽烟,身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听上去多少有点熟悉,只是,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阿里丹大公转身过去,目光之中看到,身后不远处的地方,一个中年男人,正端着高脚杯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