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天师 第389章

“那你别给别人看就是了。”

“嗯，忽然有些不甘心，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什么？”

“十年后，你要变成小学生的模样和我照相，这样才公平。”

“……”

寇自清哑然失笑，他大小如意的变化，并不是为了好玩，纯粹是因为在这个世界被黄粱一梦石把岁数给调的太小了，让他行动很是不方便。如果不是领悟了这个道术神通，寇自清还真不能出国去探索冬之城堡，去英国把卡莲找到。

卡莲忽然挽住他的手臂，她个子不算很高，这样靠着他当真犹如女儿一样，卡莲小声的道：

“你是不是会永远如此年轻，也许将来会出现我老了，成了中年大妈你却依然是这幅十八岁的模样，那么别人眼中，又是怎么样的想法呢？”

寇自清一怔，没想到卡莲这个年纪已经想到了一个她难以避免的问题，那就是——红颜易老！

这不管是幻想具现化的世界还是现实世界当中生命都无法避免的问题，也是人类真正最贪婪的欲望长生与不老的根源。卡莲不是阿尔托莉雅，拥有石中剑的魔力永远少女，也不是英灵，时间对他们没有概念，会成长也会衰老。

“别想太多，我只是修道者又不是神仙，会陪着你一起衰老的。”

寇自清摸了摸卡莲的脑袋说道，其实这是不可能的，寇自清其实已经长生的路上走了许多步了，他无法长生不死却可以容颜不老。至于师父寇伯庸为什么会衰老，自然是因为伤了元气，天人五衰了。

就算寇伯庸没有这么一劫，他的极限也只是天师，寇自清却是青出于蓝，他的底线就是成仙，世界上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命格如此。

卡莲如果永远是漫画或者游戏中的存在，那自然也是一种另类的长生，可幻想具现化的世界变成生命之后，红颜易老不可避免，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寇自清有驻颜的丹药，甚至成仙之后，可以用仙气练成仙丹。鸡犬都可升天何况人呼。

当然这些事情还太过遥远，寇自清没必要说出来。卡莲忽然狡黠一笑道：

“好可惜啊，我还想成长为御姐之后，调戏正太呢，这样就可以报你现在调戏萝莉的仇了。”

“……”

把卡莲送会她现在的家之后，寇自清回到了间桐在长野的家中，做了一些精心准备之后，寇自清意识转移，回到了冬木市的剪影体内。冬木市此刻已经是深夜，一根毫毛分身化为虚影飞了进来融入他的体内。

寇自清微微一愣道：

“找到蓝胡子了？”

很快消化了信息之后，寇自清已经明白了魔术caster蓝胡子的所在。

“竟然暂时离开了构建的巢穴，他要去那里？”

寇自清回忆着剧情，很快想到了什么，出了房门一个筋斗云消失在公寓外。

在冬木市深山区更往西的位置，绵长的国道背向着市区的灯光向西方延伸着。而在路的前方等待着来访者的，是一片尚未开发的森林。沿着这条路跨过县境，国道静静的蜿蜒在前方。

虽然是有双向车道的公路，但在路灯稀疏的国道上却几乎看不到有迎面过来汽车的迹象。深夜零时的国道，宛如被遗忘在这一片寂静之中。

就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有一匹白银的猛兽飞驰而来。

梅塞德斯奔驰300SL。

“她”那充满典雅韵味的流线型车身仿佛贵妇人一样稳重，而并排的六缸发动机所发出的咆哮又如野兽一般雄壮。

驾驶她的更是一个美貌的夫人，银发红眸犹如人偶一般的精致，看着驾驶员一脸兴奋的样子，副驾驶上一个凛然气质的男装丽人忍不住道：

“爱丽丝菲尔，慢点。”

“saber，你的骑乘技能那么神奇，却怕我把车子开快了吗？”

爱丽丝菲尔看了身边的saber一眼说道，因为分神的缘故车子拐了一个蛇形，saber心惊肉跳的道：

“我不是怕自己，是怕你啊，你毕竟是肉体凡胎。”

车祸什么的自然伤不了saber，可是爱丽丝菲尔虽然是人造人，却也是肉体凡胎，不管是魔术还是这种普通的车祸都会死的，爱丽丝菲尔正要说什么，saber忽然发现了什么警觉的道：

“停车！”

忽然间被Saber的警告弄得手足无措的爱丽斯菲尔呆呆的问道。而Saber顾不上与她解释，直接向驾驶席探过身子一只手抓住方向盘，接着伸出左脚一脚将刹车踩到底去。

Saber之所以能够瞬间作出判断控制住这辆暴走中的机器，都是因为她作为Servant拥有骑乘技能的缘故。对于所有已知和未知的乘用道具的操作，她都可以完全通晓。

幸亏在急刹车之间一直都是直线行驶，车子并没有剧烈的旋转。梅赛德斯的轮胎在柏油马路上滑行着冒出一阵白烟。在因为惯性而滑行着的车上，Saber再次确认着刚才感觉到的气息的来源。

没错，这一定是Servant的气息。

“Saber，那是——”

在公路前端被梅赛德斯的大灯所照亮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姿态怪异的身影。看到这景象的爱丽斯菲尔马上失声叫道。 面前那身材高大的人影，好似无事飞驰而来的汽车的危险一样，坦然的伫立在道路的中央。

样式古老的豪华长衫，漆黑的质地上点缀着血一样深红色的花纹，那异常巨大的双瞳使人很容易联想到夜行动物。而及时排除这些奇异的地方不看，在这样一个时间地点出现这样一个人一定不会是普通的路人。车身的惯性**胎的摩擦抵消，梅赛德斯终于停了下来。车身距离前面的人影只有不到10米的距离。

“……Saber”

Saber迅速分析着目前的状况，然后对爱丽斯菲尔说道。

“我下车之后你也马上下来。总之不要离我太远”

如果对方是Servant的话，汽车对对方来说不过像纸箱一样脆弱。如果还留在车里的话便会成为毫无防备的状态，总之先转移到可以防御对方攻击的位置比较好。

Saber 打开车门，走进寒冷的夜色之中。夜风吹拂着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空气里混杂着轮胎因为摩擦而烧焦了的气息。

眼前的人影和以前所见过的任何一个都不同。如果是自己目前还没遇到过的Servant的话，那就应该是Caster或Assassin，Saber这样想着。

不过她很快感觉就明白面前的这个人影是Caster，让saber困惑的是对方忽然拦截，却不是要战斗的样子，相反是笑着，简直就好象失散多年的兄弟重逢一样的表情，充满喜悦的脸上闪耀着无瑕的笑容。

而就在Saber困惑的时候，面前的Caster做出了更加令人不解的举动。 Caster恭敬的低下了头，好像觐见国王的臣子一样跪在柏油路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