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纸荒言
结婚之后买上一套两层的小房子。
各有工作的她和丈夫,在早上离开家门的时候互相说着‘我出门了’、‘路上小心’,回家的时候也能够听到对方说‘欢迎回家’之类的话。
对于到了适婚年龄的女孩,这种事情大家都幻想过的对吧?
这在她看来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就在刚刚,她居然下意识的代入其中,还用那种语气回复了学生一句‘我出门了’,这真的是毕生的耻辱啊。
一想到这里。
桐须真冬立刻踩下油门,狂飙了出去。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和泉正宗擦了擦冷汗,果然女司机这种东西,不管是在三次元还是在二次元,都绝对是一种非常恐怖的生物。
做完早饭和两份便当,和泉正宗也到了学校去。
周一的头两节课依旧是桐须真冬的课程,在上课铃响之后她走进了教室开始授课,不过在授课的途中,桐须真冬总是时不时将视线投射在和泉正宗的身上。
不过他本人毫无所觉。
第一节课如此,第二节课同样也是如此。
一些比较细心的学生,很快就发现了今天桐须真冬的不对劲,不过大多数人没有去想太多,因为和泉正宗本就是桐须真冬‘重点照顾’的对象,只是这个照顾要带上双引号。
第二节课下课。
经常拖堂几分钟的桐须真冬出乎预料的准时下课,并且迅速离开了教室。
等桐须真冬走后,高砂智惠带着好奇的目光走过来,有些担心的对和泉正宗说道:“阿宗,你……是不是又惹真冬老师生气了?”
“为什么这么问。”
“你没注意吗?真冬老师上课明显在极力忍耐着。”
“有、有吗?”
和泉正宗是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和泉正宗已经能够正襟危坐却神游天外,虽然他的身体还在课堂之中,但是思想早已经飘到了天花板上,怎么可能注意到桐须真冬的异常。
“我想正宗君还是好好的道个歉比较好。”
加藤惠也走了过来:“真冬老师这两节课每过一会就看你一眼,我觉得这可能是在努力忍耐怒气,我听说怒气这种东西越忍耐就会积蓄越多,然后到了某种时刻会一次性爆发。”
“别把真冬老师说的像定时炸弹一样啊。”
和泉正宗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又询问道:“可以具体跟我说说真冬老师的异常吗?刚刚两节课其实我一直在发呆,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
“能光明正大的说出上课都在发呆,不愧是阿宗。”
高砂智惠打趣了一句,然后才说道:“该怎么说,好像每隔几分钟,真冬老师就会忍不住看你一次,每看你一次,都会让授课停下来几秒钟,虽然并不影响授课,但是能够明显感觉的出来真冬老师的情绪似乎有点烦躁。”
“的确是那样的。”
加藤惠赞同的说道:“而且随着看你的次数不断增多,真冬老师烦躁的心情似乎又变得更加严重,好在我们班级今天只有两节是她的课。”
“……”
和泉正宗想了想说道:“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即便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因为同居的关系。
桐须真冬是那种喜欢在学生和外人面前保持着完美无缺形象的老师,这一点不仅仅从原著可以看出,经过周日的观察也可以得出结论。
桐须真冬是周六搬进来住。
昨天周日作为休息的时间,在家里的时候连英梨梨都会穿着很土的初中运动衫,毫无形象的将一头美丽的秀发弄的乱糟糟,而桐须真冬却一整天都穿着职业装。
至于私服和睡衣什么的,和泉正宗压根就没有看到她穿。
这本身就很不可思议。
哪有人在家里还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
至于桐须真冬为什么这么做?
答案当然显而易见——
她在努力维持着自己在学生面前完美和威严的老师形象。
有时候这种努力反而会适得其反。
就比如说刚刚这两节课,过度的在意这件事情,反而变得不自然。
长此以往下去的话,和泉正宗担心二十四小时紧绷神经的桐须真冬迟早会有一天撑不住。
叮铃铃——
上课的铃声响起。
在接下来的一整天里,和泉正宗不再思考关于小说的情节,而是在想着该如何让桐须真冬放松下来,解决关于桐须真冬自我意识过剩的问题。
在放学的时候。
和泉正宗总算有了初步的想法。
桐须真冬之所以紧绷神经,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完美和威严的老师形象。
那么事情就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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