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飞的鲨
可就算是人为的,这能证明什么?
当然,眼下还证明不了什么,可是当惊人的发现呈现在眼前,或许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有人要特意挖开这里了。
不过他们目前还没有到达那一步,而要到达那一步,必须经过长长的旅途。
黑夜很快便降临,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了将近一天,忘记戴手表是不是马的失策?他本以为路途很近,即使是史拉格口中说的很远。
说来也奇怪,弄得世界科技如此发达,但是人们并没有智能手机一类的东西。可能就算是有太空旅行也根本用不到。
布尔玛他们就地而席,好在他戴上了面罩一类的东西,以防止灰尘被吸入鼻腔,只有一旁的是拉格,这些,那美克星人有时候也真奇怪,他们丝毫不在意外界的东西,不晓得他们究竟是不是用肺来呼吸的。
布尔玛闭上双眼,躺在松软的土地上,而这一合眼,他便想到了在地球上,属于自己的那张松软的大床,哎,那时候的时光多么幸福啊!自己为什么非要拗着一口气搞那美克星来。
也许他内心中还是在跟某人怄气,也许是他冒险上的神经在刺激着自己,也许他当初根本就选择错了对象,可少女时代看重的往往只是人的外表,又怎么知道自己真想要的是什么?
对象不再是俊美的白马王子!而是可靠的人,去做什么都十分可靠,但眼下自己身边已经没有这样的人了,或者即使有,其他方面也不符合她的要求。
算了,不去想这些,她告诉自己。
但越是这么想,她心里就越烦乱,好像要成千上万句唠叨,这是她的心结,外表看起来越是洋洋洒洒的人,内心可能就越细腻,但同样对于某种事物,尤其是感情,也更洒脱,只不过是背地里伤心两次吧。
山东的黑暗漫无边际,他看不见前方的出路,也看不见退路,置身于此,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不过也不错,这里的确是另一个世界。
但同样是另一个世界,对秦阳来说理解就不同了,他从来不知疲倦,也很少多愁善感,时儿下棋是他唯一的乐趣,现在一切都已经就位,黑色星空的那一边,他看得见自己的未来,时空流转,璀璨流光,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就像他手中的棋局,输有的时候也是一种乐趣,关键是能否享受到这种乐趣,以及这些输赢,根本伤不了他肉体的分毫,所以他才能输。
眼下,一首交响乐已经准备好,前奏已经从遥远的某处缓缓,流淌进秦阳的耳中。
第1007章 容器
号角声突然响起,这在古代代表的战争来临,但显然,现在的时空已经远远不是那个时候。
九爷翻了个身,从混沌的梦中惊醒,显然这种声音又勾起了他过去的记忆,不过这些不提也罢。
九爷身处一片黑暗,四周的墙壁都坚如寒铁,而不止坚硬如此,他们似乎还会吸收冲击力,算得上是一个攻不可破的牢房,可就算是如此,只要九爷想大闹一番的话,这里还是奈何不得他。
不过在外面又为何会平白无故的响起号角?
莫不是跟他们之前的对话有联系?想到这儿,九爷身上的血液沸腾起来,容器,难道他们真的搞到了一个容器?试图将自己体内的能量分割到那容器中。
看来九爷也有必要教训他们一下,也要让他们看看什么才叫力量。
九爷想象着他挣脱牢笼的那一刻,要如何要让这帮家伙感受一下真正的力量?看来有些强者的乐趣也就在此止步,或者说太强大,在力量方面的乐趣也就只有这些。可不管怎么说,这些看似无聊的举动,只要能为自己带来乐趣,那边不是无用。活在世上,不就是为了享乐?
还真没听说过谁活在世上是为了受苦,而即使是苦行僧人,他们道修炼也未尝不是一种乐趣,而不论做什么,只要不是被人用鞭子去赶,只要是发自内心的决定,就都有某种乐趣相伴。
只要哈哈的笑上一笑,所有烦恼就都不见了,人生就该如此洒脱,否则难活这一世。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九爷就是这种人,虽然骨子里带着深深的恨意。或许看起来与表面互相矛盾,但人生不就是这样?
如此漫长的生命,如果没有乐趣的话,那怎么能行?那岂不是无聊死?
所以人生有时候就应该如此简简单单,就算被关起来,就算之前差点死,就算自己的嚣张让自己吃了亏,可世事无常,只要能保证每天,都是安稳的日子?
随遇而安。如此说来,能做到这点的还真的不多。知道和懂又是两种差别。
很多人对于某些放在嘴边眼前的道理仅仅是知道,但是并不懂。
就好像百分之九十九和百分百一样,百分之九十九的道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懂,而余下的那百分之一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有时候知道和不知道又没什么分别,或许反而会增添了许多累赘一样。 彡
知道自己知道,知道自己不知道,或许就是这样道差别吧。y
·』
显然九爷是知道的,同时他也清楚自己不知道的,譬如秦阳,所以他才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就算他曾经也是个自己根本看不起的杂鱼。
但英雄岂能跟出处相互挂钩?
如果真的较起真,九爷也未尝不是个小角色了。
不过这份激动又随着时光流逝而慢慢消解,任何难以抗拒的情感都敌不过时间,着最大的敌人,也是最顽固的敌人。
九爷又泛起瞌睡,扎么着嘴角,看来他们的行动可真够慢的!
这一次他是真的睡过去了。
可他哪里知道,外面几乎要闹上了天,哪里有他这样的安逸。
穿过墙壁,外界是宛如一片荒原的世界,那是个沙漠中的小镇,到处都是灰蒙蒙的。那种颜色倒是和九爷身上的毛色差不多,可若是全世界都是这样橙黄的颜色,就给人干燥偏远的感觉。
杂乱,喧嚣,到处都有人在叫卖,不过不是用钱币,而是以物换物,过往人们穿着的衣物更是破烂不堪,但都有个共同点,就是长袖长袍,赶着驴马骆驼等。看来这是个因为某些原因而非常落后的地方。
那里的房屋都是土做的,通常情况那些被当做垃圾的物品,比如轮胎罐子,都会有效的利用。饭馆里也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落满了灰尘的汤,和缠着黑色灰尘的面包,酒也更不会是什么好酒了。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一群聚集在一起的健壮男子们,他们在奋力的拉着绳子,以至于手跟干水一滴滴流淌,折磨着身上的皮肤,就算是不慎滴落的那些,也仅仅在接触地面的一刹那就转变为了水蒸气,发出呲啦的一声。
那些苦力们被迫用鞭子抽赶,像牲口一样,到处都是灰尘,况且他们衣不遮体,裸露的肌肉发出悲鸣,他们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而这种悲鸣虽然众多,但是跟口中响亮的号子和皮鞭的抽打声比起来的话,又显得微乎其微。
提着鞭子的人一个个站在他们身旁,脸上带着皮质的面罩,身上也是皮衣,但仅仅是裹住了重要的遮羞部位,还故意装上了银白色的柳钉,看起来凶狠又神秘,完全就是中世纪刽子手的模样。
苦力们苦不堪言,唉声连连,不时地有人倒下,又有人不断的被填充进去,可是一旦放下手中的活计,等待他们的下场不会是死亡,仅仅是比死更痛苦。
他们在推赶着一辆大车,说是大车却也不那么恰当,因为它实在是太过巨大了,好比一座摩天楼。这夸张的份内工作就这么被缓慢进行着。
那是个巨大的罐子,如果缩小的话就跟普通的瓦罐差不多,但也有不同的地方,制造它的材质说不上是什么,既不是陶土也不是青铜,那外表装裱着许多装饰性的花纹,可那不过是为了突出瓦罐上那最大的标志性图案。
那是一张脸,一张笑的非常夸张的脸。
而这件东西就远比任何事物都要诡异,眯起来的双眼,扁平的鼻子,弯的如同月牙似的嘴角,体积大得就更加离谱。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制造出来的,就算是现代化的工厂也要话费很长时日才做的出吧。看来那声号角就是这一工作开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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