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修真界的妹子都想抓我怎么办 第906章

作者:九木立日

而现在呢?

这已经不是什么弱小就是原罪这种问题了,万事皆有一个理,他是真的想不通大夏太子的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屎吗?他和大夏到底有何仇怨?

就因为救了一个夏青?

夏毅的大脑在反复的思考,又反复的否认,怎么想他都想不通大夏太子做得这么绝到底是什么目的,他到底和自己什么仇什么怨!

夏毅现在真的很想当面质问太子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夏......确定?”

传讯玉简传来对方的疑问,而对方正是夏毅从玄黄带来的军人,这位军人非常清楚氢弹的杀伤力,当然夏毅也清楚。

“确定!”

夏毅的语气无比肯定,任何人都有逆鳞,不管夏毅平时再怎么理性,此刻都被大夏太子逼疯了他已经不想管什么原因了,你要来是吧?

行,我陪你来!

要来是?

“我需要坐标....

“告诉我怎么算,我马,上给你!

夏毅气急败坏的询问计算坐标的方式,这种语气态度让那位军人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仔细的把计算坐标的方式告诉了夏毅,夏毅听后正准备冲向星空观察,却发现从天空远远的落下了一个人这个人已经基本上不成人样,很是可怜,但似乎还活着。

“.......是那位将领?’

夏毅嘴里喃喃自语,对于这位圣人将领他还是很感谢的,夏毅立马冲过去接住他,白励如今已经奄奄-息,只剩下最后- -口气吊着,他在最后时刻选择用全力偏移歼圣炮的轨迹,否则青云宗此刻已经化作焦土,全宗上下别想有任何人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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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好吗!

夏毅现在很混乱,处于怒极攻心的状态,都忘了感谢这位将领,至少在最后夏毅看到了他好像在那道白光中做了什么,让白光偏移了一丝。

.“.-.....

白励艰难的咳嗽着,体内生机正在快速消逝,夏毅想都不想,直接拿出逆天灵丹喂给白励,从之前的那两位圣人的对话中,夏毅算是知道了白励姓白。工」“ 沈

“白圣人,慢慢服下,我帮你稳住内息!”

夏毅给圣人喂了丹药之后,紧接着又把自己的生机渡给白励,这是第一位选择了跟随自己的圣人,自己绝对不能让他心寒!

“不...浪费,我已经....不行了。

白励服下丹药后稍微恢复了一点,但神智还是有些不清晰,他的身体焦黑,有着-股怪味,但即使如此夏毅也没有丝毫嫌弃,白励的血沾在夏毅身上,夏毅只是疯狂的帮助白励稳住生机,可濒死的圣人很明显不是现在的夏毅有能力拉回来的。

除非是逆天圣丹,否则白励必死无疑。

“白圣人,别说话!稳住! !”

夏毅没有放弃,像一个小孩子-样固执,白励看着夏毅的脸,不知为何似乎像是看到了小时候的太子,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眼睛紧紧的盯着父母的尸身忍住眼泪的孩子。

这样- -说,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前世欠了夏家的什么东西,前途因为救太子而毁,现在又为了帮助夏毅失去了-切,而他所求的只不过是一一个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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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政期..因仇怨而扭曲,我并不怪他”文水说

白励很清楚太子经历的东西,太子如今风光的背后是一颗早已经干疮百孔的心,太子不是第一次杀害至亲之人了,或许也不是最后一-次, 他依稀记得太子还不是太子的时候无论做什么都很在乎别人的看法。

而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夏政成为太子后他的- -切做法就变了,变得越来越残忍,越来越像一一个霸道昏君,而更奇怪的是这样做的太子不仅没有被皇主责骂,皇主反倒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太子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随着杀伐与日俱增,地位也逐渐升高。

而他最过分的一次说起来就是帮助过太子的仇敌吧,太子当时要灭仇敌全家,他站出来表示孩子和女人是无辜的,只是那孩子和那女人却在最后选择了偷袭他。

当时,那一刀....

是太子帮他挡住的。

“我允许你的一时仁慈,看见你,我至少还能想起初心,若我有一天到了会杀你的地步,白叔叔,如果我还能有善终的-天,我会在你坟前自刎,以我之血谢罪。”

“假若...可以的话。

太子当时说了这么一席话,伴随着这句话的还有一丝解脱般的笑意,他当时并不清楚太子的意思,直到现在也不太明白,他只是在想大夏的皇朝内部到底怎么了。

和其他两大皇朝不同,大夏是皇子死去的最多的一个皇朝。

“不怪? .....我不知道那夏政到底经历过什么,但这些并不足以为他的罪孽而开脱!

夏毅的语气坚决,因为仇怨才变成杀人魔?行,这个理由他信,但那又如何,他有仇有怨,难道自己就没有,连累无辜的凡民是什么意思,连累自己人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太子也知道,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仇怨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白励在夏毅的眼中看到了仇恨,那熊熊燃烧的仇恨之火和当时的太子别无二致,如果太子是企图用仇怨来污染夏毅,那么这个结果是白励最不希望看到的。

“我们不-样,就算是有仇怨,我也不会违背自己的本心行事。”

夏毅并不觉得自己会变成夏政那种人,他明显就是疯了,什么仇怨,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疯癫之人。

“是吗

白励露出微笑,之前在和太子最后的商谈之中,或许太子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低声哭泣已经被白励听去了,自己的国度,太子的扭曲,他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何原因,但他知道太子极其痛苦。

他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太难说,太难评,也太难判断。